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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沐的瞳孔一缩,却没有接话:
“我了解这种感觉,放松一些,我们聊聊天,嗯?”
“宋叶说你看过心理医生,因为什么?”
“应激创伤,我从医院醒来之后得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你走了,第二个消息是我不能走了,那段时间夜夜做噩梦,肖氏也不省心,经常睁着眼睛一宿也睡不着,而且我尤其不喜欢医院,在那之后很长时间我都不能看到手术室的那扇门,后来就去找了心理医生,看了有半年吧,经常紧张战栗的感觉好了,但是失眠还是没什么效果,后来也就这么着了。”
肖池寒的声音放轻:
“应激创伤不是因为胆怯和软弱,它是很正常的一种反应,如果你也有些不舒服的地方,找个心理医生聊一聊也好,我帮你介绍我当初的医生?”
“不用了,我有去看过。”
“好,慢慢来,不着急,我在这里守着就好,今天天气挺好的,你出去溜溜?”
裴沐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我这还戴着口罩呢,不出去了。”
“哦对,大明星,还是别出去了,在这儿猫着吧。”
裴沐顿了一下开口:
“肖池寒,你不用对过去的事情再有所愧疚,当初救你是我自愿的,我们在一起三年,你没什么不对的地方,我这些天也想了想,或许我上次说的话也有些偏激,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不用再对过去耿耿于怀了。”
肖池寒忽然出声: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你要和我说实话好不好?”
裴沐转头,不知道这个时候肖池寒想问他什么?他微微挑眉,好半天才听到那个低哑的声音: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在一起,你介意我的残疾吗?会不会觉得这具身体恶心,恐惧,或者麻烦?”
这话让裴沐侧目,肖池寒却忽然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你不用立刻回答我,你想想再说也可以,或者,你短信告诉我。”
眼前人微垂的眼帘,手不自觉捏着轮椅扶手的小动作,都无不昭示着肖池寒内心的忐忑和不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裴沐再熟悉不过的味道,肖池寒在自卑,忽然之间,就像是一根已经陈旧的弦被拨动,脑海中有什么东西骤然炸裂,似乎就是那一瞬间,他感觉他好似也错了。
如果真的在一起,他怎么可能会计较肖池寒的腿是不是残了,他不能走了,他只会更心疼,他甚至不明白肖池寒怎么会觉得他们如果还在一起他会介意他的残疾,但是他还是害怕,这种害怕没有理由,没有缘由,甚至站不住脚。
他会因为残疾自卑,那十年前因为出身自卑的他是不是一样的呢?会不会肖池寒从头到尾都从不曾在意过他的出身,不曾觉得他和他有什么不同,那些恐惧,忧虑,凝在心间总也散不去的自卑,那日日夜夜想着要成功,要和肖池寒并肩的想法都只是他一个人的心魔?
那些恐惧不过是因为实在太在乎了,在乎到,有一丝的不确定性就会无限放大,他觉得他的身份配不上肖池寒,但是肖池寒或许从不在意,就如同肖池寒在为身体自卑,而他自卑的这些他从不认为是他们之间的障碍一样。
裴沐的沉默让肖池寒觉得周边的空气都静止了,他甚至有些后悔就这样直白地问出口,他甚至有一种立刻转身就想走的感觉,手指都已经按在了轮椅的按钮上。
“我,我去买点儿吃的吧,你饿不饿?”
说完他转过轮椅就要逃走。
但是裴沐却骤然按住了他的手:
“我觉得我们或许需要谈谈。”
肖池寒看着他严肃的样子,心都像是被他攥在了手里。
半说开(暧昧拉扯)
肖池寒微微低着头,手轻轻抠着轮椅扶手上的皮子开口:
“要不等小北手术后吧。”
这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的鸵鸟心态,裴沐没想到还能在肖池寒的身上见到,他低头扫了眼那人手上无意识的动作,心里说不上是心疼还是好笑,抬手就覆了上去:
“别抠了,一会儿皮都被你抠下来了。”
他抬手将腕表放在他眼前:
“看,手术结束还有两个小时呢,说几句话的时间足够了。”
肖池寒深吸了一口气:
“好,你想谈什么?”
裴沐坐到了他身边:
“先来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吧,如果在一起,我不介意你是不是残疾,是不是能走,一点儿也不介意。”
这句话仿佛是在沙漠中浮出来的一汪清泉,让肖池寒仿方才被攥紧的心瞬间像是重新回到了人间,眼底迸出了一丝光亮,裴沐笑了笑:
“问你个问题,十年前,你有没有在意过我的出身?不能给你的事业带去助力。”
肖池寒知道,这个问题一直是方谨心中解不开的结,唇边刚刚扬起的笑意有些苦涩:
“我说一点儿都没有过你信不信?我自始至终都是喜欢你这个人,对家族联姻并没有什么兴趣,我不觉得孤儿就要低人一等,但是或许我当初太年轻,很多时候的做法让你误会了。”
年轻的时候总是想着他有能力为爱人遮风挡雨,有能力弥补他童年的缺失,所以他总是想着为方谨多打算一些,殊不知就是这种打算,让方谨心中介意他们出身差距的鸿沟越来越大,最终无可挽回。
肖池寒靠在轮椅上的肩膀微微下塌,裴沐的思绪也回到了十年前,十年前的肖池寒张扬热烈,他的身上永远带着一种他无法企及的自信,那是优渥完整的家庭从小浇灌出来的,他现在甚至很难将眼前这个周身笼罩在一股难言的无能为力的疲惫中的人和从前那个张扬热情的富家公子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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