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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我果然不该被山本这蠢货的话感动,他从一开始就打算要用这种公然挖角的方式来陷害我对吧?好在这是录像,如果是视讯通讯的话,他说不定会说出什么让云雀当场暴走的话。蹲在我头顶的云豆突然就飞开,我转过才发现云雀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间会议室了,云豆扑腾着翅膀跟随他而去。看着他的背影,我再一次肯定我已经开始怀念十年前的云雀——虽然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都很目中无人,但十年前总归是好过十年后的这个。“小野你——诶?!这是什么?!”大概是在操作电脑的草壁副委员长忽然惊呼,手忙脚乱地在键盘上乱敲:“怎、怎么回事?!可恶,居然被入侵了……糟糕!小野!快蹲下来!”墙上刚刚才被关掉的大荧幕在他的提醒中再一次亮了,我没来得及蹲下,就已经听到了一个甜腻的年轻男人的声音:“哎呀~找到了~&9834;”荧幕上出现了一张我虽然只看过一眼却记得很清楚的脸。是个白色头发的年轻意大利男人,长着一张细皮嫩肉的牛郎脸,漂亮的紫罗兰色眼睛笑得完成月牙型,正满脸惊喜地随手把一颗棉花糖丢进嘴里,饶有兴趣地通过电脑的视频设备看着我:“果然是十年前的小枝呢~小小的软绵绵的,真是可爱啊~&9834;”……不要用那种我跟你很熟的语气说话,而且身为意大利人请不要把日语说得如此流畅,这只会让你的气场更加强烈,白兰&8226;杰索。这个时代的boss,杀死这个时代的我和爸爸的人。“哎呀,生气的表情也好可爱~&9834;”看到我一声不响地瞪着他,他的兴致似乎更高了,古怪的腻人腔调让我很反感:“东方的软妹子都像小枝这样吗?我都快后悔把你杀掉了呢~&9834;”“……”真不愧是传说中的boss啊,这种荡漾的程度都快可以跟前一阶段的boss凤梨头少年媲美了呢,看起来他还是拉不下脸来比六道骸更无耻吗——不对,人品这种东西怎么可能看得出来呢,说不定他无耻起来比六道骸还不像个人类。草壁已经先我一步眼疾手快地趴下了。也对,现在不能让白兰发现我在哪里、跟谁在一起,不然表现出的信息太多只会造成我们的寿命都锐减。“让我猜一猜~你现在是在被谁保护着呢?清空彭格列的时候都找不到你呢~真是遗憾啊~”没有因为我的沉默而改变心情,屏幕上的白兰继续自娱自乐,又捏起了一颗棉花糖在指尖蹂躏。……清空盆锅裂?这是什么意思?“不要露出那种可怕的表情嘛~我可不打算再杀你一次哟,小枝~”他笑得一脸人畜无害,愉快地把棉花糖送进嘴里:“因为现在的小枝啊~对我来说一~点~威~胁~也~没~有~哟~&9834;”居然在嘲笑我太弱小了吗这个娘娘腔:“白兰先生,吃过棉花糖之后要记得擦手比较好。”“诶?”他故作疑惑地一愣。我腼腆地笑了笑:“不然不只吃相难看,还会让键盘上全是沾满了防腐剂的糖粉,连基本的卫生都木有了哦。”还没等他给出反应,一个黑色的不明物件就从我肩膀上方嗖地飞过,正中那台电脑——荧幕立刻变成了线路故障时显示的白雪花,难听的噪音从代替了白兰那让人恨不得拔了他的皮的嗓音。于是又一个黑色的不明物件从我肩膀上方穿过,直击主机,让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吵死了,草食动物。”云雀来到我身后,顺手拽着我的后领把我拎起来,对一边欲哭无泪的草壁副委员长发号施令:“收拾好这里,草壁。”“嗨咿!委员长!”草壁立刻站起来回应。云雀拎着我踱出会议室,好像是准备把我丢回房间。我抓住时机问他:“委员长,刚刚白兰说清空盆锅裂是什么意思?”“我说过,你的话太多了,小野枝。”他瞥了我一眼,顺带嘲讽地翘了翘嘴角:“你觉得以你的智商能理解那种肉食性杂种的暗示吗。”……我太低估你了,云雀。你竟然能做到把我跟白兰一起鄙视。想起刚才看到的白兰的脸,我就觉得不服气。现在的中二志向真是太低了,难道凭他们的智商还不知道统治世界跟成为新世界之神这种目标早就过时了吗,闲的太无聊的话怎么不去想想如何解决天朝的交通问题?听天朝子民说,现在坐飞机不知几时回家、坐高铁不知回不回得了家——那种智商高的过分的家伙连这种基础的民生问题都不去解决,还妄想成为新世界之神,真是胸无大志。而这个时代的我和白痴爸爸,居然就死在这种胸无大志的粘腻腻的棉花糖星人手上。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很不服气啊,敌人竟然是白兰&8226;杰索这种人。“委员长,请指导我进行训练吧。”