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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族在失控状态下有着嗜血的本能,就算殷玄烛不愿伤害温眠,可在触及到血液的瞬间,他便再抑制不住自己的渴求,搂在温眠腰间的双手亦是越揽越紧,几乎要将怀中人拦腰折断。
温眠在他的禁锢中蹙着眉仰头,忍不住轻微颤抖起来。
血液从体内流逝的感觉很像风声,窸窣而过便带走身上的温度,她感觉自己的指尖都在一寸一寸凉下去。
这就像是一场献祭,生命力源源不断从温眠身上流失,复又淌转到殷玄烛身上。
温眠抬手按住殷玄烛的肩膀,试图以此唤醒对方,立即感知到手底下的身躯正在渐渐恢复,伤口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但再这样下去,死的人可能就会是她了。
温眠脸色苍白,努力转动眼珠,想要去向符婴求救,这才看见二楼入口处那几条咬着地板的青蛇,方才还坐在旁边的符婴哪里还看得见踪影。
“阿烛……”温眠只好沙哑着声线,勉力唤道。
这一声仿佛惊雷在殷玄烛耳畔响起,他骤然回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连忙从温眠颈侧离开,慌张地覆盖上面具,可口中的血腥味久久不散,像是无时不刻在控诉着他的罪证。
殷玄烛咬紧牙关,眼前飞快闪过久远记忆中见到的发狂妖族。
……他从未这么厌憎自己过,可修行妖族心脉本又是他自己的选择。
而温眠
只觉得松了口气,她从缺氧的禁锢中被解救出来,如今剧烈喘息着捂住颈侧,只来得及用余光,看见了殷玄烛因沾着血而变得殷红的嘴唇。
等到她缓过神来时,那张鬼面面具已经又将对方的整张脸藏匿起来。
温眠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因此只能艰难开口问道:“你好些了吗?”
可鬼面低垂着头,像是沉浸在某些冰凉黏稠的情绪中,并未对她的话做出反应。
温眠还欲再问,却在此时听到符婴的怒吼声——
“你们好了没!想想办法!”
那声音就从入口附近传来,鬼面扶起温眠过去,这才发现符婴正揽着已然陷入昏迷的刑夙月,危危悬挂在蛇尾处,仰头气急败坏地朝他们看过来。
一楼的城民们已经有好些人发现了头顶上的符婴,正在试图伸手去抓她的脚。
符婴暴躁不已,挣扎着踢开他们,动作间便带动着几条青蛇在半空中荡秋千似的摇晃。那些蛇牙艰难地钉在木质地板上,左右滑动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响。
“快拉我们上去,坚持不住了!”
鬼面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伸手便握住青蛇的七寸,宛若逮着绳索般往上提。
这动作看得符婴格外心疼,第一次声音里有了颤音:“你轻点抓它们啊!”
而就在她带着刑夙月往上升时,酒肆内蓦地传来“咚”的声响,刹那天旋地转,整个酒肆都翻倒过来!
温眠眼前一花,蓦地感觉身体
失重,朝着下方摔去,再度睁眼已经是平躺在二楼的天花板上,那个不知符婴从何处寻来的铁盖正冲着她面部砸下来。
她惊得深深吸气,连忙侧身要躲,好在鬼面从旁边探手而出,稳稳将那个铁盖接在手中。
温眠惊魂未定,现在才有时间好好打量周遭剧变的环境。
如今整个酒肆就像是个翻滚颠倒的骰子,他们脚下是二楼的天花板,仰头往上看到的却是一楼与二楼的入口处。
符婴和刑夙月现在倒是不用人帮忙了,直接因为重力而在天花板上摔成一团,几条青蛇功成身退,疲惫地缩回符婴袖中。
反倒是那道入口如今被同样坠落的城民身躯堵住,没一人能通过入口抵达二楼,竟令二楼形成个密室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符婴剧烈咳嗽着起身,撑着腰喃喃道,“真是邪了门了。”
温眠却是隐约有了答案。
她在说服鬼面吸食她的血液前,便想过这个问题——酒肆只允许同类相食,但妖族和人族本就不是同类,那么鬼面饮下人血,到底算不算打破酒肆的条例?
这个结果便已经证实,只要是超出酒肆条例的行为,都会被视作违规。
但或许是酒肆也从未遇到过有妖食人这样的先例,方才反应了半晌,也实在找不出该如何解决此类违规,最后干脆彻底让整个空间都混乱起来。
此时刑夙月也悠悠转醒,温眠便细细将自己的推断解释给
他们听,并走至二楼颠倒的窗户前,探头从缝隙去瞧外边的景象。
只见外边尚还围着不断赶来的城民,但烈日与大漠都一切正常,赫兰寺仍旧稳稳矗立,万物都未受到空间混乱的影响。
那看来这就真是羊皮纸上的条例捣的鬼,也只影响着酒肆的内部。
不过这样也好。
如今接触地面的是酒肆的三楼,并非有着入口的一楼,因此外边那些源源不断的城民至少不能再进来添乱。
温眠简直不敢想几万城民都拥挤进这个酒肆的场景。
她又试探着伸出手,想要将手指从缝隙往外伸去,果真就和之前鬼面企图攻击酒肆一般,她的指尖也感受到一层看不见的屏障,令她根本无法靠近窗户上的缝隙。
“羊皮纸上的条例是严格执行的,所以我们现在还是出不去。”温眠转身回到三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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