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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姜御女你给本宝林住手!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去把她拉开!”
张宝林回过神来,尖声大喊想要拦住姜芙举动,见没成效连忙转头怒瞪让那两宫人去替她拉开。
两名宫人反应过来忙点头如捣蒜,正要上前拉开还在左右开弓扇巴掌的姜芙时,却见姜芙倏地回斜挑着细眉,戾声道“我看你们谁敢动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本主是皇上的女人,你们胆用你们的爪子碰我一下,信不信本主来之前安排的人便能马上去凤栖宫找皇后娘娘做主,说你们以下犯上企图对本主不利!”
两名宫人顿时被震慑住,呐呐不敢再上前,毕竟他们做奴才的命本来就不值钱,姜御女又是瞧着这般凶悍,心里憷,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张宝林简直气疯了,指着这两宫人鼻子破口大骂道“你们两个废物,你们怕她告状就不怕本宝林,是吗?要你们何用!好好,我现在就——”
“就怎样?张宝林是想与我鱼死网破?行啊,反正我光脚不怕穿鞋的,咱们就一块儿闹大,闹到皇后娘娘哪儿可行,大不了拼着前程不要,我也要让你脱一层皮下来!”姜芙冷笑连连,目光森冷看向张宝林,说完又将早已瘫软不能动弹的绿荷一脚踹向了张宝林脚下,不仅如此做完这些,她还慢悠悠用丝绢揩拭着略微有些泛红的纤纤玉手。
旁人也不懂这看似那般娇小柔弱的姜御女怎手劲儿力气那么大,简直不像一个闺阁中长大的纤质玉体的小姐该有的力气。
张宝林瞳孔微缩,广袖里紧攥着丝帕的手有些微颤,看着面前被暴打一顿后蜷缩在地的绿荷,一张脸红肿不堪还夹杂着血淋淋的指甲刮痕,整个一猪头样,甚是有些可怖。
头一次张宝林心底对一个自己从不放在眼里的人浮现出了一丝害怕,这姜御女真是疯起来不要命,瞧她刚才那狠辣架势,她只怕是真的无所谓自己前程,真是个疯婆子!她在后宫呆了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疯的女人,可她凭什么要被这疯婆子拖下水?
说到底她这次也只是想借个机会教训一下姜芙,好让她知道披香宫到底谁才是主人,但她可没想过要将此事闹大到皇后哪里去。一旦被皇后知晓,按照皇后平日里公正处事风格,只怕是会将她和这个疯婆子一起处罚。
张宝林心中有了忌惮,到底做不出如姜芙那般豁出去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做法,便肃着一张脸,又狠狠瞪了一眼姜芙那张碍眼的脸,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色厉内荏道“呵,你要疯自个儿慢慢,本宝林可不屑与你这种人计较,自己丫鬟教不好就别怪旁人替你教!带着你的丫鬟给我滚出梧桐阁!”
说完,张宝林又自觉没面子,阴沉着一张脸,甩着丝帕扭头疾步回了阁屋里,身后一帮宫人见状也不敢留下,忙几人合力抬起地上半昏迷的绿荷也走了。
姜芙本就是赌这张宝林没这胆子真的敢对她怎样,见她果真是那欺软怕硬的小人,冷嘲一声后,忙吩咐听月与她一同将春桃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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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到景澜阁,姜芙忙从妆匣里拿出一些银两,让听月去太医署请一个太医过来,就借口说是她身子不舒服,又怕自己给的报酬不够,人家不肯来给她一个不受宠的小小御女诊治,毕竟宫里多是拜高踩低,想着又多贴补了一些碎银交给她。
姜芙等听月出去了,这才转身来到昏迷的春桃床前,眸中不忍地望向春桃青紫肿胀的脸庞,又想着这丫头自小爱美,醒来看到自己的脸还不知道怎么难过,但愿别留疤。
“都是我这个做主子的没用,不能保护好你,你放心,张宝林这个罪魁祸我绝对不会放过她,我迟早会为你出这口气。”姜芙垂眸轻轻为春桃掖好被子,小声说道。
没过多久,听月就给请来了一名太医,不过这名太医年轻得过分,生得很是清俊,躬下挺拔的腰身,先是拱手微低着头给姜芙行了一礼,自称姓韦,名尘。
姜芙虽然心中有些对这名年轻太医的医术有些怀疑,但生怕春桃那脸上伤久了会留疤,忙让人请起,让听月将这名韦太医带到内室去给春桃诊治。
韦尘有些疑惑,不是这名宫女说得她家主子不舒服吗,怎么这会儿却是给旁人诊治,不过他也没多问,跟着听月去了内室。
“怎么样,她脸上伤势要紧吗?会留疤吗?”姜芙立在一旁急切问道。
韦尘检查完春桃脸上的伤势,这才微微抬眸望去,眸中略带惊艳之色一闪而过,连忙低着头回答道“回御女,不要紧的,这位姑娘脸上伤势虽然有些严重,但万幸没有伤到皮肉里,微臣给她脸上敷了一层玉容雪肌膏,剩余药膏微臣也已经交给听月姑娘了,只要每日记得涂抹在受伤的脸上,这几天尽量脸别沾水半个月就能好,还有脸上养伤时结了痂可能会痒,要盯着别让她用手挠,就不会留疤。”
姜芙这才松了一口气,忙真心实意感谢了一番让听月送韦尘回去,韦尘不敢受谢只说是自己作为太医职责所在是应该的,也婉拒了听月的相送,姜芙也不勉强便让人离去了。
“主子,那银两,其实韦太医没收,奴婢当时急着跑太医署找人,只有韦太医见奴婢一脸慌张,关切上前询问后表示愿意来诊治。奴婢本想将手里银两给他,可他并没收,反而说这是他作为医者职责所在,让奴婢将银两收回去,他不会要的,奴婢见他一直推辞不像作假又怕耽搁春桃的伤势,这才没再给。”听月将手中装着银两荷包拿出来后,一五一十说道。
“是吗,这韦太医倒是赤诚之人,可是我向来不喜欢亏欠别人,我这仿若冷宫的地方,他肯来是人家医者父母心,但是他其实也可以选择不来,这银两,他即当面不收,你想个办法日后偷偷给他吧。”
“是,主子。”
“主子,今天下午,您真厉害,奴婢心中从来没有如此敬佩一个人。”讲完韦太医的事,听月顿了顿,忍不住脱口而出自己心里的话,目光中带着深深崇拜之意望着姜芙。
下午生的事,听月当时在去的路上还担心张宝林素来不好惹,在披香宫作威作福那么久,本来以为这次她和主子都很难从张宝林手里救回春桃,没想到主子如此有勇有谋,简直让她佩服不已,她也越为姜芙个人魅力而折服。
“傻丫头,这算什么厉害,这宫里比我厉害得多着呢,那是逼不得已,我不疾言厉色一番做给张宝林看,她这种欺软怕硬的小人怎肯轻易放过我们。”姜芙摇了摇头,说到张宝林眼里冷光一闪,迟早她会还这笔账的。
“不过,你日后也要学着一点,后宫这个地方你应该比我更明白什么叫世态炎凉,人善只会被人欺。”姜芙幽幽说道,她的计划也该是时候行动了。
听月点了点头,她日后绝不拖主子后腿,她也明白当时主子和她就两人,她又没用,对方人多势众,主子不厉害一点怎么能震得住那些人,不免有些失落想到要是她力气大点也不用主子自个儿亲自动手了。
不过她想差一点就是本来以为主子是像这众多后宫妃嫔娇娇弱弱那一挂,没想到主子看似娇滴滴模样,打人力气却,咳,如此英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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