我扭过头诚恳地看着云雀。“哇哦,看来你今天还没吃够教训啊。”他微微眯起眼跟我对视。“……”不是你自己嫌我太弱了吗,还是说你已经承认今天那种单方面的咬杀根本就不是“教我”而是发泄了吗。直到他把我扔回房间,还是没有答应我的请求。我只好瘫回床上阖眼睡觉,打算明天继续自己练习。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就被“轰隆”一声巨响吵醒了。睁开眼坐起身,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被浮萍拐抽垮的房门,以及门口站着的脸色不大好看的云雀。他跟我对视两秒,最后不耐烦地开口:“说要训练,结果第一天就偷懒,你是想被咬杀吗小野枝。”……你不是没答应我吗。“抱歉,委员长。一不小心睡过头了。”我毕恭毕敬地对他九十度鞠躬,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早餐都没来得及吃就跟着他去了隔壁的盆锅裂基地。在云雀抽出浮萍拐开始咬杀我之前,我先九十度鞠躬请求:“委员长,能先让我看一看我另一只匣子里的匣兽吗?”“……”他诡异地沉默了两秒,而后突然就笑了:“随便你。”为什么你的笑容总让我觉得另一只匣子里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呢云雀。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拿出另一个武器匣,点燃指环上的火焰开匣。跟昨天阿呆从匣子里出来的情况一样,蓝光一闪之后,我面前就出现了一只庞然大物。……看着眼前这只张开的翅膀几乎有三个我那么长的巨鹰,我没什么表情地望向它目光犀利还略带杀气地看着我的双眼,复杂的心情不是能只用一个“沉痛”来概括的。不要开玩笑了,编剧。该不会因为我期待过我的匣兽能有一只鸟纲生物,你就安排给我这种对我凶神恶煞的凶猛肉食性生物了吧。十年并盛纪事六在“来跟凶猛野兽玩猜名字游戏吧”环节开始之前,巨鹰先生你能先停止用眼神射杀我吗?虽然我对于阿呆那种热情的相处方式很吃不消,但是你这种恨不得立刻撕碎我的眼神更让我胃痛啊。“日安。”我淡定地跟它对视,腼腆一笑试图表示我的友好,但是显然巨鹰先生根本就不领情,它一抬它锋利的爪子就往我的脑袋踩过来。果然不是友善的匣兽。我迅速后退躲开它的攻击,没想到它见我躲开好像就更火冒三丈了,扑腾起它的翅膀就以捕猎的姿势向我冲过来!该死,这种“扑腾翅膀”可跟云豆有很大的差别啊——所以说为什么我的匣兽都是些凶猛的肉食性生物?而且这只对我的敌意未免太明显了……瞥了一眼旁边悠闲地站着看好戏的云雀,我突然一阵恶寒——难道说巨鹰先生的身体是雄性,其实心是深爱着云雀的雌性?“菲律宾鹰,世界上最大的鹰,只不过已经濒临灭绝了。”见我在看他,他就翘了翘嘴角莫名愉快地对我解释,“刚巧你的这只是现存的菲律宾鹰里最强壮的。”“……”那是什么见鬼的玩意儿,再说你怎么会这么清楚啊云雀,果然你跟巨鹰先生有奸情吗。巨鹰那种凶狠的眼神赤裸裸地表达着要把我撕碎的决心,这让我相当胃痛。它在训练场地里横冲直撞,光是翅膀扇出来的狠风就冲击力巨大——好在我今天已经摆脱了大姨妈对我腹部的骚扰,不分心地躲避还是没有问题的。只不过不能继续这样下去,我是来练级的不是来被鹰追的。……说起来,我还不知道怎样把匣兽收回匣子里。“委员长!”实在不能忍受只有我一个人受苦,我干脆调转方向往云雀那里冲过去,抱着要死也必须拖他下水、即使成功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零点一的决心故作无辜地喊:“您不是说要指导我特训吗?这样下去只会浪费您的时间吧——”所以帮我阻止它吧,请不要再袖手旁观了。云雀微微眯起眼,马上就看穿了我的意图,于是从容地抽出浮萍拐对我露出血腥的笑容。……此时无声胜有声。我立马又调整方向,绕开他向其他地方躲。“我当然没有时间浪费在你这里。”见我放弃了拖他下水的想法,他满意地收起拐子说道,“所以十分钟内不解决好你的匣兽,我就要回去了。”“……”你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对吧,云雀——我果然不该相信你会同意帮我,你恶劣至极的个性促使你一直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站在那里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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