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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淮黎痴痴地抚摸着燕淮安的脸,突然又一声嗤笑,“驸马?呵,他敢碰你,皇兄会让他付出代价的。现在,先来算一算咱们之间的。”
燕淮黎脑子里快速思衬着逃离的各种方式,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还是得先让他把这个黑布扯下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按照这什么也看不到的状态能逃出去才怪。
燕淮黎俯身下去,突然咬住燕淮安的劲侧,那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一旦真正破得稍微多一点儿,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这条命,记忆里一箭穿心与玉棺深水的冰凉猛地漫出来,燕淮安下意识地躲了下,“别”
燕淮黎低低一笑,“别什么?”
燕淮安本来没想答,可她不说话,燕淮黎就真的不说话了,仿佛真的在等着她的答案,微凉的手指还在方才被咬住的地方一下一下地点着。
一会儿,燕淮安想了想,诚恳道:“皇兄”
刚说两个字,被人用唇堵住了嘴。
一触即分。
燕淮安把方才准备劝谏的话咽回了肚子里,重新默默琢磨着找个法子把眼前的这块黑布拿下去。
良久,那人又俯身下来,开始啃。咬方才被咬过的地方,燕淮安又要躲,被轻易地制住了手脚,两只胳膊被牢牢地伸展着在头上,腿也被两只腿分别强势镇压,燕淮黎直接也上了床,完全撑在燕淮安的正上方,他的气息冷冽阴暗,带着帝王特有的龙涎香如一鼎无形的罩钟,密不透风地给燕淮安罩在了这一亩三分地里。
燕淮黎咬得没趣了,又伸出舌头舔了舔方才被咬得通红的地方,“淮安”
灼热的气息喷在燕淮安的脖颈,“有的时候,朕真想杀了你。”
你已经这么做了。
而且大概还会后悔。
会痛不欲生。
燕淮安心肝一抖,逃生欲飙升,央求道:“皇兄”
“嗯?”
他又低下头,轻轻地在燕淮安的脸上啄吻。
“你先给淮安眼上的布松一松呗,箍得太紧了,淮安难受,还有这些铁链子,太疼了。”
“淮安难受?”
燕淮安殷切地点头。
“那朕为什么还要撤了它们。毕竟,淮安可是个不听话的。”
燕淮黎只留了一只左手继续扣住燕淮安的一双手腕,右手在燕淮安的唇上点了点,“这是惩罚。”
燕淮安愤愤不平。
燕淮安焦急无比。
燕淮安怒火攻心。
什么用都没有。
燕淮安照旧被强硬地按着,被动地接受着一切。
燕淮黎的唇终于覆上了她的,辗转厮磨,又冷不丁一咬,浓浓的铁锈味在两个人的唇舌之间交换,燕淮安绝望地闭上眼睛。
燕淮黎很是不满燕淮安的态度。
她强硬地反抗他不喜欢。
她逆来顺受他更不喜欢。
于是他的动作更加粗鲁放肆起来,与其这样似乎什么也不在乎了,他宁愿她剧烈地挣扎。
燕淮黎粗暴地撕破燕淮安的嫁衣,这是她为另一个人穿过的,即使他也穿了一身儿红衣,到底不相配。她总是这样,对各式各样的人好,与各式各样的人相配,唯独对他,阿谀虚伪,不肯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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