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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这孩子拿这种眼神来瞅我,我就忍不住逗他,戴上那顶草帽问他:“好看吗?”他这回倒不搭理我了,重新低下头享用他的宇治金时。想来这也是回答吧,我没有宇治金时好看。之后我戴着他给的草帽捕蝉,或许是因为心情好,不久就把院子里的蝉捕尽了。可惜午睡的时候依然被蝉鸣闹得不安稳,是邻居家院子里的小家伙们在孜孜不倦地练声。我便取了草帽和工具,绕到藤田家的院外,踮着脚去捕他们院子里头的蝉。这么出一趟门,我注意到有个学生总在云雀宅附近徘徊,时不时伸长脖子朝里头看看。他穿得像个国中生,长相有些老成,人高马大,头发染成了黄色,倒是一副不良青年的典型打扮。我捕完蝉回屋的时候,他瞧了我好一阵,像是在犹豫,最终没有上前来跟我说话。接连几天我出门捕蝉都会看到他,他不同我打招呼,我也就没有理会。一个星期之后,他再出现在院门口时,把头发染回了黑色,规规矩矩地穿着制服,看上去还算干净整洁。我瞥了眼他的制服,认出他是并盛中学的学生。他一直站在一旁看着我捕蝉,等到我收好工具要回屋的时候,他才终于跑到我跟前来,张嘴出声:“呃,您好。”敬语说得有些饶舌,看来从前他是不习惯这么礼貌地讲话的。我停下脚步,摘下草帽,对他鞠了个躬,“您好。”或许是我礼貌的态度让他紧张了,他绷直身体,看了看门前的铭牌,又看看我的脸:“呃,我是……我想请问,云雀恭弥是住在这里的吗?”我点头,“是。”他脸上肌肉紧绷,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那么,请问您是他的……姐姐?”年轻了这么多,我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只能笑笑:“我是他的管家,伊藤时。”而后打开院门,侧过身邀请他进屋,“先进屋吧,他要六点才会回来。”12、贰我将他请到客厅,又到厨房现做了一份宇治金时。“谢谢!”等到我把宇治金时端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才挺直了腰杆,终于清了清嗓子想起要自我介绍:“抱歉,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草壁君吗?”我打断他,在他惊讶地看向我的时候笑了笑,“衣服后领上绣着名字。”是用跟制服颜色相近的黑线绣上的,手法并不纯熟,应该不是出自他母亲的手。名字旁边还绣了个可爱的小花样,看得出来也不是他自己做的,家中多半有个尚且年幼却已经在主持家务的妹妹。他脖子上还戴着一枚手工护身符,绣出的字迹和衣领上的名字一样,想来也是妹妹的手笔。护身符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他一直贴身戴着,应当也很重视妹妹。兄妹这么相依为命,大约是自幼就失去了父母。摸了摸后领,他张张嘴似乎还有些诧异,慢慢才稳下情绪,点点头:“是的……草壁哲矢。”我对他笑笑,示意他看看面前的宇治金时:“快点吃吧,很快就会融化了。”他回过神,连忙道了谢,正襟危坐地拿起勺子开始吃。我不轻不重摇着手里的扇子,“以前从来都没有人来找过他,我还以为这间屋子永远都不会有客人出入了。”停顿片刻,我瞧了眼他在炎炎夏日用长袖制服把自己裹得严实的打扮,“草壁君是国中生,怎么会认识还在读国小的云雀先生呢?”草壁哲矢的动作一顿,抬头看看我,眼神里藏着对我的不信任。“事实上……”他环顾了一眼这间宽敞的和风馆,开口说的却是不相干的话题,“我没想到云雀恭弥的家境是这样。”警惕心倒是不错。“一丁目的环境很好,不过蝉鸣很让人头疼。”我笑着望向长廊外的后院,还能听见隔壁院子里此起彼伏的蝉鸣,末了便转头对上他的视线,“相比之下,住在九丁目要安静很多吧。”他睁大双眼,握着勺子的手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为什么你会……”注意到他碗里的宇治金时所剩无几,我放下扇子,打算去厨房替他拿些饮料,“想喝点什么呢?冰箱里有果汁和牛奶。”还处在震惊的状态,草壁哲矢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半天才冷静下来,张张嘴回答:“果汁,谢谢。”我点头,起身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果汁,又取了一只玻璃杯放进托盘里,端到了客厅。