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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真没学过。”
这下国健勇脖子不疼了,心疼。
抽抽的慌。
一个从没学过太极的人,被自己用野马分鬃撂倒过一次,一个晚上他就学会了。
而且还是炉火纯青的地步!
不是套路式的模板演练,而是随手一动就能把自己撂翻……这他妈的是学到野马分鬃的精髓了啊!
自己当初用了多久摸到窍门儿的?又是练了多长时间才如此行云流水的?
这小子就用了一个晚上!
人生三十余载,国健勇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人比人气死人。
这会儿他也没心思去管自己的脖子疼不疼了,连那几盒膏药贴都不拿了,直接转身离去。
背影萧瑟而又沧桑。
六点半的时候放饭,今天早上是豆腐脑油条。
梵冰冰要保持身材,两根油条塞给了霍云亭,自己只吃一碗豆腐脑。
“哈欠”
“怎么?昨天晚上偷着和国指导出去比划了?”
哈欠打到一半,诧异的看着身边小口吸熘豆腐脑的梵冰冰。
“为啥这么说?”
“你瞧国指导,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梵冰冰对着老国的方向努努嘴,“你又哈欠连天,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出去干坏事了。”
霍云亭扯扯嘴角,“我俩能干啥坏事……我是做了一晚上的梦,没睡好。”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幼。谁让你朝思暮想一晚上?”梵冰冰调笑道,“不会是小雪吧?”
“老国。”
“?”
梵冰冰一直维持很好的那抹优雅得体的笑出现了一丝裂痕。
她看向霍云亭微微侧头,精致的五官上虽然没有太多表情流露,但还是能感受到其疑惑的意思。
看表情就知道梵冰冰在想什么了。
霍云亭想用快子在她脑壳上敲一下,却又想到这不是小雪,而是双冰之一,于是改为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
“想什么呢。我是梦到自己和他比被终止的那场武,还把他功夫学会了。”
“嗯……我记得以前初中化学老师讲过,德国有一个化学家,做梦梦到衔尾巴的蛇,以此为灵感写下来一个化学结构式。”
好熟悉的故事。
霍云亭先是一愣,随后想到自己以前化学课上,老师也讲过这个故事。
或许是病的原因,他记性更好些。那个化学家似乎是叫凯库勒,那个化学式叫……苯环?
还记得当时老师说凯库勒早就该现苯环结构式,但是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太多,直到在梦中潜意识摒弃了那些错误的思路,这才将正确答桉以衔尾蛇的形式从梦中呈现。
这和自己梦中学技的情况很像。
潜意识会将生的事情完整记录下来,自己在梦中无数次的模拟可以将其优化,总结出核心要素。
只要能将怪病压制在梦中,不让幻觉出现在现实,这就可以构成一个近乎完美的学习模拟器。
……
因为部分武打戏改为了特效的缘故,所以杀青要比预计早了许多。
五月十九号,霍云亭在房山拍完夜林围剿的戏份,宣告正式杀青。
何逡又给他包了个杀青大红包。
老何这个人不说别的,就这一点好,大气。
房山的戏拍完剧组还要往下一个地点走,去陕西。
不过霍云亭就此留下来,后面再没他的戏份了。
在老何的强烈要求起哄之下,霍云亭晚上摆了一桌,请熟人们吃了顿饭。
人不多,老国,何导,冰冰姐,小雪。
这一顿饭老何吃的舒心,总算让这小子出了点血。
讹了老何八千多块,不整点儿好酒好菜确实不太合适。
两瓶茅台,八个硬菜。
梵冰冰和函雪喝的果汁,两斤白酒全进了几个老爷们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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