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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喇嘛拖着大个子向后撤退,大个子似乎是受了什么重伤,疼得哇哇大叫,我骂道:“傻大个,你他妈的嚎什么嚎,你一米九几的汉子,怎么叫起来像个女人?不就是沾了点臭水吗?”
但我说完之后,便觉得不对,大个子军大衣被污水染得漆黑,他的半边身体好像是泻了气的皮球,完全塌陷了下去,刚开始嘴里还大喊大叫,几秒钟的功夫,已经疼得发不出声音了,只有黄豆大小的汗珠子,顺着额头滴滴哒哒的淌下来,喇嘛见状,赶紧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扯开大个子的军装,给他敷上红色的粉末药物。
我见大个子的半个膀子,全部都干枯萎缩变成了枯树皮色,好像是脱了水的干尸一样,我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心想这喇嘛的药粉不知好不好使,要是抢救得晚了,大个子这条命就没了,必须赶快找格玛军医来,想到这才猛然想起,刚才的形势一团混乱,还曾听到在西北方向,有五六式半自动步枪的射击声,连长那组人一定是也遇到危险了,怎么这时那边的枪声却又停了下来?
想奔过去看个究竟,但大个子伤势严重,也不知那水塘里究竟有些什么东西,是否已被手榴弹炸死了,在没有确定之前,如果只留下喇嘛看护伤员,那未必安全,只好我也留下,固守待援,寄希望于连长他们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能迅速靠拢过来。
我拖拽着大个子,躲到一堵破墙后边,却发现我们这组的四个人里,那个戴着眼睛的徐干事不见了,我以为他出了什么意外,便想出去找他,喇嘛告诉我,那位大军,一见水里有动静,扭头就跑了,这时候怕是已经跑出庙门了。
我气急败坏的大骂:“这王八操的,平时就属他革命,想不到却在关键时刻临阵脱逃,怎么连个屁也不放就跑了,只要我能活着回去,就一定要揭穿他这个一贯伪装积极的,修正主义臭老九的虚伪嘴脸。”
我从残墙后探出身子,向外张望一翻,水塘里的污水被那两颗手榴弹炸出来不少,里面已经没剩下多少水,水里似乎什么都没有,但是刚才拖住大个子的,却又是什么东西?我问喇嘛那是不是水鬼?
喇嘛摇头道:“不是,寺庙本是世间最神圣的地方,即使这里已经荒废了,也不会有鬼,在这里死亡的人,都会得到彻底的解脱。”
我心中暗想,一会儿说这里受了诅咒,一会儿又说是神圣之地,这不是前后矛盾吗,便又问喇嘛:“现在形势危急,这话咱俩也就私底下说说,倘若不是亡灵作祟,那定是有什么山精水怪了?”
喇嘛却不再理睬我的问题,对着重伤昏迷的大个子,念起八部密宗祈生转山咒言:“诺!红人红马的狧王,红缨长矛手中握,身披红缎大披风,眷亦如是不思议,焚烟祭以诸妙欲,黑人黑马邪魔王,身披黑缎大披风,黑缨长矛手中握,眷亦如是不思议,焚烟祭以诸妙欲,蓝人蓝马海龙王……”
我见他不住口的念将下去,似乎与世隔绝,对外界的声音充耳不闻,干脆就不再问他了,月光如洗,寒风刺骨,我心中却是忧急如焚,我们这组既出了逃兵,又有人受了重伤,另外一组下落不明,刚才的枪声过后,就再也没了动静。
又等了约有两分钟,连长他们还没过来,我按捺不住,便将大个子的半自动步枪顶上火,放到喇嘛身边,便从破墙后跃出,准备去找连长那五人,如果他们没事,就赶快让格玛来给大个子治伤,刚一动身,便发现水塘边地面上,有个亮闪闪的东西,我走过去捡起来看了看,奇形怪状的一个小盒子,象是相机,但没见过这样小的,然而随即明白过来了,反特电影里看到过,这是间谍相机,原来徐干事那狗日的就是特务,他一定是来收集我们部队在昆仑山秘密施工地点情报的,又无意中被卷进了这次救援任务,他见这次任务危险重重,犯不上为了这种不相干的事冒生命危险,竟撒丫子就跑,可惜露出了狐狸尾巴,暴露了他的身份,回去之后再好好收拾他。
我顺手将间谍相机塞进了口袋里,想到我的战友傻大个,从今往后即便不死,也永远是个废人了,不由得悲从中来,荒烟衰草断壁残垣,更增悲愤情绪,泪水顿时模糊了双眼,没看清脚下,被草丛中的一块石头绊个正着,顿时疼得直吸凉气,揉着膝盖去看那块草窠子里的石头。
竟是个横卧在土中的石人,半截没在泥草下边,露在外边的部分似乎并不全是石头的,我心中起疑,却闻到一股恶臭,这才发现,那石像有百分之七十的部分,竟似有血有肉,上面生满了绿毛,腐烂的臭气熏得人难以睁眼。
这是尸体还是石像?这片草下满是淤泥,好像以前也是池塘的一部分,由于水干涸了,才露在外边,我用枪捣了它两下,不料暴然从泥中伸出一只巨手,紧贴着地朝我双腿抓来,我心知不好,这就是把大个子拖进水里的东西,谁知是具尸体还是什么,但是不管活人死人,也没有这么大的手啊,要被一把抓住拖进水里,恐怕也会立刻被水里的什么东西吸做人干。
我身上穿着笨重的军大衣,还有数十斤武器装备,根本就无法闪避,正想用步枪格挡,突然有个人从斜刺里冲将出来,正好撞在那横倒的石人像前,顿时被泥草从中的绿色物体缠个结实。
我这时借着月光,已经看得清清楚楚,来人正是通讯员陈星,他刚一扑到,膝盖以下就被拖进泥中,不知为什么,陈星却不喊不叫,只是闷不吭声的拼命挣扎。