他依旧挺直着腰杆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紧抿着嘴唇望着我,想要强作镇定,却已经脸色惨白。看起来像是被我吓坏了。“九丁目靠近邻镇的化工厂,那里的居民身上多少都会有一些独特的气味。”将瓶子里的果汁倒进玻璃杯内,我不再唬弄他,为自己的推测作出了解释,“既然已经退出了帮派,就还是好好念书吧,草壁君。不然妹妹会一直很担心。”我不紧不慢地补充,“还有很多种方法做一个好哥哥,草壁君不是非得选这条路不可。”草壁哲矢低着头没有说话。等他喝完了果汁,我再去了趟厨房,想要找些零食招待客人。结果不出所料,听到了他偷偷离开的声音。我便清洗了杯子,把剩下的果汁放回冰箱,到浴室冲了个澡。家里刚好没了做点心的材料,我只好出门去买现成的布丁。恰好到了下课的时段,甜品店前排起了长队,因此耽误了不少时间。我拎着布丁折返,抵达院门前时,正巧碰见了云雀恭弥。他比以前要回来的早些,正从屋子里出来,像是要出门。抬头撞上我的视线,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瞧了两秒,便又转身回了屋。我才意识到,他可能是想要出去找我。大概是在生气吧。跟着他进了屋,我随他走进客厅,把布丁的包装拆开,轻轻推到他跟前解释:“没有做点心的材料,我就去甜点屋买了布丁。”“嗯。”他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拿起小勺尝了口布丁,居然皱起了眉头。我摇了摇扇子,倒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不好吃么?”他挖了一勺,冷着脸送到我嘴边:“你自己试。”我愣了一会儿,放下扇子接过勺子,吃下了那勺椰汁西米布丁。甜腻的味道化在口中,于我而言很可口,对他来说却太甜了。在甜品店买的的确不如自己做的。我叹了口气,站起身拿过那叠布丁,准备再出去一趟:“我去买材料,再做一份。”云雀恭弥则站起来,直接否决了我的补救决定:“做饭,我饿了。”说完便转身走进长廊,丢下最后一句交代,“最近少出门。”我站在客厅,远远还能看见长廊里挂着的风铃。上头系着的纸条从来没有被取下来,一切倒是一如当初。只是“云雀恭弥”这个名字,已经不知不觉从一丁目影响到了九丁目。真快啊。明明还是个孩子。夏季接近尾声,蝉鸣也终于消停下来。秋末快要过去,转眼就要入冬。我整理出云雀恭弥冬季的衣服,想起他今年长高不少,恐怕又要添些新的衣服了。于是我取出软尺想给他量量身高和肩宽,好确定衣裤的尺寸。他不像往年那样配合地站起身,只看我一眼:“我自己买。”这种态度又让我记起他不乐意我碰他的头发。不过到了这个年纪,的确早该为自己的衣物做主了。我便没有多说什么,收起软尺回了房。第二天傍晚,他就买回了入冬后的衣服。但到了真正入冬的时候,他却是穿制服的时间居多,完全冷落了自己挑回来的新衣服。偶尔在院子里晾起崭新的外套,我都有些无奈。今年日本的雪来得早,受到寒流的影响,还下了几场暴雪。我早晨便多要清扫门前的积雪,以防行人经过时行走困难。云雀恭弥的作息还和夏天相差无几,通常六点半到家的时候,暮色早已四合。他清晨总会比我晚二十分钟起来,留足了我准备早餐的时间。有天却出了例外。我清早还未完全清醒,就听到了他房间那头传来的动静。他似乎去了趟洗衣房,然后又不声不响回了房间。我便又睡过去,等到如常起床做好早餐和他的便当,才偷空去看了看。原来是洗了套睡衣。我看着那套睡衣思考了一会儿,想到他不让我碰他的头发,又拒绝我替他量尺寸,倒是慢慢将其中的原因回味过来。也到了这个年纪了。13、叁情人节到来的时候,年轻人都开始骚动起来。偶尔也想应节,我从超市买回了简单的模具,在情人节前一天做了些不甜的黑巧克力放进冰箱。还记得头一回在情人节做巧克力,是茜拉夫人出的主意。不得不承认,茜拉夫人是我见过的最懂得做妻子的女性。她机灵能干,许多观念都超前得不可思议,能拿主意,却多同阿诺德先生商量以表现对丈夫的充分尊重和信任。她有时也会像阿诺德先生一样言辞犀利,但对爱人总是不吝惜甜言蜜语,嘴巴常像抹上了蜜糖。跟阿诺德先生在一起时,往往是她主动,她却乐此不疲,时常还有新花样给生活增添乐趣。当然,我想这其中也有阿诺德先生的功劳。他对茜拉夫人了若指掌,明白她就像他自己一样不愿被拘束,因此给她一定的自由,好让她从某种程度上安分下来。可以说,五代云雀氏的血脉当中,最叫人羡慕的夫妻无疑是阿诺德先生和茜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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