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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洲,她私產不多,僅拿到的一些金幣銀幣獎賞,她大多學著沈逸川分給其他隊員,但現在她除了季明塵,身邊也沒有其他更重要的人了。
季明塵收回了手,玩玩似地將手中的金幣顛了顛:「這麼好啊,都給我?」
說著他會心一笑,又抬頭對上溫瑤那澄明漂亮的杏眸,心情看起來愉悅至極:「行,我們倆之間我管帳,你放我這我給你保管。」
為人夫的責任,義不容辭。
溫瑤:「?」
「我是說我給你,不是讓你給我保管……」
可這男人好像根本沒聽進去,不僅沒聽進去,還把金幣一枚枚放至她的掌心,待那十三枚金幣在她手掌心疊羅漢似的疊好了,他又抬指推倒,然後再一枚又一枚地輕輕捻起……
溫瑤知道他愛玩,本也沒阻止他的動作,可待男人溫涼的指腹若有似無地觸碰著她手心時,她莫名覺得好癢。
掌心被他指腹撓過的皮膚仿佛都帶起了一絲輕微的電流,電流沿著手臂傳遞到了心臟,擾得她整個人都酥酥麻麻的。
溫瑤本能想縮回手,不料被季明塵摁住了手心,他食指抵著枚金幣,隔著一枚金幣輕輕碾壓她柔軟的掌心,不輕不重的力道讓人生出無限遐想……
第7o章獨屬於他一個人的
溫瑤也不知道為什麼耳根就開始發熱了,她抬眸看向他,視線便撞入男人漩渦般的桃花眼,隔著輕晃的燭火光,他容顏瑰麗絕色,漆亮的眸子更顯深情,仿佛帶了勾子似的引人沉陷。
季明塵用最後那枚金幣輕輕蹭刮著她的掌心,漂亮的薄唇輕啟時,嗓音低磁而蠱惑:「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有什麼分別呢?」
溫瑤心臟突兀一跳,她連忙縮回手,那枚金幣也因此落到了桌上,小滾了圈後咣當停在了她的手邊。
明明季明塵也沒做什麼,他一慣愛玩騷話多,以前搭積木他也是這麼玩的,為什麼他現在在她面前玩個金幣,她都感覺很不對勁?
有毒,這男人是真的有毒……
溫瑤覺得簡直不能跟他待在同一屋檐下,否則無論他做什麼她都容易想多。
她沒有應季明塵的話,蜷縮著發麻的手指站起身:「……那我先回房間了。」
望著少女落荒而逃的背影,季明塵將那枚落單的金幣給捻了回來,然後瞧著躺在手心的十三枚金幣輕笑了起來。
銀月刀給他了,銀鐲給他了,現在金幣她也要給他……
很快,她的人她的心她的愛,也全都會是他的。
獨屬於他一個人的。
……
季明塵白天操控異能在大雨中燃燒了成千上萬隻喪屍,靈元能量損耗極為嚴重。
晚飯後,他隨便換了身衣服就在裝潢豪華復古的客廳沙發上睡下了……
每每當他過多消耗能量,便會頭疼欲裂,然後陷入那些破碎的夢魘之中,這次亦是如此。
意識里的黑暗世界逐漸亮起,出現了自帶花園的小型別墅,天上下著雨,滴滴答答地雨水刷洗著鵝卵石小道,也澆灑著一捧被摔爛的玫瑰花束……
「滾!」女人歇斯底里的聲音在屋中響起,隨之又有皮包,杯子之類的東西被哐當丟至屋外:
「季哲暉,你外面不是有女人了嗎?你還回來做什麼!?你給我滾!你給我滾!!!」
別墅門口,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被發了瘋的女人推至門外,像是也被激起怒火,他一把抓住女人的頭髮,將女人拉到外面的雨中,怒指著她罵:
「你讓誰滾?!家裡所有的開銷都是我掙的,養你跟孩子的錢也都是我出的!你在家什麼事兒也不干,就當你的闊太太,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滾!」
「你算什麼東西!我才是這個家的頂樑柱!!!」
女人跌倒在鵝卵石地上,膝蓋磕出了血,雨水灑在她的臉上,混雜著崩潰絕望的淚水一起流落臉頰……
畫面一拂,別墅前的雨停了,聲嘶力竭的女人和惱羞成怒的男人消失不見,轉而出現一個漂亮得如瓷娃娃般的小男孩。
模樣兩三歲的小男孩汗流浹背,表情委屈地在花園裡罰站。
六月三伏天,太陽暴曬,小男孩面色蒼白,幾欲中暑暈厥過去。
沒多久,另外一個穿著白襯衫,眉清目秀的少年從外邊回來,他擰著眉,連忙牽起小男孩的手:「你站在這裡做什麼,走,進屋去……」
小男孩癟著嘴,表情委屈,聲音也奶聲奶氣的:「哥哥,媽媽不讓我進屋……」
少年臉色複雜,卻只能彎腰抬手摸了摸小男孩的頭,安慰道:「可能媽媽今天不高興吧,哥哥去跟媽媽說……」
門縫後,小男孩紅著眼,看著少年站在端咖啡杯的女人面前,義正言辭道:「媽媽,你能不能別這樣了……」
「小阿塵他才多大,他還只是個小孩子,他知道什麼。」
「你們大人之間的恩怨,能不能不要牽扯到小孩子身上,我是無辜的,小阿塵也是無辜的!」
女人當即從沙發上站起身,她怒摔了咖啡杯,甩手就是一巴掌,「啪」地一聲脆響,少年的臉被扇到了一邊:「你是我兒子!怎麼胳膊肘盡往外拐呢!」
「你爸非要帶他回來,怎麼,現在連你也要我好好養著他?還是說,你們姓季的,都是畜生基因,你爸是畜生,你也是,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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