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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尔图良喃喃道,眺望着那一点光辉,
“然后得到了神的拣选。”
戴尔图良仰望着山巅所在,他开始缓缓登山。
这个先知的次子在内心的深处有所期望。
只要自己能够攀登到高山之巅,就像父亲一般,得到神的拣选。
………………………
戴尔图良跨过风雪的阻隔,在艰难险阻之中,终于登上了山巅之上。
先知的次子环视四周,脸上的肌肉不由地颤抖。
神不在山巅之上。
戴尔图良向前走去,他在山巅上走了数圈,既没有看见神明,也没有看见神迹。
这寒冷的山巅之上,唯一值得注意的,只有一棵闪烁着光辉的树枝。
戴尔图良从未见过这么高的树枝,足有两个人那么高,形似树苗,又不似树苗。
他靠近了这棵树枝,现后者除了闪烁着若隐若现的光辉之外,别无其他异象。
“神…你在哪里?”
戴尔图良望着空荡荡的山巅,怔怔失神道。
长老智者们觉得,这番疯言疯语,指代的就是雅列斯托要作王了。
因此,他们常常会忽视另一个人。
那就是先知亚尔的次子——戴尔图良。
戴尔图良独自一人来到高山之下,抬起头,仰望起没入云端的山巅。
四周刮着寂寥的冷风,些许雪花成团打在戴尔图良的脸上。
自从撒泊王与父亲亚尔死后,作为猎手的戴尔图良就沉默了下来。
前者是他无比仰慕的王,戴尔图良年少时曾目睹过撒泊狩猎猛犸的雄姿,后者则是他的父亲,悉心教育他,慰藉他的精神,将他养育成人。
无论是哪一位的离去,对于戴尔图良都是重创。
因此他沉默了下来,性格里孤僻的方面被时间放大了。
而由于逻各斯王国的变革,农业与畜牧业的出现,让逻各斯人不再那么依赖捕猎。
往日的猎手群体们急锐减,或主动或被动地,变作一个个农户、工匠、牧羊人……
戴尔图良坐看着变革的生。
他始终铭记着,自己是一位猎手,曾是整个王国最为杰出的一员。
可这些都随风消逝了。
麦子、盘羊、家猪…将猎手的意义一点点地剥离、摧毁。
这茁壮成长起来的文明不再需要他们一次次拼尽全力、投掷长矛,在血肉相搏之中杀死大型野兽。
戴尔图良迷茫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在逐步脱离这个王国,如同树林中的枯叶要被新叶给顶替。
于是,戴尔图良来到了这座高山之下。
“父亲,你曾经登上过这座高山。”
戴尔图良喃喃道,眺望着那一点光辉,
“然后得到了神的拣选。”
戴尔图良仰望着山巅所在,他开始缓缓登山。
这个先知的次子在内心的深处有所期望。
只要自己能够攀登到高山之巅,就像父亲一般,得到神的拣选。
………………………
戴尔图良跨过风雪的阻隔,在艰难险阻之中,终于登上了山巅之上。
先知的次子环视四周,脸上的肌肉不由地颤抖。
神不在山巅之上。
戴尔图良向前走去,他在山巅上走了数圈,既没有看见神明,也没有看见神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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