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等到门前的人影消失,京墨强行将僵掉的嘴角复位,转而看向矮桌上的书,“师妹,弹琴不行的话,那我们试着抄抄医书可好?”
楚然看出他今天是不肯轻易放过自己了,于是重新坐到矮桌前,犹犹豫豫地拿起了医书。所幸在她们设计学院毛笔字也是门必修课,她倒是可以勉强应付。
她将医书翻开一页,决定平心静气地抄一抄,心想权当练字吧,还顺应了这位师兄的好意。
楚然还未落笔,京墨就将她的书拿过,“师兄帮你找一段抄吧。”
楚然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认命地点点头。她有些不耐烦地一手支起下巴,一手将毛笔在指尖上熟稔地转了一圈,转完才想起她刚刚蘸了墨,往身上一瞧,果然看见自己的白衣上沾染了几个新的墨点。
她赶忙抬头去看京墨,现他的身上倒没有被殃及,鼻尖上却被甩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黑墨点。
京墨正将书翻开,一页一页仔细地看,并没有察觉到异常。
楚然心里忐忑,犹豫了一会伸出手去,想用手指将他鼻子上的墨点擦掉,谁知手还没碰到他,就被京墨抓住了手腕,京墨似乎被吓到了,眼睛张大了一个弧度,“怎么了,师妹?”
楚然一下子没了耐性,她挣开京墨的手,手指在京墨的鼻尖上迅地一抹,把墨点擦了下来。
京墨猛地后退一步站了起来,楚然见他耳根倏地红透了。
楚然知道是自己唐突了,忙解释道,“师兄,我不小心把墨点甩到你脸上了,刚才已经给你擦掉了,对不住。。。。。。”
京墨仿佛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度,他对着楚然微微一笑,拿着书准备重新坐回来,谁知刚一动,一张画纸就从书里飘飘悠悠地落下来。
楚然在心里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她怎么忘记换一本书来抄了呢?虽然这画并不是她画的,但她怎么解释得清?
她看到京墨已经将画纸捡了起来,看了一眼纸上的画像,抬起头用意味不明地眼神看着她。四目相对间,楚然面上强装镇定,心里已经有一匹野马在狂奔,“要怎么跟他说?”
楚然就是这个时候从梦中醒来的,她只感觉自己的头又是一晕,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小床上。
楚然粲然一笑,心想这梦醒来的真是及时,接下来就让梦中的竹苓姑娘来跟他的师兄解释吧。
这梦做得又长又离奇,楚然感觉头是不疼了,身上却是异常疲惫,像刚刚跟人家打了一架,浑身酸痛。
她闻到自己身上的酒气,心想都怪吴漾那厮非要喝酒,醉酒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身心俱疲,一不小心还要进入一个稀奇古怪的梦境。
想来也是奇怪,她的梦里怎么都有吴漾那家伙?
她累极了,不一会便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楚然将早饭摆到桌上,现吴漾的房门仍是紧闭,她心里有些奇怪,吴漾并不习惯睡懒觉,往常这个时候他早已经洗漱完坐在桌前等着开饭了。
难道昨晚他也喝醉了?
楚然慢悠悠地吃完一顿早餐,吴漾的房间仍是没有一点动静。楚然心里隐约升起一股担忧,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她犹豫了一下,起身敲了敲吴漾的门,没有人应。她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一点声音。这下楚然着急起来,心道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她更加大力地敲起门来,口中着急地喊着“吴漾”,“吴漾你没事吧?”,“吴漾,开门!”
正当她要飞起一脚破门而入的时候,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伴随着吴漾沙哑的声音,“吵死了。。。。。。”
[明艳画家作精大小姐x商圈矜贵神颜财神爷][双洁蓄谋已久先婚后爱甜宠]一场旖旎放纵,慕瓷意外揣崽,谁知还是闺蜜财神爷小叔的崽!酒吧被逮。男人冷睨她一眼渣女,玩了就想跑?慕瓷那你开个价。男人一哂十个亿。慕瓷倒吸一口冷气你那杆枪镶了钻啊!赔不起钱,慕大小姐没办法,只好被男人拎去领娇宠!小孕妻被闺蜜小叔日日亲懵...
简介关于假千金夺我气运,我反手嘎了全家前世,时倾被亲爹亲妈加五个哥哥当做摇钱树当了三年的糊咖女明星,完事后一脚踹开了她,让她身败名裂受尽折磨而死。重生归来,时倾果断斩断亲缘,跟前世亲人断绝关系!没了亲情包袱的时倾彻底放飞自我!遇事就上!见人就干!假千金姐姐夺她气运?她反手嘎了全家!白莲花女星蹭她热度?她直接送她上天!下头男到她面前刷存在感?她打不死他!后来,时倾的马甲一个一个曝光。制药大师,神秘编曲,顶尖联盟创始人,玄学大佬亲爹亲妈哥哥们震惊到五官炸裂,哭着喊着跪求原谅,假千金咬碎了牙根却不得不下跪认错。时倾呵呵一笑,原谅?绝不!都滚一边去,莫挨老子!全球大佬立刻凑上前来放开倾爷,让我来挨!暴躁太子爷当场飙我挨你们大爷!转头却化身小奶狗,一脸委屈的伸手倾倾,要抱抱...
优质精品图书推荐...
...
简介关于七零上午抄家下午在仇人坟头蹦跶衣食无忧的苏家团宠小公主,遭遇车祸穿书最可气的是,还穿越成可怜弱小恋爱脑的女配苏桃,这可把一向视财如命的苏桃气炸了狗男人打着喜欢她的幌子,步步为谋侵吞她苏家财产陷害苏家家破人亡,他反倒借着财富飞黄腾达走上人生巅峰?可去他大爷的!她想刀人!谁知四九城风光无限的小九爷,提着磨的锋利的三十米大刀,一把拽过苏桃护在身后,媳妇,这种事,我来就好,别脏了你的手不远处的苏桃四位哥哥顿时不淡定了,气势汹汹的包围过来,你算老几?用得着你显摆?苏桃忍不住扶额,内心一阵纠结,她该怎么和四位哥哥解释,其实是她,对傅九召,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