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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弋想起在王府书房中,阿茹娜并未伤害盈月性命,她不轻易杀人树敌,想必也是在为自己预留后路,便道“若真如你所言,再不与大明敌对,我可以劝说殿下放你们安然离去。”
阿茹娜闻言,如临大赦,连忙拜恩。妙弋特地扬了扬被绑缚的手,道“本想扶你起来,我这手。。。。。。实在有些不方便,你若信我,不如先替我解开吧。”
阿茹娜才碰到那麻绳,又放下手,似经过了深思熟虑,半晌才道“王妃莫怪,等见到少主,我自会替你松绑。”
她倒警觉,有求于人还不肯予以信任,妙弋无奈地收回手,挨放在微痛的小腹上。
百多年前,铁木真曾率精锐翻越燕山山脉,侵入汉家领土。而朝着灵武峰北麓一路向北行,两日内便可抵达蒙古草原。阿茹娜将交换人质的地点定在此处,不可不谓用心良苦。
她们很快抵达北麓,与等在此地接应的小股蒙古骑兵会合。不出半炷香的功夫,山路那边闪出一队十数骑玄衣束甲的武士,居中一骑上的正是燕王朱棣。
阿茹娜见不到岱钦的身影,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她不敢轻举妄动,说不定山林间已埋伏下明军的弓弩手,早已瞄准了她。因此,从步下马车那一刻起,她便一直走在妙弋身后,手中那把匕的锋刃正朝向她颈侧。
燕王立住马,看向阿茹娜的眼中似燃起怒焰,她心惊胆跳,强作镇定道“殿下,我要的人呢?”
燕王扬起手中马鞭,一旁护卫随即出信号,很快,被繁茂的蒿草丛遮蔽下的岔路上,行出一辆马车。护卫将镣铐加身,蓬头垢面的岱钦押送到燕王马前。他对阿茹娜道“人我带到了,你先放了王妃。”
终于再见岱钦,阿茹娜望眼欲穿。她哪里敢相信燕王,只道“保险起见,请殿下撤走护卫,再与我一同放人。”
燕王紧盯着她手中明晃晃的匕,未再作犹豫,下令护卫后撤。阿茹娜稍稍安了心,在妙弋耳旁道“王妃,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话。”
见她点了头,阿茹娜用匕挑断她腕上的麻绳,放她走向燕王。她揉着被勒出血印的手腕,边走边回头看了看虎视眈眈的蒙古骑兵。
那岱钦才与她擦身而过,便撒开腿狂奔向自己阵营,她再望向朱棣时,只见他已从马后取过弓箭,朝她喊了声“快趴下。”
她不知身后敌方有何举动,唯有往地下趴倒,只听头上嗖嗖飞箭响过,紧接着传来岱钦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山坡上传出一阵唿哨,早已埋伏好的明军士兵立时出动,蜂拥杀向那股蒙古骑兵。
朱棣打马在她身边停住,跃身而下将她轻扶起,她返身回看时,蒙军连人带马已被砍杀的血肉模糊,岱钦坐在地上,怀抱着心口中箭的阿茹娜,绝望的悲鸣声被淹没在明军的喊杀声中。
想起还未来得及践行对阿茹娜的诺言,妙弋心中生出几多不忍。朱棣将她拉回身边,抓起她的手察看着勒痕,不远处的血腥杀戮竟也引不起他丝毫波动。不拘押,不过审,不留一线生机,他的冷戾让她惊忧,抬眼看向他平静的眼眸,她不安地问道“你杀了阿茹娜?”
他从容地道“敢用你的性命威胁我的人,都得死。怎么,你该不会觉得我杀错了?”不待她开口,他随即又冷下脸道“我正要问你,以你的武功,怎会轻易被她们挟持?你要同我置气,也不该拿自己的安危当儿戏。”
她愣住,这是什么话,她只求自保,却被朱棣视作故意为之,她当即甩开他的手,正要辩白,朱能领着一头戴箬笠的少侠从众护卫身后走出,二人见驾行礼,朱能向燕王引荐道“殿下,这位是济南卫副千户张玉,他一直在追查混迹北平府的蒙古细作,盗走兵符的乌尤便是他擒获的。”
燕王待他似故旧相见一般,点头道“张玉,我们又见面了。”
朱能纳闷地看看张玉,又看看燕王,道“殿下,你们认识?”
燕王笑道“本王曾赴漠北劳军,途径北平府时,有幸结识张少侠。上回在通州,多亏他暗中指认了阿茹娜,本王才能及时设防,引蛇出洞。”
张玉拱揖道“是属下三生有幸,得遇明主。”
燕王拍了拍他的肩,转对妙弋道“王妃是否记得,戴冽曾向你我力荐过他在前朝枢密院的同僚?”
思绪倒回,妙弋如何能忘却,戴冽抱着阿庐的尸身骑在马上,曾对她和朱棣留下的遗言……没错,戴冽当时的确提到此人,她惊喜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张玉?”
张玉再拜见礼,妙弋从那段并不遥远的记忆中闪回,好似又遇见戴冽般亲切,原来朱棣早已将张玉笼络至麾下。思及他在通州时,便已知晓阿茹娜细作的身份,却唯独瞒着她,她怎不满腹幽怨。离开灵武峰时,她远远看见山道旁囚车内的乌尤,又想起阿茹娜的托付,自觉矛盾不已。朱棣送她上了马车,没再与她多说一句,返身骑马先行。两人各有心结,却不明了对方的苦衷,只有用沉默和疏离表达着内心的不满。
回到王府,妙弋便觉有些力不能支,忙叫盈月去熬安胎药,她才靠坐在暖阁的软垫上,朱棣便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看到她略显苍白的脸色,他不禁关切地问道“哪里不舒服?”
妙弋摇摇头,朝里挪了挪,他侧坐在榻边,目光柔和了些,道“我就知道,你还是会回到这儿。”他叹了口气,捏了捏她的手,道“你可还记得云霓?我给阿茹娜取的汉名里之所以也有个‘云’字,便是想告诉你,不管是云霓还是棠云,她们在我眼里都是一丘之貉。谁知你竟毫无默契,不光误解我,还将自己置于险境,我为你提心吊胆,只恨不能杀尽那帮奸细。”
她低着头小声道“谁能想到,一个‘云’字里居然藏有玄机。”
见她毫无悔意,朱棣不免恼,挨近抬起她下巴,眼中透着薄怒,道“越来越没规矩,你算一算,你冷了我几日?”他压抑的无名火霎时化为霸道的温柔,用力拥住她,不容她再推拒,深情又炙热地对她轻怜重惜,直到她娇妩地回应了他。。。。。。
门外忽传来盈月的声音,“小姐,汤药熬好了,是否现在给您送进来?”
妙弋醒过神来,急在他耳边道“四郎不可,我。。。。。。已经有孕了。”
朱棣先是一愣,既惊又喜地追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妙弋意态温柔,轻道“你要做父王了。”
朱棣坐正了,一时喜不自禁,他将手放在她小腹上,想起曾在窗下条案上现的药罐,隐隐又有些担忧,问道“何以到了要服药保胎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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