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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吹过翠绿山峦,轻抚过肥硕叶片,也撩起了少女长长的带和裙摆。
一青衣女子站在草地上,指间夹着一枚飞镖,目光直视前方大树上挂着的标靶,心中默念集中心神、瞄准目标、规整自我、指节力。
然后目光一凛,挥手掷出。
不过三秒,边上田埂里传出一声重物坠地的闷响,紧接着一个暴怒的声音在同一个方向响起“北染,你在搞什么鬼!我的冬瓜刚成熟还没摘呢,就被你给射到地上摔得稀巴烂。”
北染闻声,忙双手掌心紧贴大腿,肃然立正,不停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十三叔,我刚刚是一时失手,以后再也不会了。”
十三叔吹胡子瞪眼睛铁青着脸的样子十分可怕,北染从小就怕他。
从她出生到现在,整个寨子里的人都被她捉弄欺负过,唯独面对十三叔,反而是像老鼠见了猫,唯恐避之不及。时至今日,他曾挥鞭抽她的样子尤历历在目,那种钻心的疼,如蜈蚣般爬满手臂的伤,她怕是这辈子都忘不掉。
现在也一样,十三叔一喝,她便立刻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双腿还颤颤巍巍的着抖。见十三叔虽表情还是愤愤不平,但也没再说什么弯腰干活去了,她一颗被钓鱼竿勾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她从盒子里重新取出一枚,给自己打了打气,再次射向树上的标靶。
然而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那枚雪花飞镖又不偏不倚的去到了旁边的菜园子里。
这次倒没有传来十三叔那河东狮般的吼声,而是在北染沾沾自喜着以为十三叔没有现时,他直接抡着手里的锄头追了过来。
“你个死丫头,园子里的葡萄眼看着就要熟了,被你给射掉一大半,看我不打死你!”
北染一边跑,一边鬼哭狼嚎“十三叔,我真不是故意的,你饶了我吧。”
十三叔一边追,一边哼道“你别跑,我今天非要替你爹娘教训你!”
北染闭嘴不再讲话,憋足了劲儿朝山下跑。心里想着呵,不跑?不跑老实站着让你打?
十三叔扛着锄头也丝毫不比她跑得慢,眼看着就要追上她。忽而前方大树后走来一人,她双眼放光,急忙朝那人奔去,躲在他身后道“先生救命啊。”
看清来人,十三叔停下脚步,气喘吁吁“公子,你让开,我今天要打死她。”
霁长空看了看身后那猫着身子的小人儿,再看了看面前气势汹汹的十三叔,拱手作礼“十三叔,不知生了何事,让你如此生气?”
十三叔将锄头立在地上,愤然道“这个疯丫头,你说她练功就练功,她还非得把我那园子里的冬瓜和葡萄给射下来,摔在地上碎成渣滓。”
北染躲在霁长空身后,伸出一个脑袋“我不是故意的。”说完又立马将脑袋缩了回去。
霁长空见状,已知道了个事情的大概。笑道“十三叔,北染在此处练习暗器乃我授意,因此毁坏了你的蔬果也有我一份责任。再来,想必她也不是有心要作践你的东西,定是因为学艺不精,这才失手。若是这样,那我的责任就更大了,毕竟她学的这些都是我教的,就算失手也是我教得不好。”
十三叔心里有气,但这气是怎样也不能出在霁长空身上的。此番见他有意袒护北染,把责任尽往自己身上揽,十三叔也没法去多说什么。只得对着他身后的北染恐吓道“你要是下次再敢弄坏我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然后便又扛着锄头干活去了。
确定十三叔是真的走了之后,北染才从霁长空身后出来,长吁一口气道“好险,差点就被打了。”
霁长空挖苦她“真该让十三叔教训一下你,都几个月了,你这使暗器的技法还是没什么长进。”
北染反驳道“但是我使剑的本领却是精进了不少。说来奇怪,我只要拿剑在手,便跟它心意相通似的,怎么使怎么顺手,我现在越的觉得我本该就是用剑的好手。”说着她跑去捡起地上那把长剑,要给他露上两手。
她才刚一举剑,远处便传来了十七的声音。她站在山坡上喊她道“小姐,家里有客人来了,寨主和夫人让你快回去呢。”
北染闻声放下剑,回到“知道了。”随即又自言自语“真奇怪,会有什么客人来?”
她拉着旁边的霁长空一同下山,跟他聊起刚生的事情,道“先生,你都不知,方才十三叔的样子多可怕,幸好你来了,不然……”
两人行至大厅门口,见一身着黑衣的年轻人此刻正背对着他们坐在堂下,不知说了些什么,逗得寨主和夫人开怀大笑。
北染听着他那声音,觉得耳熟,走去大厅中央,侧头道“楚望?”
这楚望乃是另一座山头莅柯寨的少寨主,他的父亲与北寨主是至交好友。年岁比北染大上一点,两人小时候还经常在一起玩耍,只是后来长大了,两家各有自己的营生,便走动得少了。但虽如此,那铁打的交情却是依旧在的。
少年回头,见声音的主人的确是他那儿时同伴,开心得从椅上弹起,一下就蹦到她面前,喜道“是我是我,没想到几年不见,你长高了不少啊。”
北染被他掀来掀去像挑咸鱼一样的翻看,心里不自在极了,挣扎着抽出身来,躲去霁长空身后,嘲他道“难道你多吃几年饭,不会长个的吗?”
因许久未见她太过兴奋,没留意周围还有其他人,她这一躲,楚望才注意到她身前的人来。细细打量了他一番,问道“你就是北染的那位先生?”
霁长空看了他一眼,道“你是何人?”
少年昂“楚望,莅柯寨少寨主。我爹与北寨主是好友,我和北染从小一起玩到大,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霁长空变了脸色,就问他个身份,他竟能扯到门当户对上去。这是在跟他宣示主权?意思是他俩是一对,别人就不要想了,先生也一样?
没这个可能!
霁长空负手而立,本就笔直的脊背挺得更直了些,冷声道“你只说个名字即可,其他的我并不感兴趣。”
楚望被他这冷不丁的一句呛到说不出话来“你……!”
北染看见楚望那忽红忽绿的脸,躲在霁长空背后偷笑。
这个楚望,小的时候就爱欺负她!每次玩游戏都不知道让着女孩子,总是把她和十七逼得快要哭出来方才罢休。爹娘拿来分给他们的水果,他也只会把大的全拿走,留下又酸又涩的给她们。
最过分的是,他还将她好不容易捉来的蝴蝶放走,换成恶心的毛毛虫,然后告诉她,这是那只蝴蝶生了崽。种种行迹,着实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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