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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看的话会被卡列琳发现的……”右手食指轻轻刮了刮脸颊,他摸了摸自己发凉的鼻子,因底气不足而声音愈发的小:“不能让她发现我只是把读过的故事复述一遍……”朱里闻言,扶额长叹,脸上的表情无疑是在告诉他“你没救了”。远洋日本十二月初的午后,格陵兰岛冬季恶劣的天气已经日趋明显。漫天的风雪遮挡住了天光,没过膝盖的雪海中人们举步难行,裹着厚实的棉袄想念着被壁炉烘暖的小屋。科扎特坐在书房壁炉边的软椅上小憩,略微歪着脑袋,手里还捏着搁在腿上的书,肘边小圆桌上是早已凉透的红茶。双膝忽然沉了沉,他感到有人将薄毯盖在了他身上,迷迷糊糊中困倦得睁不开眼,直到不一会儿又听见茶壶被搁置到小圆桌桌面时发出的轻微声响,才强撑着张开了双眼。并不意外地看到桌上的茶壶与茶杯都换了一套,精致的瓷壶里盛着热腾腾的红茶。“卡列琳?”科扎特下意识地唤了一声,书房门口果然有了动静。“重新泡了一壶茶,冬天不要喝冷的。”褐发姑娘的语气仍旧不冷不热,他听了无可奈何地一笑,偏首轻声道:“陪我说会儿话好么?”“我还有别的事要做。”她拒绝得很果断,拉开房门要离开,就听得他叹了口气,听上去竟颇为疲惫。“你刚从外面回来。”平静地出声,科扎特不再像刚才一样用恳求的口吻对她,语气里没有责备的意思,却平淡得不容置疑:“总是跟格雷在一起,也不愿意和我这个首领说说话吗?”身形顿了顿,卡列琳握着门把的手收拢了五指,最终还是将门合上,回到小圆桌边一言不发地站着。“今天早上我收到了乔托寄来的信。”科扎特合上手里的书,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红茶,“西西里那边一切都好,他告诉我们不用担心。”她颔了颔首。“我们下一站去日本,要在那里做点生意,所以应该会待上一年左右。”呡了一口茶便放下茶杯,他抬眸看向她,注视着她垂着眼皮的眼睛,“大概一月底出发。”这一回卡列琳没有立刻给出回应。她沉默了良久,才点点头:“嗯。”科扎特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面前,稍稍用力就将她拽下来坐到了自己腿上,与从前一样搂住她的腰身,蹭了蹭她的颈窝。“我知道你还需要时间适应,卡列琳。”察觉到她浑身一僵,他放松了一些力道,好让她不要那么紧张:“所以不要有压力。”卡列琳连点头都做不到。被这样熟悉的气息圈住,她只觉左肩的断肢又开始了电击似的发麻的疼痛。这种幻肢痛从她截肢以来就从未消失过,有很多个夜晚她都疼得无法入睡,可她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她知道这是心理障碍引起的疾病,没有其他的方法治疗。说到底,这也是她至今为止仍然在跟科扎特划开关系的原因。好几次她都逼迫自己看着镜子里残缺的身体,反复告诉自己一切都已成事实,她的伤口已经愈合,她必须接受——只是这种做法往往只会导致她因噩梦和剧痛在深夜惊醒。她想总有一天她能跨过这道坎,但那需要的时间太长,她自己都没有信心能够等到。所以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科扎特。这样的反应让科扎特有些心紧,他还是耐心地没有再多说什么,就这么抱着她,休息片刻。圣诞节很快就到来,格陵兰岛是圣诞老人传说的发源地,即使这儿居住的人口不多,也都因此十分重视这个节日。西蒙家族总共有十二个成员同行,其中还有人带上了家人,这也就造成他们不得不忙碌地为圣诞节做准备,开一场派对。卡列琳由于独臂的关系而有了偷懒的机会,整日无所事事地在家中看着大伙儿忙活,终于在平安夜的早晨被格雷带出了镇子,一同去更南面的小镇购买食物。她造访其他城镇的机会不多,语言不通而又不能与居民交谈,于是只等在一旁的雪橇上,看格雷把一大箩新鲜的海鱼安置在雪橇后头。镇子里热情的居民同他打招呼,他们交谈了几句,好像提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都笑了起来。尽管不是第一次看到格雷的笑容,但卡列琳也清楚这个男人其实不常笑,一时间好奇,也就在他跳上雪橇坐回她身边时随口问了一句:“你们说了什么?”“他们说你很漂亮,”格雷拉住缰绳,转头对她笑了笑,“我告诉他们,我喜欢你。”她怔住。雪橇犬拉着雪橇快速地奔跑起来,刺骨的风在耳边掠过,灌进她没有拉紧的衣领,一阵凉意令她抖了抖。她赶紧低下头来把衣领拉好,身旁的格雷凝视着前方的路,并没有在意她惊讶的反应,只是轻笑一声,问她:“你不会要告诉我你到现在还没发觉吧?”