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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不止翠鸾在,这次还多了两个小厮,“小的张天,小的白山”见过姑娘,大娘子吩咐以后就在晓红亭当差!”,两个人齐齐弯腰点头问好,这是听差吗?这分明是怕我偷偷的将梁勇给谋杀了。我就笑笑,不说话,真可以,难道不知道有一种行为叫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是这样,越能说明这梁勇的身份比我想的更重要了。
我点点头,走进里屋的门。管它三七二十一,谁来也阻挡不了我要做的事,“黄莺,你去给我寻一套银针来,我看宋大夫每次都用银针扎人,醒的很快,我也跟着医书学一下,万一我有学医术的天赋,那不是又多了一种技艺”黄莺看着我,很是为难“姑娘,你平时练绣花针都不拿上,这要是扎出来了什么事,怎么办?不若不学了。”,我笑着看黄莺“我又不拿你练手,放心吧,我不乱扎人,先找些兔子什么的试一试,你快去寻吧”,我说笑着,慢慢的却冷了脸,心向着他呢,真是个忠心的。黄莺犹犹豫豫的走了,我直接拽了翠鸾的衣袖,去了离床最远的角落站着,问翠鸾最近还有没有人跟着她,可现了是什么人,翠鸾低低的说了最近的新现,自从上次梁勇知道我在找人后,就没让翠鸾在去打探消息了,这安静了好多天,还时不时的有一个两消息送来,但是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奴婢前些日子本准备买粮送去酉阳,但是听说酉阳的粮更便宜些,因为跟田家有关,我便细细的打听了一番,说是酉阳田家的存粮被找出来,足有十万担,那可是够一个十万人军队吃一个月的粮食,怕是还有什么事会牵扯出来,那些人就直说了这些,奴婢猜测,田老爷或许是做了什么事,怕被别人现之后保不下家眷,这才寻了个是由,讲你们卖了。”十万担,那可真是一个好大的事,不止保不住,怕是连外祖和旁支都保不住,他怎么敢做这样的事,又是和谁一起做的这事,这么要命的事,肯定不是他的意思,他就算再是富商,也不会囤这么多,至多囤个几千上万担,趁缺粮时高价卖出,再收新粮,继续囤了卖。事情好像变得复杂了,我得好好想想,这个时候离开梦回楼,哪里可以保下我,或许梦回楼还不知道这事,可能我马上就会被赶出去,或者直接打死。我得想办法走,即使是逃出去的风险很大,但是或许还有一丝机会。
我让自己冷静下来,先今晚不行,两个小厮第一次守夜,必定是十分仔细屋里的动静。明天白天呢?会有四场比赛,人比较多,门口也有守卫,不可以,比赛结束投票返回赛人员,我需要给他们制定节目单和排练,那就是决赛这日了,这日人会比较多,守卫也会被分开一些,比较容易。就是不知道这个事情哪天会爆出来,我要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我走去梳妆台,细细的挑拣值钱的,容易变现的饰,带珠宝的不行,就拿了些手镯和金钗子,银簪一类的,虽然不是值很多钱,但都是给出去别人愿意收下的,再把所有的碎银和银票收拾了,拿了一大半给翠鸾,让她去做两件事,雇佣两辆脚程快,能出城的马车,接下来半个月,每天轮班都在墙外等着,不管接不接到人,都不许走。半个月之后才可以离开。剩下的钱拿去给城门口守卫买酒菜,保证接下来半个月,随时都能出城,如果不够,还可以再加钱,就说有病重的人,怕随时会去,要赶着时间回去,总之要办成这件事。
安排了这两件事,心里才好受了一些,这都是什么人间疾苦,好不容易安顿下来,这就要逃跑了吗?虽然这里不喜欢,但是过得生活并不差,一日三餐都是一有保证的,若是要逃跑,少不了风餐露宿,还要准备一些吃食和防身的药粉。这些都是必需品。今天也要试着去找下之前见过车马管事的那个人,快点找到地方,即使被梁勇的人现也要去做。这是逃出去之后唯一的生路。
