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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幢陈旧的两层小楼里,昏黄的灯光伴随着被风吹得开开合合的窗户在雨蒙蒙的夜色中时隐时现。雨点儿逮着机会从二楼的窗口缝隙里漏进来,沾湿了一个男人的衣服和脸。
萧永战不停地抽着烟,在窗口附近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他的头发湿了一半,像被手爬过一样凌乱地翘起来,身上的白衬衫也染着朵朵诡异的红花,浸湿后形成了深浅不同的颜色。他脸上毫无表情,只不过眼睛里冰冷的光芒显得更加凌厉,细长的食指和中指夹着半截香烟不安地磨来磨去。屋子里有陈旧的霉菌,而且很闷热,他能从香烟的气息中分辨出浓浓的血腥味儿。
五个小弟守在楼下,还有两个正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给徐烈处理伤口。萧永战看着红色的布条不断地被扔在地上,目光更加冰冷。这个时候一个矮小的青年跑上来,满头大汗地凑到他耳边,说道:“战哥,不行,路上有条子查,医生带着工具过来的话会被发现的。”
萧永战皱起眉头,走到床边,躬下身子问道:“阿烈,怎么样?”
徐烈赤裸着上身,脸上全是冷汗,古铜色的皮肤都泛白了,老鼠正用布带按住他左肩的伤口,血不停地浸出来,结实的胸膛上也全是污渍。但是当他抬头看着萧永战的时候,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战哥,别担心!我……又不是第一次中枪。”
“闭嘴!”萧永战瞪了他一眼,问老鼠:“止不住血?”
这个马仔擦了把汗,点点头:“不行啊,战哥,得把子弹先取出来。”
萧永战摸了摸徐烈的额头,触手竟然一片冰凉。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略微一沉吟,扔下烟踩熄:“拿刀子过来!”
身后一个小弟愣了一下,连忙掏出一把匕首,萧永战握住徐烈的手,低声说道:“忍着点儿。”
徐烈弯起了嘴角,淡淡一笑:“战哥,你动手,活剐了我也不痛的。”
“胡说八道……”萧永战也笑了,转身来到楼下。
几个狼狈的青年都站起来,露出气愤又惭愧的神情。萧永战作了个“小声点儿”的手势,压低嗓子问道:“有药吗?”
青年们都愣住了,好像没反应过来,一个老成点儿的犹豫地说:“战哥……你……你是说……”
“对,可以阵痛、让人兴奋的那种。”
那个青年从口袋里摸出一小包结晶体:“我没有k粉了,倒是有一点儿‘冰’,不过……这能行吗?”
“阿烈要是现在昏过去才死定了!”萧永战冷冷地从他手里拿过那小袋“冰”,然后拆下烟盒里的锡箔纸,用指甲挑出一点儿放上去,拿打火机烤化了,兑进桌上的半瓶可乐里。
萧永战回到楼上,一个小弟把匕首烧过后递给了他。他把可乐塞给徐烈,命令道:“喝了它,然后咬紧衣服别动。”
屋子里的血腥味儿更浓了,徐烈趴在床上,两个马仔按住他的手。萧永战用匕首划开伤口,挑出那枚嵌在肌肉中的子弹。热血像泉水一样朝外涌,看得旁边的老鼠头皮发麻,萧永战掏出专门点烟的火柴,一根根地擦燃,然后戳到徐烈的伤口中。
每当燃烧的火柴“滋”的一声冒出青烟时,徐烈强健的身体就会抽搐一下,然后空气中便加入了一股焦臭味儿。但是那个男人连哼都没哼,只是手指深深地陷入了床垫,汗水湿透了全身。
好在最后血逐渐止住了,萧永战脱下自己的衬衫撕成绷带给徐烈包扎好,老鼠连忙把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
“行了,应该可以支撑一阵。”瘦削的男人松了口气,疲惫地坐下,“去下面守着,让我休息休息。”
“是,战哥。”老鼠畏惧地看着双手血红的老大,带着两个被这阵势吓到的马仔离开了。
当门轻轻关上的时候,徐烈转过头,朝床头边的萧永战裂开嘴。他黑硬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以后粘在额头上,嘴角也有咬破的伤口,但是他的眼睛却比刚才更加发亮,甚至有些充血。
萧永战轻轻为他把头发顺开,然后帮他坐了起来,问道:“怎么样?”
“不会死!”徐烈扬了扬眉,好象挑出弹头后精神也好了一些。萧永战凑近他,发现他的瞳孔似乎略微有些扩张,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渐渐红了起来。
徐烈的左手不能动弹,于是向萧永战伸出了右手:“战哥,给我一根烟吧。”
“不休息一下吗?你刚才失血太多。”
“没事。”徐烈摇摇头,“我倒觉得比刚才好些了。”
萧永战从旁边拿起残破的烟盒——里面已经空了。他苦笑着冲徐烈晃了晃,把盒子扔在一边,然后紧靠着徐烈坐了下来。
虽然空气中充斥着血腥味,令人作呕,但外面的风雨还在继续肆虐,所以没有人去打开窗户。
萧永战想为徐烈擦擦唇边的血,抬手看到皮肤上已经干涸的血,又缩了回去。但一只大手立刻毫不犹豫地覆上来,并且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徐烈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战哥……对不起,这次是我疏忽。”
萧永战任由他抓着自己,温和地说:“别想这个,你人回来就好。”
徐烈觉得从来没有这么混乱过,脑子里仿佛还回响着几个小时前码头上的枪声,被打死的手下躺在他跟前,还有被劫走的货……他几乎忘记了身上中枪的事实,只是害怕该用什么脸回来见自己的大哥。
但是这个男人原本凌厉的眼神此刻却像他的头发一样温软,没有一点责备。徐烈看着掌中的手:就是这双手刚刚为他挑出了伤口的子弹,保住他的性命。
“阿烈,”萧永战对发呆的他缓缓说道,“你应该知道,你在我心里远远比那批货重要,我什么损失都可以承受,但是丢了你绝对不行!”
这话像是一根火柴,没有戳到徐烈的肉里,却把他的心脏点燃了,说不出来的欢喜蔓延到全身,他的皮肤都开始发热了。他突然觉得自己有很多话想跟这个男人说,告诉他自己有多么地崇拜他、尊敬他、喜欢他……爱他……
萧永战观察着徐烈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他能感觉到这个年轻人手上的脉搏突突地跳着,温度比刚才更加炽热,如同野生动物一样干净的眸子里也好象蒙上了一层灰色的东西;看来那罐可乐的作用比他想象的还要好。
但他并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在徐烈的眼睛里是多么地吸引人——
老鼠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十分短小,双臂和胸膛都暴露在空气中,比一般男人白皙的皮肤和单薄柔韧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朦胧而优美。
徐烈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萧永战,他让他着迷,让他眼前再看不到别的东西。徐烈突然用力地拽过面前这个男人,狠狠地抱住了他。当滚烫的皮肤碰到萧永战微凉的体温时,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欲望顿时排山倒海地席卷过来。徐烈突然什么也不想说——不,其实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他只知道自己如果不做点什么就会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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