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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的天火灵根天上地下独一无二,只不过师兄无法挥出它的真实威力罢了!”仗着有徐微尘在,柳亦书无视‘它’的威胁,别有深意的说。
“那我应该怎么做才能挥它的真实威力呢?”朝阳虚心请教,小火苗在指尖跳跃。
“不可说,不可说,时机未到!时机一到,师兄自然就明白了!”柳亦书见好就收,没再继续逗下去了。
“朝阳,既然你师弟害怕,把它收起来吧!”徐微尘话道。他感觉朝阳指尖的小火苗每跳跃一下,小书的手就要抖一抖,怎么忍心见他继续害怕下去。
“是,师尊!”朝阳不是很甘心的将火苗收回去。
其实他更想把火苗丢到柳亦书身上的,这样‘轰’的一下,只需要一瞬间,这具碍眼的躯壳就能化为灰烬。
可惜这颗棋子还未挥他该有的作用。
有那么一瞬间,徐微尘将眼前的大徒弟与那个烧毁柳亦书神识的神秘高手联系了起来,朝阳正是火灵根,而小书似乎很害怕他的小火苗。
小书还从未害怕过别的什么东西。
不过这样的想法也只存在了一瞬间而已,他自己就打消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朝阳现在不过才筑基中期,如何能有烧毁小书神识的实力?况且他也没必要这么做。
“师尊,我去取午膳了,今天让小师弟跟我一起去怎么样?正好让他认一认路。”朝阳突然问。
徐微尘下意识就想替柳亦书拒绝,不过到底还是忍住了,看向柳亦书,“小书想去吗?”
“师尊我累了,可以不去吗?”柳亦书一脸虚弱的看着徐微尘。
“当然可以,累了就休息吧!”徐微尘想都没想就说,接着对朝阳说:“你师弟身体孱弱,不宜多动,就辛苦你了。”
朝阳还能说什么呢?
徐微尘但凡多犹豫一秒钟,他都不会这么无语!
“是我考虑不周,小师弟今天独自爬了台阶,确实累着了,师尊快带他去休息一下吧,我很快就回来。”说完他就去取了食盒,离开了篱笆小院。
徐微尘则扶着柳亦书进了屋,期间已经替他把了脉,确认身体没有变得更差,才算放心。
柳亦书靠在美人靠上,徐微尘替他卷起了窗前的竹帘,正好能看到院落里的一树繁花。
“今日在演武台没生什么事吧?你们为什么会去不胜寒?”徐微尘站在美人靠旁边问。
“我担心师尊会被宗主责罚,就央求师叔带我们去找你了。”柳亦书回答。
徐微尘惊讶,“叶云寒居然会听你的?”
他不是特别看不惯小书吗?
“师叔不是听我的,他只是担心师尊而已。我现师叔虽然冷冰冰的,但是似乎很在意师尊。我把白云峰生之事告诉他了,他就决定带师兄去不胜寒找你,我也担心师尊,就死皮赖脸跟着去了。”柳亦书笑了笑,接着换了一副哀怨的表情,“师尊,宗主殿前的台阶好高啊,我都差点爬不上去,师叔和师兄几步就跨上去了,也不说拉我一把。”柳亦书一边抱怨,一边往徐微尘身上靠。
徐微尘索性也坐了下来,让柳亦书靠在他身上,而他则揽着柳亦书,让他靠得更舒服一些。
“那几阶台阶你都觉得高,那明天的问心路看你怎么办?!”徐微尘又好气又担忧的问。
柳亦书不以为意,“问心路又不一样,心境试炼嘛,于我而言说不定还没有宗主殿前的台阶高呢!师尊你明天就等着我大放异彩然后被整个太苍山的修士羡慕吧!”说到最后,竟还有几分小小的骄傲和得意。
徐微尘揽着柳亦书腰身的手骤然收紧,“我不需要你大放异彩,更不想被别人羡慕,我只希望你明天保护好自己,不要受伤,这是你向我保证的!”
“好吧!”柳亦书无奈的叹了口气,“那就把这个大放异彩的机会留给师兄吧!”
“朝阳也不需要,平安就好。”徐微尘说。
“师尊,不胜寒真的有一个阵法可以让天气随着人的心情变化而变化吗?”柳亦书似是突然想到这个,好奇的问。
“你怎么知道有阵法的?叶云寒说的?”
徐微尘有些惊讶,阵法一事涉及到叶乾君,叶云寒应该不会主动将这种事告诉他的徒弟才对。
柳亦书摇头“不是,是师兄说的,他说是师尊你告诉他的。师叔听到这话脸色还有些怪异呢!”
徐微尘愣了一下,他告诉过朝阳这种事?
“师尊,不胜寒的天气是随谁的心情变化?宗主吗?那他今天的心情岂不是很差?”柳亦书明知故问。
“我那师尊最是道貌岸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日后切莫单独见他!”徐微尘想了想,还是告诫道。
柳亦书拉过徐微尘另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把玩他的手指,“我要一直和师尊在一起不分开,不会有和他单独见面的机会的!”
“那你们今日在演武台做了什么?叶云寒有没有为难你?”徐微尘有些好奇的问,想知道在外人面前的柳亦书和跟他在一起时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师叔才没空搭理我!”柳亦书‘嘁’了一声,接着扬起脖梗凑近徐微尘,神秘兮兮的道:“师兄向他请教剑法,他指点的很认真,看起来似乎很欣赏师兄在剑道上的天赋!师父你可得小心了,说不定哪天师叔要跟你抢徒弟呢!”
“他不会这么做的!”徐微尘好笑的说,不过心里也有些惊讶。
因为灵根的缘故,叶云寒厌恶与火有关的一切东西,包括身负火灵根的修士。
之前得知朝阳住在临雪峰,他还以为叶云寒是本着师兄弟情谊特地替他保护朝阳,没想到朝阳竟然真的能入他的眼?
“叶云寒在剑道上很有天赋,能多一个人指点你师兄也不错。”这样他就可以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小书身上了。
“师尊,明天我通过问心路的试炼之后,我们就可以进去宗门祠堂了,你想好了要如何取回你和师兄封印在弟子命牌中的本命精血了吗?”柳亦书状似不经意的问。
“你执意要参加试炼果然是因为这个。”徐微尘平静的陈述,但他揽着柳亦书腰身的手又不自觉用力,另一只与柳亦书十指相扣的手也不由得握紧,腰身微倾,垂着头,下巴抵在柳亦书脖梗上,以一个近乎禁锢的姿势将柳亦书完全困在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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