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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用了早膳,他便开始处理公务,并计划着寻访路线。毕竟,他这次下江南一是为了在做皇帝前再好好的逍遥一回,这二呢也是以未来皇帝的身份好好巡视下民间百姓的生活,就像他父皇说的,天天在金銮殿上高坐的皇帝不是好皇帝,唯有深入民间了解百姓真正的疾苦与需要,才能做一代为国为民的明君。轩辕靳从出生起就被立为太子,帝王之术那是打小儿就深记于心的,就跟他的二弟轩辕澈精通谋略,而三弟轩辕北精通战术一样,那是他们天生被赋予的责任。料理完公事,他出门在集市里探访了一圈,然后依旧是在茶馆里听着百姓们余饭后的闲聊,夜里头又应邀去了满月楼。其实,许多文人骚客都爱在这种青楼里摆上一桌酒宴相聚,一边听着清妓们谈琴唱曲儿,一边喝着酒大谈国事政论,满腹的不得志与鸿图之愿,轩辕靳正好可以在这倾听他们的说法,顺便看看是不是真的能遇到一两个有才之人带回朝廷重用。就这么隔了两日,再遇到云小惑竟是在满月楼的门口。且说云小惑这两日闲来无事,天天抱着梅子酒喝,就差跌进酿酒的大缸里睡过去了。可惜梅子酒再好,还是比不上轩辕靳带来的果子酒,他想啊想啊的就嘴谗,又懒得去找轩辕靳,只得拖着白素凌到处打听哪里有西域的果子酒卖。这一日,听说满月楼里有,他便高兴得拉着白素凌偷偷溜了进去,好在满月楼的人白日里在睡大觉,谁能晓得两个妖孽跑进了他们的酒窖里把珍贵的果子酒喝了个底朝天。果子酒虽然醇而不烈,清香又不腻人,可喝多了那还是会醉的。到了夜里,喝饱了的云小惑酒劲上了头,拉着同样醉熏熏的白素凌一起化成原形跑进了满月楼里,一会大厅转转,一会房间里绕绕,好在他俩至少还知道自己是妖,总是一嗖,一道红光加白光就消失无踪,看到他们的人也当是自己眼花罢了。到了深夜,满城寂静无声,只有满月楼这一条街上依旧喧闹着灯火通明。不知几时起,外头下起了雨。先是闪电划过天际,将黑夜扯成两片,接着一声轰隆隆的雷声,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哗啦哗啦地砸向地面和屋檐。云小惑一看下雨更是来了劲,和白素凌跳上满月楼的屋顶,一个顶着人头蛇身盘在瓦砾间,一个虽是人模人样,可屁股后正左右摇晃着一条火红的大绒尾巴,甚至连他的眼睛也是如头发和衣服般红得热烈而明亮。雨水打在他们脸上身上,轰隆隆的雷声就在头顶炸响,他们到美滋滋的互相磨蹭,笑地无比开心。「你不是最怕天雷的么?」白素凌问他。「你当我这二千多年是白活的么?天雷哪是这个样子?」云小惑咯咯笑了起来,一身红光把自己包围,「你说这做人有什么好?下了雨就只会往屋子里躲,哪有我们这般开心自在。」「做妖是随性自由,可是,一年复一年地过,不觉得无聊么?」「无聊?怎么会?我山里那帮小兔崽子天天不给我停歇,我头都要大死了!」「我记得你山里也有只小蛇妖?」「恩,是条小青蛇,跟你不是一个种的!」「那孩子也不小了吧。」「是啊,当年捡到他的时候才那么点儿大,连人身都变不出来呢!现在可好了,性子又傲又无趣,也不知道像谁。」「你家那只小狐狸呢?也该成人形了。」「那只白狐可奸着呢!他要是下山入了凡间,非得搞个天翻地覆不可。所以我向来不许他们随便下山。哎,我这一走几日,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乖乖听话着。」「还有个花妖和老虎精,我还怪想他们的。」「尘和樊是最让人省心的,不过樊每天都板着张脸,凶得要死,连我都不敢随便逗他。」「这孩子虽然才一千五百年不到,可是打小儿就稳重。还记不记得我们那回被个道士追,要不是樊突然出现咬伤那道士身边的小道童,我俩还不一定跑得掉呢!」「哎,你说一这晃,怎么又是几百年过去了呢?」「可我这心里只有这几年的记忆了。」白素凌喃喃着。「当年师傅说过,人间的七情六欲沾不得!你偏不信,非一头扎进去。现在人不人妖不妖的,何苦?」「云云,你不会懂的。」白素凌索性将脑袋也恢复成了蛇样,蜷进身体里缩成一团。云小惑见他难过,心里也不好受,于是拍拍他冰冷滑腻的蛇身,说:「既然我不懂,那我就去看就去学,成么?你不是说这里是青楼?多的是男男女女。那我们就去看看这人间情爱究竟是怎么个模样!」他俩凌幻化回人形,来到满月楼二楼厢房处的屋顶上,随便掀开一片瓦砾,探看房间里的情形。好巧不巧,那屋里坐着的一桌里正有轩辕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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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哥哥,叶听南被爸爸威胁着嫁给了一个死人。谁知新婚夜,死去的男人突然复活了还把她亲亲抱抱举高高,宠得让全城名媛都嫉妒发狂。可是,好景不长老公的白月光突然回来了叶听南干脆利落离婚,藏起孕肚转身去了医院。从此,老婆带着孩子人间蒸发,薄少慌了搜捕全城,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抓回来叶听南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