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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可以凝视的禁忌（第1页）

如果世上有神的话，人类一定早已灭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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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色。

一望无际的黄色。

肉眼所见的，是无尽的黄沙。四面八方都铺着厚厚的黄沙。太阳照射之下，那仿佛是无边无际的沙海，一片死寂，无法现任何的活物存在。

虽说当是处于沙海中就足以让人绝望了，但正如世上永无极限之事。无穷大是存在的，无穷小也是存在的。而所谓的绝境也是永无止境。

在这么黄沙遍布的大地上，正以极其急剧的频率刮起飓风，龙卷正如其名如龙一般卷起层层的黄沙扶摇直上，但凡龙卷所过之处，一切事物都被卷到空中，视野所及是弥漫在整个空间中的黄色沙粉，伴随着巨大的响声将连同空气的一切都撕裂开来，就连刚刚还能目视的太阳也淹没在风沙当中。

而在这么一个环境中，却有两人在缓慢行走着。

这并不是小说中各种魔法斗气自然比比皆是的世界，或许在世界的某处可能有能力一类的出现，但那也只能归咎于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的偶然。世上绝大多人都是不断展着科技，正常而平凡地默默为生存而奋斗着。

而这些人之中，绝对不包括此地的两人。凡人这样的词语绝对不适合这两个举手投足就能抵抗自然威力，视自然之威如无物的两人。

呼呼。

龙卷带起的风沙在袭击着地面的一切。

两人身边却仿佛被无形的屏障所保护着，其四周的空间，在这沙石的领域中独得一片清明。脚步所及之处，松软的黄沙立马凝固成金黄的硬质道路。视线所及之处，万物尽归其掌控。

两人中身形矮小的一人伸手向前竖直地一挥。大地如同被一把巨型的大剑斩开两半，前方出现了一套两人见宽的道路，斩击轨迹上的黄沙出了一道爆鸣，此中的风，石和所有的沙都消失不见。本应四处肆虐的龙卷犹如不存在一般，四周重归平静。

礼梅，用力太大了。”其中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平淡地斥责着身边这位刚刚做出惊天举动的少女。其人一袭白衣，头帽套在头上。身材修长，面如冠玉。不，一切属于人间的形容词都无法描叙出此人的容貌。并不是说俊美到极致或是气质独其所有，而是在他的脸上，你能现世间一切的圣洁却亦能现世间一切丑恶。矛盾般的存在。

而与其相比，被唤作礼梅的少女却只能算是平凡的女子了。并不是说样貌不佳或是平凡普通没有别致。只是与身旁的男子相比，只能沦为一介凡人罢了。

“别那么严厉嘛，申师傅。在这么险峻的地方又不会有人在。”礼梅鼓起腮帮，头也不回地回答道。双手却一刻不停，在身前不断划拉。随着挥舞的手臂，周围的龙卷不断变换着形状，组成一个一个奇形怪状的模样。如果有人注意到这等不符合自然的奇观，绝对会双膝下跪，顶礼膜拜的吧。

与此同时，在地球的另一端，一处人烟稀少，到处是丛林覆盖隐藏的地方中。有一幢自上而下的地下建筑，上百个警备在内里驻守着。照明埋在墙壁里面，明明是不透光的地下，却灯火通明。

哪怕是建立在与世隔绝的地域中，却依旧一步一岗，明哨暗哨比比皆是，每过百米都有一道巨大钢门设立作为关卡，不时有人在关卡前检查前行。在墙壁内部隐藏着各式各样的自动武器，守备森严可见一斑。

在整个建筑里分隔开个个房间，窥视其中，一名名身穿白大褂的人员在奔波忙碌着。绝多数人都蓬头垢脸的，哪怕是衣服上也散出丝丝臭气。由此可见，这些人都过着不眠不休的工作生活。而在这些相似的房间里，却有着一些于此格格不入的异类。

在这些稀少的房间里，墙壁上挂着一个又一个的屏幕，墙壁下坐着满满的工作人员使用身前的机器通过这些屏幕监视着世上的一切。

“卡尔斯上将，你看看这个。”其中一名工作人员把在身后巡视的高层指挥人员叫来。名叫卡尔斯的人员通过工作人员的指示下观察屏幕。

“这是……。”玻璃材质的屏幕里，一片巨大沙漠被龙卷肆虐着。明明应该是可怖的环境，但在龙卷的控制下排列出圆形，星星，小动物等各种图案。

“是的，这是刚刚卫星拍摄的画面。如此整齐有序的图案绝非是自然所为的。我已经将画面保存起来了。”

“放慢播放度，重新回放一次。”卡尔斯如此命令道。

而回到沙漠中心。礼梅依旧沉寂在力量中不可自拔，恶作剧一般地操纵着环境。

“嗯?”申抬起头，妄想空中。视线仿佛穿透空无一物的天空，直达卫星画面。

“申师傅，怎么了?”礼梅注意到申的异动，停下手询问道。

“没什么，只是有些小虫子而已。”申微笑着，但眼眸中仿佛寄宿着恶魔。

“温度显示的地方有一个小点有所不同，把画面锁定小点放大。”卡尔斯眼利地现辅助屏幕上的不同，开口向操作员命令道。

“是。”回应的过程中，手指不断敲击着指令，很快的，画面放大。申的脸孔出现在屏幕里。

“哇!”两人都被吓了一跳，直因申的视线直接面对屏幕，那刺人的视线仿佛击穿一切阻碍凝视着两人。

“他不会在看着我们吧?”操作员吓得嘴唇都颤抖，向身后的上司问。

“别说傻话了，怎么可能有人通过肉眼现卫星的监视，继续把画面放大。”画面中，申把头套放下，一头乌黑的长如静止的瀑布，屏幕里，申的嘴动了动，似乎在对他们说着什么。

“把画面回放，召集空闲的人员，看看他说的是什么语言，说的是什么话。”

一群人围成一个半圈，看着画面，议论纷纷。

尽管读唇并不是人人必备的技能，但如此慢的回放下，要明白一句话却是不难。

“这是英语。”其中一人抢先说道。

“说什么傻话，明明就是俄语。”

“我看是汉语才对。”

“……”

一群人来自世界各地，在各人眼中仿佛看到不同的画面，纷纷为所说的语种争论起来。

“别说这些没用的，讲的是什么内容，马上说出来。用英语说。”卡尔斯被众人吵得头都大了，连忙出命令。

“你凝视了禁忌。”一群人异口同声地用英语说出了一致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