等到黄莺拿了银针回来,我才停下思绪,看着那银针,也没了捉弄他的意思,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保住命,随时准备逃跑。先把干粮一点点存起来,“黄莺,你找张管事问问,有没有好吃的肉干,最近想吃,看看他可知道哪里有卖的,你拿了银钱各样买些回来。”黄莺见我不提银针的事,高兴的放在一旁,远远的一个角落里,快步回来问我想吃些什么肉干,要不要加辣,需不需要配着胡饼,我细细问了胡饼,原来是类似新疆的囊类似的,那个好,除了有点硬,但是很方便携带。让她去找小厮买一些来。还得带些伤风感冒的药,退热的,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看了看里面还在睡觉的梁勇,这家伙,就扎针那会醒了一会,这又睡着了。看样子也没什么严重的,外伤已经涂了药,脸上都是一层褐色的药膏,这会看着可真丑。先让他这样躺两天吧!没空折腾他。
走出房间,站到院子里往外看,那两个小厮还站在院门口,得给他们找点事做,不然一直站着,我若是贸然提出让他们出去,他们肯定会怀疑的,得让他们习惯我的指使。抬脚走到门口,对着其中一人说道“你叫张天是吗?你唤人打些水来,给里头躺着那个梁侍卫擦擦身子,我有事要去寻大娘子”,说着便抬脚继续往前走,那小厮站着也没动,我只管往前走,走了一段路,再回头看,只剩下一个人影了,看来还是去唤人打水了。
到了大娘子的院子里,大娘子已经准备用午食了,看我过来便放下碗筷,我笑着对大娘子说“大娘子,不知道我可有幸在您这吃上一餐”,大娘子楞了下,因为还没有姑娘提出要和她一起吃饭过,姑娘要么是怕她,怕她严格的管教,要学的技艺那么多,要么是恨她,恨她拆散和有情人的姻缘,不让她离开梦回楼。可是谁知道大娘子的一片苦心,不好好学技艺,如何谋生,就凭那几年青春过后,哪里还有活路,学些技艺,攒下些银子,自赎自身之后,拿着银钱好好过活也是一种不错的方式。可是她们都不懂,只想找个有情人养着,可是哪里来的那么多有情人,要么是为色,要么是为财,家里不是已有几房娇妻美妾,便是一盆如洗还日日留连赌坊花楼,真正的有心人,反而不会说出天长地久的甜言蜜语,但是这些姑娘们又看不上了,觉得呆笨无趣,可过日子不就是这样的,只有风花雪月,哪里是过日子,那是在做梦。慢慢的,李大娘子也冷了心,愿意好好听话的,就拉拢两把,实在带不动的,那就要个天价的赎身银,也要留给姑娘一点傍身家产,奈何看到赎身银价格,多少人都后退了,姑娘们为此就恨她怨她,渐渐的就疏远了。今日听到主动要与她一起吃饭,还是这个处处不服管教,喜欢挑剔的艳娘,有些惊讶也有些就该如此的感觉,好像她就该这样做这样说,而不是捏着嗓子柔着音调,这样说,反而更合适她。
“坐下吧,再添一副碗筷”先是看向我说,然后又对旁边的小丫头吩咐一句,小丫头快步去取了新的碗筷,放置在我面前,还端来水盆帕子,给我净手。我顺着净手之后,坐下来,和大娘子一起吃饭。不言不语,算是和谐的吃完了这顿饭,大娘子打量我,我打量大娘子屋内的装饰,和她人不同,都是些朴素一些,和她的穿搭以及外面的装饰,很不一样。经常做的圈椅,桌子上的瓷器也是普通中好一点的,价格合适又实用好看的。大娘子吃饭也吃的很守规矩,只动她那一边的,碗里的饭也吃的干净,吃完了也不起身,静静坐着,看着我,我看她放了筷子,也放下筷子,拿帕子擦了嘴,小丫头引着去了桌塌,上了一碗花茶。我看着大娘子静静的喝茶,便知道她在等着我说事,我饮了一小口茶,慢慢的在嘴里含着,一股花香,“大娘子,明日就要开始比赛了,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您觉得最后一日比赛,放在府城如何?”大娘子没有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有点犹豫,她昨日刚被抓进去,这就要去府城办比赛,生怕那知府不够生气,没能砍了她的脑袋吗?但是那是府城啊,谁不想去那里扬名立万呢?