“我是个残疾人,格雷。”寒风让卡列琳拉回了神智,她扣紧帽子,一只手艰难地遮住眼睛,不让风雪飘进眼里。说这句话时她的心跳很快,她想起不久前科扎特对她说过的话,不知是不是因为眼前颠簸的场景而头晕,她有些害怕。“我什么时候介意过你是残疾人?”格雷的反问波澜不惊,他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卡列琳咬了咬下唇,她开始担心在疾风中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我还是黑手党。”“我知道。你们是西蒙家族,科扎特先生是家族的首领。”正如她预料的那样,这个心思敏锐的男人早已对他们的身份心知肚明,“这也不影响我们在一起。”她感觉到有点儿呼吸困难,她不敢张开嘴大口地吸气,她担心太冷的空气会冻坏她的口腔。她抿着唇,脑内一片空白。“我看得出来你并不喜欢现在的生活。”趁着她沉默的间隙,格雷继续说道,“跟着家族一起四处游历,你不喜欢这样。如果你把你的真实想法说出来,我相信科扎特先生不会为难你。你太顾着他的感受了,所以才一直勉强自己。”他浑厚的嗓音在风雪之中也依然清晰,卡列琳的心不禁一沉。她与格雷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也不得不承认他很了解她。他这样直白的说法使她动摇。科扎特也好、同伴也好、家族也好,不管是和谁在一起,她都并不喜欢这种生活。或许没有这副残疾的身体她还能够渐渐适应,可这个假设无法实现。“卡列琳,我不清楚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事,但我看得出你已经付出了很多,这些足够了。”这是格雷第一次没有对她使用敬称,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一字一句传进她的耳朵里,险些要将她长期以来坚守的底线打破,“接下来的时间,你应该顺从自己的想法,选择你想要的生活。我曾经跟你说过,在这个环境恶劣的岛上,也开有很美的花。我们这段时间在一起,你也很高兴,不是么?要是你留下来,我可以给你安稳的生活。”顿了顿,他最后说完“你好好考虑”,便不再出声。一路上只剩下了缄默,好在雪橇犬很快就将他们带回了镇上,出门时的小雪已有要演变成暴风雪的趋势,凛冽的强风推着她精瘦的、重心不稳的身体,像是随时要将她掀倒。她下雪橇因此非常费劲,格雷见状跳下雪橇绕到她身边,紧紧捉着她的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抱了下来。风雪迷眼,卡列琳恍惚中感到双脚挨到了地面,却很难前行。格雷脱下自己的大衣给她披上,搂着她的背脊为她挡去不少风雪,带着她走向家门。她只顾着低头走路,没想到快要到达屋门前时,身畔护着自己的温暖身躯忽然抽离,就连揽着她肩膀的大手也同时离开——她惊了惊,还未意识过来发生了什么,手腕就被用力拽住,整个人因突如其来的力道而栽向了什么人的胸口,鼻尖触及对方冰冷的前襟,霎时间清醒过来。“谢谢你把她安全送回来,格雷。”科扎特的声线近在咫尺地响起,卡列琳被他称得上是疏远的语气一惊,想要站稳身子,却被他更紧地按进了怀里,“后天我们就要出发离开这个岛了,这两天收拾行李可能没时间接待你,刚好现在跟你道个别。这段时间很感谢你的照顾。”后天?这个消息令她的脸色转青,而不待格雷回应,科扎特就抓着她的手把她带进了屋,重重地关上大门。卡列琳这才得以挣开他,身上格雷的大衣滑落下来,她的头发有些凌乱,颇为狼狈地喘着气看向了站在门边的科扎特。本以为会看见他沉着脸盯着自己,卡列琳却没料到刚一抬头,对上的就是红发青年一如往常的笑容:“我早上发现你不在,就出去找你。后来看到快到午饭时间了,就折返回来,果然你自己回来了。”他的看上去并不比她的状况好多少,肩头、领口和发丝里都沾满了雪花,平时戴着的帽子不知丢去了哪里,清瘦的脸被冷风吹得苍白。“很冷吧?我去泡杯红茶。”把大衣脱下来挂在门口的衣架上,科扎特拍了拍头上的雪,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换好鞋,与她擦肩而过走进厨房:“大家都去了隔壁,我们换身衣服,等暖和一点了再一起过去。”卡列琳深吸了一口气,弯下腰也换下雪靴,紧跟着他跑进厨房,脱口问道:“不是说一月底才出发吗?”“计划有变,我想快点去日本。”科扎特伸手从橱柜里拿出茶具,轻描淡写地回答的语调和以往无差,却没有回过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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