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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十月中旬的天气已经比较冷了,是啊,再有两周就要进入供暖期了。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外面的温度应该在零下了,很冷,因此大街上的行人很少。即使有人经过,也是行色匆匆。
出了火锅店,就是玉赤县的环城公路,楚天齐迈着略有凌乱的步子,慢悠悠的前行着。
“酒入愁肠愁更愁”,酒精的麻醉没有减轻痛苦,反而更加勾起楚天齐内心的忧伤。黑黢黢的夜里,行走在黑漆漆的路上,内心的压抑让他不愿自制,发出了“啊……”的声音,声音很快就被暗夜吞噬了。但楚天齐仍然执着的喊着,以期减轻内心的痛苦。
风,毫无来由的吹了过来,呛的楚天齐一阵咳嗽,停止了喊叫。被风呛过的喉咙一阵发*痒,胃里也翻江倒海起来。楚天齐急忙跑到路边,蹲在了地上,“哇”的一声,一口浊物喷射而出,紧接着一口,又一口。
过了好一会,楚天齐慢慢站起身,掏出纸巾擦了擦嘴角,感觉头脑清醒了一些。他移动脚步,离开被自己污染的路面,来到一处桥栏杆处。
玉赤河大部分已经封冻了,只是在寂静的黑夜还能听到冰面下有流水的声音。
站在空旷的桥面上,环视着周围的景物,楚天齐的内心极度空虚,那远处淡黄色的灯光更加衬托出一丝凄凉。
楚天齐的脑海中,一直清晰的闪现着“o型血肯定不能有ab型的孩子”,这是医学书上讲的,也是献血处的女孩说的。他内心自问着:“我到底是私生子还是被抱养的?或者是被拣来的?”但他明白,无论是那种情况倒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自己肯定不是亲生的。
“我来自哪里?我到底是谁?谁能回答我?”楚天齐在内心呼喊着。
没人回答他,而此时胃里的烧灼感却更强了,头也疼了起来,但他觉得与内心的伤痛相比,这都不算什么。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对,练功夫。楚天齐心里自问自答着。他每次在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只要活动一下筋骨,心情立马就会好了很多。
来到桥边平台处,楚天齐甩掉厚重的外套,马上扎了一个马步。平台处不能行车,现在又夜深人静,正好练功。
心随意动,身随心动。楚天齐运行了一遍气息后,舒展开腿脚练了起来。尽管已经到了滴水成冰的季节,楚天齐的身上仍不时有热气冒出。就在楚天齐练到尾声的时候,忽然他感觉到小腹处一阵钻心疼痛,他不得不停了下来。
楚天齐很困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近一段时间经常出现这种状况?
待疼痛感消失后,他又练了起来。
……
县城西北角,破旧仓库。
这是一处多年废弃的院子,是以前的县化肥厂。厂子倒闭后,前后有两家私营企业租做仓库,结果仓库保管员全都离奇死亡,之后就再也没有企业租赁了。
院子很大,生产设备早已经拆走,只留下一些破败的水泥底座,和几间破烂的厂房。
多年不用的院子里,此时却停着六辆汽车,汽车的品牌不一样,车牌号省份不一样。但它们也有共同点:底盘高、发动机功率大、越野性能强。院子的房顶上,伏着两个人,他们此时正警惕的观察着周围情况,并不时用带红外钱功能的望远镜向远方眺望。
仓库大房子里,正中空地上,站着五个人,这些人都蒙着面,只露出眼睛。地上放着两个应急灯,局部的光亮与四周的一片漆黑形成鲜明的对比,更增添了一些阴森恐怖的意味。
“确定了吗?就是他一个人?”一个“公鸭嗓”的声音说道。
“没错,传递回的信息就是只有他一个人了,另一个人先走了。”说话的是个胸*部露着半球的女人。
“好,告诉我们的人,一会按计划行动。”又是“公鸭嗓”的声音,“他可没少给我们制造麻烦,我们一定要灭了他。”
“能用枪吗?”半球女人问道。
“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用,因为一旦用了枪,条子的追查力度要大的多,我们很容易暴露。”“公鸭嗓”命令道,“告诉我们的人,做好行动准备。”
……
在玉赤饭店的一个套间里,一个男人正在接着电话:“好,好的,你做的很好。就是要选外面的人,一旦事情不秒,也不会牵扯到我们。对,狠狠教训他,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我一会也会去的。等候命令吧。”男人说完,挂掉了电话。
“先让我尝尝你老二的厉害吧。”一个女人发出嗲嗲的声音说道。同时双手已经抓着男人的**处,动了起来。
随着女人的动作,男人的喘息越来越重,嘴里叫了一声:“你个烂*货,大*爷就让尝尝厉害。”一翻身压了上去,顿时*声*语充斥着整个房间。
……
当楚天齐第二遍练到关键的招式时,小腹部再一次疼了起来,而且比第一次疼痛感更强。他急忙捂着腹部蹲了下来。
他不明白近一段究竟是怎么了。
休息一会,楚天齐直起身继续向前走着。虽然小腹部的疼痛消失了,可他内心的痛苦又涌了上来:我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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