别看梦回楼在这一州三县叫嚷的厉害,真到了府城,也就能排上前五。虹南州还是太小了点,江浙府那才大呢。大娘子还在那里犹豫着,我又说了一句“大娘子不必担心,那知府已经不再是威胁,梁勇说他已经办妥了。”,果然大娘子惊讶了,她肯定知道梁勇已经办成了这事,只是不知道梁勇告诉了我,我一诈她,立马露馅了呢,“去府城的可都是走南往北的,梦回楼又在宫里露脸了,定然需要一场扬名的好机会,比赛出来的都是个顶个的好姑娘,才艺样貌都拿得出手,大娘子,你说若是看了比赛的人人都以为我们梦回楼,都是咱般厉害的姑娘,会怎么样?”,大娘子跟着想,是啊,会怎样,肯定慕名而来,岂止扬名江浙府,便是整个江南都不在话下。该死的心动了,大娘子欲言又止,我再次丢出一个炸弹“离最后一场比赛,还有时十日,时间完全来的及,到时候,在江浙府多卖的礼品,恐怕不止多一番”。大娘子眼睛蹭的亮了,人多了,东西卖的多了,银子自然挣得多了,时间也够,又有名又有利,去,为何不去。立马就要拍板定音,可能是最后仅剩的理智拉了她一把,“比赛那日,你可要跟着去?”,这是生怕我跑了啊,我笑了一下,“大娘子,我不去呢,梁勇他还伤着呢,我总是要在他跟前看顾他的,你带着姑娘们去便好,张管事能打理好一切的。”,大娘子这下子放心了吧立马就说要去准备去府城决赛的事情,定日子,选定地点,还要准备东西,明日比赛之后,还要告诉众人,这些都要一一安排在每个人头上。大大小小的事情,真的不少,还有礼品选定哪些,如何定价,何时开始售卖。这些我都不管了,让他们忙活去吧,忙着好,忙了,关注别人的时间就少了,有些事,就好办了。
带着笑意慢慢的走回住室,刚想往床上一躺,突然觉得身上咯着的温暖的身体,立马起来了,习惯了,忘记这还有一个人了,起身挪动到软榻上,倚着软枕半躺着,这个时候,快要四月半了,天气外面已经很热了,屋里还有一点凉意,让人舒服的只想睡觉,很好,吃饱睡觉,醒来再说一切。
梁勇醒来看了一圈,还在她屋里,扭头看到了睡在软榻上的人,还是那样子的不老实,一只脚半搭在软榻边,手还扬起一只,脚也不老实的一会动一下,这睡相真不像一个富商千金,每一次都是这样的不规矩。头还有点晕,看了一会,她也没醒,就闭上眼继续去睡。
一下午就这样睡过去了,被一声又一声的喊声叫醒的,“姑娘,姑娘,快醒醒”我睁开眼,顺着翠鸾扶我的力道,坐了起来,看了外边天色都快暗了,竟然睡了这么久。伸个懒腰,问翠鸾怎么了,“姑娘,一会该食晚食了,起来走走吧,一会好吃些”,我坐在榻上没动,端起一杯温热的茶喝了,虽然屋里微微凉,睡醒了还是热的干渴。喝了些茶水,好些了,起身去看看梁勇,还在睡着,我问翠鸾“他一直睡着吗?”,翠鸾答道,“没呢,醒了一会,吃了一点粥,又睡了”。
那就好,醒了就好。我走出房间,来到外面院子里,一股热意扑面而来,这么热了,不过才几日光景,就热成这样了,好像从我来都没有怎么下过雨。“翠鸾,上次下雨是什么时候?”,翠鸾想了想“那大概还是二月底三月初,下了几日,之后就很少下雨了”。这都有一个月多了,这天气不太正常,“有空去问问外面的老农,看下今年的收成怎么样?”翠鸾应了声。
吃过饭,院子里还是有些闷热,索性坐在屋里,端一盆凉水泡脚,在摇一摇纸扇,也不觉得热了。只是如何睡觉呢,睡床上当然不行,软榻又硬又窄,看来要加一张床了,让黄莺去和大娘子说,为了梁勇的病情,需要屋里加一张床,随时看顾,大娘子同意了,明日便可搬来。今日便对付一晚上。
第二天起床,看到梁勇醒着,我便问他好了没?他竟然一个字也不与我说,叫黄莺帮他喊人洗漱,我也懒得再管他,自己洗漱之后,去前边院子里看比赛,今日前院里搭了凉棚,还放了两盆冰,顿时凉快了许多。上的茶水也都是凉的或者冰的,很是舒服。
