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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多去看看他,或是直接将他养在身边,那该多好?云小惑这时再后悔已是来不及,明知自己命定的劫数就在眼前,过了今夜,怕是灰飞湮灭也不过分,只苦了这个孩子,本就不该逆天将他生下。收敛了下情绪,直到天色渐渐沉重,云小惑才重新站起身,他转过头朝着玉隐山的方向看了最后一眼,慢慢瞌上了双眼。只见嗖地一道红光直直穿入城墙内,笔直而空旷的城墙外道上,再没有人影。轩辕王朝历代的国师,都是由上一代国师亲自前往通天山挑选出的道童。被选中后先由通天山掌门亲自教导至二十岁,之后就由上一代国师带进宫中培养,直到上一代国师寿终正寝。如今的国师道号天机,已近百岁,历经三代轩辕帝王,且与通天山掌门实为师兄弟,平日里除非祭祀大典,不然并不轻易露面。因此这次天机和天悬联手,即使云小惑已有二千五百年道行,胜算却依旧不大。像是已经做好了有去无回的准备,云小惑显得异常平静。只见他一身红衣紧贴着纤细却挺拔的身型,勾勒出一副妖娆的体态。每走一步路,他就想一想这两千五百年来还留着的记忆,有的伤感如白素凌,有的不舍如云净,有的放不下如玉隐山,而有的只留下一片麻木,如轩辕靳。他记起西湖畔的相识,那人一脸痞气地凑上前来,啰啰嗦嗦问个没完;他又想到第二次相遇,还是在断桥上,他硬是要挤进他的伞下,也不问他愿不愿意;再到第三次的时候,那人陪着他过七夕,喝着酒听他说牛郎和织女的故事。最后的一切被定格在凤凰山脚下,一段平静如水的日子让他真真正正做了回人,也真真正正学起了人间的情爱。现在回想起来,云小惑仍旧忍不住上扬起嘴角,那个时候的轩辕靳,对他是那样得好,好到成了今时今日也无法甩掉的痛。「白白,其实做人,真的不好。」云小惑停下脚步,他的周遭是一片黑暗,而在通道的尽头,一片冷青的月光正反射在地面上,他缓缓伸出手,将凌乱的长发扎起盘在脑后,这才吐出一口气,又独自道:「可是,我们应该都没有后悔过,不是吗?」太和门上的黄色琉璃瓦在月光下显出一片阴冷的光亮,巨石铺成的中央御道笔直地通向前方的内金水河,河面上有五座精美的汉白玉桥,连接着对面的太和殿。云小惑选了最中间的那座,踩着脚底的玉石板轻飘飘地过桥,而后停在了殿前空旷的广场上。呜呜的风声如泣,在无遮无掩的广场上肆虐地东游西荡,只听哗啦啦几声响,原本停在檐梁上的乌鸦顺着风势、扑腾着翅膀而去,让这份寂静多了几丝苍凉的意味。云小惑就这么昂首站在广场中央,脚底下是一条雕刻着龙型图腾的汉白玉御道,而御道的尽头,站着两个丝毫不动的人影,正是天机和天悬。「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划破半空,虽看不清,但云小惑认得这是通天山掌门天悬老儿的声音。「我来了。」云小惑柔软的声音刚落下,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广场周围四个角落各燃起一大束火光,将广场的一切照得通亮。「本王想问问天悬掌门,可看到我家那不成气候的青蛇妖?若您看到,就请让他跟了我回去。」「他已经在被送回通天山的路上。」天悬一挥手里的拂尘回答。「呵。」云小惑无奈地苦笑,「他终究是输了。」「现在轮到你了。」天机摆着他那张永远庄得无表情的脸,吐出的话也跟他的人一样,冰冷而直接。「我知道。」云小惑抬起头,顺着台阶朝上望去,果然看到殿门前那道伫立着的身影,他抿了下嘴,目光从他模糊的面容上淡淡划过,又再次看向天机道:「人妖相恋本就是件荒谬的事,是我太纵容小青,才会害了他。」天机皱着眉,薄薄的嘴唇紧闭着。「本王犯过天条、违过天命,就算今日会死在你们手里,我也不稀罕,这身狐狸皮你们要了就拿去,反正我已经腻了。只希望你们念在小青痴心一片的份上,饶他一命,毕竟他没有伤过人害过命。」「你应该求的人是朕!」殿门前那个抱着孩子的人突然朗声喝道。云小惑将视线落回轩辕靳的身上,淡然道:「希望皇上能宽宏大量饶小青一命。」「凭什么?」轩辕靳一脸阴戾。「凭我和你拜过天地,几百日同榻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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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哥哥,叶听南被爸爸威胁着嫁给了一个死人。谁知新婚夜,死去的男人突然复活了还把她亲亲抱抱举高高,宠得让全城名媛都嫉妒发狂。可是,好景不长老公的白月光突然回来了叶听南干脆利落离婚,藏起孕肚转身去了医院。从此,老婆带着孩子人间蒸发,薄少慌了搜捕全城,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抓回来叶听南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