我也挣扎着从草丛中爬起来,想要过去解救他,这时又有一个人奔了过来,月光下看得分明,正是我们连的四川籍连长,连长阴着个脸,拎着手枪,跑到我旁边站定,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抬手连发三枪,把正在挣扎中的陈星射杀,然后举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扣下了扳机。
这连续发出的四声枪响,在月光下的荒庙古坟间回响,已显得极其诡异,而且草丛中所发生的这一幕,却更诡异十倍。
我张大了口,半天也没合拢,连长为什么要射杀陈星,难道陈星是敌特?他又为什么要开枪自杀?心中隐隐觉得说不定是某个人被鬼魂附体了,想起早些时候那一阵枪声,顿时为格玛军医担心起来,也不敢再去看连长与陈星尸体的表情,更忘了地上还有个古怪的横卧石像,立刻起身,倒拖着步枪朝前奔去。
从两侧草丛中那些损坏已久的石人石兽来看,这条路应该就是那古坟前的神道,坟和墓的区别,在于一个回填原土,另一个封闭空间,前边那大坟被经石堵住的大口子处,已经坍塌了,夯实的坟土裂开了口子,宽可容人,里面一片漆黑,我只想着要找到格玛军医,打开手电筒就冲了进去。
听喇嘛说,坟中早就空了,棺木尸体什么的都给烧了,进去后见到的情形,也确是如此,除了土就是石头,狼藉满目,却没有任何外来的东西。
我见里面没有尕红和炊事员、地堪员这三个人,只好又跑回外边,这里海拔虽低,毕竟也高原,连续的剧烈运动,使得心脏砰砰砰跳得如擂鼓山响,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当晚的月亮圆得出奇,夜空中鸣动着一种呜呜咽咽的哭泣声,我分辨不出那是鬼哭,是风声,还是饿狼们在对月哀嚎,如果草原上的狼群,当真全被逼上了山,那倒也不太容易对付,最好让那狗日的徐干事,在半路上撞上狼群。
古坟对面就是陡然升高的山峦,已无路可去,我在古坟旁乱转,难道那些大活人就能凭空消失了不成?正寻思间,发现坡下的枯湖边倒着一个军人,紧走两步,过去一看正是格玛军医,不知怎么晕倒在那里,她身边是个很深的地穴,黑暗中难测其深。
我赶紧把格玛扶起来,掐她的人中将她救醒,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格玛断断续续地说了个大概:她们那一组人,在连长的带领下,搜索到古坟之中,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只好在附近继续调查,地堪员芦卫国发现坡底有个地穴,看那断层,似乎是前几天地震时,才裂开显露出来的,里面的空间有明显人工修砌的痕迹,连长让格玛留在上边,他自己带着其余的人下去,刚一下去就传来一阵枪声,格玛以为下边出现了情况,就赶紧拿出手枪,下去助战,原来虚惊一场,下边的人们发现了一具古代的尸体,平放在一匹卧狼造型的石台上,炊事员缺少实战经验,沉不住气,误以为是敌人,举枪就给那具古尸钉了几枪。
我听到这里,心想这大概就是我先前听到的几声枪响了,便问格玛军医,后来发生了什么?芦卫国与炊事员呢?他们还活着吗?
格玛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炊事员开枪打中古尸,被连长好一顿骂,他一共开了三枪,突然从那古尸身上的每一个弹孔中,都钻出一只达普鬼焰,第一只钻进了炊事员的耳朵里,格玛说炊事员悲惨的喊声她一辈子都忘不了,格玛的爷爷就是荒原上的唱诗人,她从小便听长诗中说过,世界制敌宝珠大王的死敌,魔国国君掌握着数种达普(藏语:妖魔之虫),焚烧煎熬生灵无数,后来被莲花大师使圣湖的湖水倒泻,才得以铲除。
格玛想告诉炊事员,任凭躯体里感觉如何奇怪,千万不要张嘴出声,一发出声响,达普就会燃烧。不出声强行忍住,还可以暂时多活一会儿。但为时已晚,炊事员老孙已经瞬间被烧成了灰,其余的人立刻转身逃向外边,混乱中陈星撞倒了格玛,后面的事她就不清楚了。
我心中凛然,果然是魔国贵族的鬼坟,看来这似乎是子母坟,鬼母的坟被毁了,藏在附近的这座坟却直到最近才显露出来,不过不知他们说的达普,与我所遇到那种火魔般的瓢虫,可能都是一回事,但听上去又有些似是而非,连长和通讯员,炊事员都死了,那还剩下个芦卫国不见踪影,也许他还在墓穴里没有出来,我在洞口向里面喊了几声,里面却没人回应。
终究是不能抛下他不管了,我和格玛正商量着怎么能想个办法,避过这些达普鬼虫,下去找找芦卫国,格玛突然伸手推了我一把,猛听扑扑两声轻响,那是子弹穿过棉衣的声音,格玛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我心中都凉透了,她是为了救我把自己的命搭上了,但还没来得及难过,后脑已经被一只冰冷的枪口顶住,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咦?这里有个洞穴,妈的,刚才狼群围上来了,你先给我进去开路,咱们到里面去躲一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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