刚刚结束了第一场比赛,茶花姑娘组对丁香花姑娘组。几位姑娘就要下台,一个人突然冲上台来,那矫健的身手,先是起身踩在凳子上,在上到桌子上,又往前跳跃了两张桌子,便到了台上,抓住一个剑舞姑娘的手就喊“表妹,我找到你了,你快跟我回家去”,那位姑娘扭过头来,竟然是枝枝。台下的人顿时哄闹了起来,有的人喊着下来,有的人喊着好,一片混乱,小厮们也慌了手脚,赶快上去拉人下台,主持人赶忙把大喇叭举起,喊到“接下来第二组对决双方,分别是梨花姑娘组对铃兰姑娘组,……”已经没有多少人在意了,我也跟着去了后台,吃瓜群众,一定要第一手八卦,表妹,好像很有故事,这位原叫芳桃的姑娘,看着还拉着她衣袖不放的表哥,并不是很高兴,一副负心汉的样子。屋里只剩下大娘子和我,张管事,其他人已经被喊去换衣,准备记下来最后的比分揭晓之后,参与返回赛的投票,我看着跪着的枝枝,还是觉得应该先让她起来,总跪着也不是解决的办法。刚想开口,谁知那表哥对着大娘子就跪了下来,求大娘子放芳桃回去,自己是她的丈夫,找了她许久了,回去一定对她好,一生一世只她一人。大娘子可是见到过很多次这个场面人,没有什么感动,只有气愤,我却是看着这表白现场,内心里直鼓掌,哇哦,表白了。“你什么时候娶的她,她为什么会进这梦回楼你可知?她在这里多久你可知?”三连问打破了我的幻想,看来这里面的内情还不少,枝枝听到大娘子的问话,确实止不住,悲痛的哭出声来,那表哥急了眼,就要去哄芳桃,大娘子开口了“枝枝,你现在既然已做了枝枝,你还愿意回去做回那个芳桃?”,“枝枝”,我也开口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是做芳桃快乐,还是做枝枝快乐”,看来也是受过伤的人,既然大娘子拦,应该是有什么内情,还是劝一劝的好。枝枝摸了把脸,不哭了,对着那表哥就是厉声质问“刘安峥,你不来找我有我本也就死心了,既然你来了,便回答我三个问题,你回答了,我便告诉你回不回去。”,那刘安峥眼睛里满是喜色,连声说好好好“你可知道我成婚第三个月,你外出以后生的事?”那刘安峥眼睛里有迷茫,不解,思索了一会,回答道“可是母亲说的,你不听府规,非要外出,这事我已经和母亲讲过了,”“狗屁,明明是你那后母所生的弟弟,见你不在家,欲轻薄与我,若不是我还有几分机警,丫头恬静也拼死相护,你还能见到我,哈哈”,枝枝笑脸上既有失望的泪也有解脱的痛快,“芳桃,我不知道的,母亲是这样跟我说的,所以才打了你的陪嫁丫鬟,”刘安峥一口一个母亲,听的枝枝更加失望,“你口口声声的母亲母亲,她可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你的亲生母亲是我那温柔贤惠的表姨,已经被她害死了,你还称杀人凶手为母,你可真是让人不耻”,枝枝越说说痛苦,更加大声的喊着“我为什么会在这梦回楼,还不是你那后弟,一次一次欲闯我房门,没有得逞,就把我的两个陪嫁丫鬟找个罪名活活打死,”,想起那两个陪着长大的陪嫁丫鬟,枝枝脸上都是悲痛与恨意,“我实在没有办法,便传信给你,奈何四五封信,也不见你回一封,足足等你两个多月,你可是一次都没有回信,不得已,变姓名只能向家里仅剩的老父亲去信,老父亲不过两天就来到刘府,将我带了出来,你可知道,我得到的是什么,是一顿毒打,一封代写的休书,我带着一身伤痛,不敢与老父亲回家,一路辗转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虹南州,老父亲再也扛不住了,就那样在我眼前去了,这一切,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说完再也忍不住,对着刘安峥拳脚相加,那刘安峥刚开始还不躲,后来似乎是挨不住了,还是伸手将枝枝推到在地,站起身来,“不是的,不是的,母亲说是你,你在府中与多名侍卫关系不浅,母亲多次都劝你,你还不听,负气回了娘家,再也没有回来,我这才来寻你的。”,枝枝听的直笑,“既然你信你母亲的,为何还要来寻我,我已经在这梦回楼一年半了,怎么,你还盼望着我为你守身如玉……”,“不,不是的,我一直在找你的,我第五个月归家,没见你,便开始找你了,一直到现在”,刘安峥还在不停的为自己辩解,似乎做错事的人,不是他,而是枝枝。