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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景王的脸色更冷了是怎么回事?
沈修远瞬间急了,“蠢妇,在王爷和王妃面前,你岂敢自称我?”
南宫蝶一咬牙,“……妾身知错了,请王爷和王妃原谅则个。”
夜承泽蹙眉,若非他实在懒得搭理沈家这些破事,定会言明他其实根本没有把沈知月放在眼里。
可惜这里是沈家,他又是景王。
既是景王,就从来不会向别人解释什么。
沈知月则十分满意向前,单手拉着南宫蝶起身,意味深长语气轻笑,“夫人能认清自己的身份就好。”
南宫蝶起身,垂眸敛去眸中那抹阴毒,该死的小贱人,她当然知道小贱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沈知月更知道自己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过去的事情虽然都过去了,但该记得的,她可一样也忘不了,于是微微一笑,又道。
“对了,按理说女儿回门是来看望父亲的,只是我与王爷今日来的匆忙,忘记了带礼物,父亲不会怪罪王爷和我吧?”
沈修远嘴角一抽,这个该死的逆女,句句不忘把景王拉上,他若说怪罪或者有丝毫变脸,岂非不要命了!
于是下一秒连忙咬着牙赔笑,“王妃说的哪里话,您和王爷本就是回自家,为父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罪呢?”
身为景王,即便不解释,但夜承泽也快忍不住了!
于是狠狠怒瞪沈知月一眼皱眉,这个可恶的女人,句句不忘带上他,真当他是工具可以任由她利用么?真是不知羞耻不择手段!
沈修远于是又吓了一跳,景王脸色怎么又变了!难道是他刚刚的回答不够好?
“咳咳咳,为父的意思是,王爷王妃身份贵重,能驾临府上,府上就已经蓬荜生辉了!”
沈知月笑笑,“父亲说的哪里话,本妃到底也是沈家的人,回来探望父亲买些个礼物是应当的,不过本妃也才嫁入王府没几日,总不好事事都拿王爷的钱,本妃的钱却又都由夫人保管着,这才……”
话说到一半,沈知月面色微微一变,才又淡笑继续。
“罢了,看本妃说这些做什么,那些都是本妃母亲留给本妃的嫁妆,这些年却都由夫人保管,也是辛苦夫人,夫人留着身边买些吃食用度也是应当的。”
听到这里,沈修远再听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这个逆女这是仗着有景王殿下撑腰,回门要嫁妆来了!
夜承泽烦躁的正忍无可忍,直到听到嫁妆二字,眉头总算舒展开来,意味深长目光朝沈修远看过去。
一瞬间,沈修远惊的冷汗直冒……
这些年,南宫蝶知道,他也知道,就连沈知月也都知道,她母亲留下的嫁妆早就被花的差不多没了。
可这些的确是当初留给沈知月出门备的,最初以为这个逆女即便嫁出去也活不了几日,他便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可现在……有夜承泽在,这份嫁妆是没有也得有啊!
想当年,姜氏带来的珠宝嫁妆可不少,这些年却都早已经花完了。
吃下去的东西早都过了几个轮回了,又让他从哪儿吐出来?
沈修远只觉得瞬间头大,一时半会儿,这可怎么凑?难不成真的要把整个相府都搬空?
“父亲可是有什么为难?”沈知月关切似的问,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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