明明是自己软弱护不住她,还在这里装什么申请人设,之前真是看错了人。“寻我回去干嘛,继续留在后宅里,等着被他们母子欺辱吗”枝枝嗤笑一声,摇摇头,像是对自己说,也是对他说“一切都结束了,该放下了”,刘安峥不肯,又拉起她的衣袖,“我们可以出去开府另过,我也不在意你的这些经历,只要你跟我回去便好。”,说的是情真意切,我都担心枝枝会心软呢,没想到枝枝十分坚定“你若要找我,十几日便能找到我了,你那后弟,不就是找上来两三次,要点我作陪,你怎么可能找不到呢?”,枝枝扯出被拽着的衣袖,站起身,走到李大娘子身后,“我只愿做梦回楼的枝枝,不愿做你刘安峥的芳桃。”,大娘子微微点头,喊人进来,把他硬拽了出去,还好进来的两人功夫不错,不然还真制不住这个会些功夫的人。我扭头看向大娘子,想知道那个后母究竟是何人,但是大娘子丝毫不理我,直接对着枝枝说“只要你还愿意留在这里一日,那等畜生便是拿出万两白银,我也不会让他进了你的房间一步”,说着便抓住了枝枝的手,用力的拍了一下,“提起精神,你一会还要上台,去换衣服去吧”。
我只得也跟着李大娘子出了房间,比赛的第二组已经结束了,比赛两方二选一,正在投票,但是现在并不宣布结果。等着四组结束一起宣布结果。然后再进行失败者的返回赛投票,选出六人进行下一次比赛。下一次可以去府城了。
投票结果还没出来,第三组选手就登台表演了,牡丹花姑娘组对海棠花这组。这一组比较平稳,和平时的排练差不多,我虽然看着没有新意,但是他们第一次看,还是很热烈的鼓掌叫好。气氛一度达到高潮,将第四组选手的节目,比的很是尴尬,第四组水仙花姑娘组对栀子花姑娘组本就练的不太好,又压力大了等的时间太久了,心态崩了,算是勉强完成了比赛。规则如此,对阵双方二选一,最终还是把最好的第三组中的一个淘汰掉了。众人很是遗憾,大娘子趁此又卖了一波冰水茶水。
主持人宣布返回赛投票规则“不限制每人投票次数,每人第一次投票免费,后续每次投票一两银子,可重复投给一个选手,现在宣布可以参加复活赛的选手名单以名字加编号为准……”众人一听不限制投票了,可以想投多少投多少,那可太好了,之前就听到消息了,还怕不是真的,没想到居然真是这样,一众忙碌的投票将近一个时辰才结束。最后现场统计票数,刚刚被判输的第三组那三人,居然全部都被投了回来,看见确实招人喜欢,剩下三人则是在第一场就被刷下来的三位姑娘,单个看很是出彩,就是不知道放在一起会怎样。进入组队环节,这戏由票数最高的第一人和第二人各带一队,每人可选两人,第一名先选,这第一名便是直接选了刚刚同组的那一人,第二名犹犹豫豫的选了同样第一场刷下来但是名次确实第三,人气比较高的那名姑娘,第一名便顺利的把之前三人又组到了一起加油剩下的一人便自动归到第二名的队伍里。这样两对就顺利成组,和今日胜出的四组,将在十日之后,去府城进行一对一车轮赛,累计胜出最多的两组,进入第一名第二名的争抢。其余人按照累积赛排名计位。
最终参赛选手为六组,分别是胜出的四组,梨花姑娘所在的那组,茶花枝枝姑娘所在的那组,牡丹花姑娘所在的那组,栀子花悠悠姑娘所在的那组。复活赛两位队长一个是海棠花姑娘带领的那队,还有一个便是第一轮就刷下去的和枝枝对战的桃花姑娘,这姑娘带着绵羊头饰的姑娘和香瓜头饰的姑娘,三人成组,一起参加接下来的比赛。这三人要重点关注,我喜欢沅沅则是还在栀子花姑娘的队伍里,看样子应该还能再过一关。至于那个会拳脚自卖自身的可夏,确实没有在参加这次的返回赛,反而日日跟着武师练拳脚,现在已经放弃了比赛这条路子,只一心想当个女侠,大娘子本就怜惜她,也就由着她去了。
作品简介废土之上,人类文明得以苟延残喘。一座座壁垒拔地而起,秩序却不断崩坏。有人说,当灾难降临时,精神意志才是人类面对危险的第一序列武器。有人说,不要让时代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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