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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胖子将锅铲一收,一推他道:“亏胖爷我难得信你一回,靠不靠谱啊。”
吴邪直觉得好笑,心道,你俩还真指望能捉到点什么,炒盘菜呢?!
于是拿出吴山居主人的架势,将门一关,摆手道:
“收兵,回屋睡觉!”
也是,折腾也折腾过了,这余兴节目也到了该结束的时候。
这几人,熬不动夜的,熬不住冻的,也不用多言,转头就往回撤。
哪知还未走出百米,就听身后,一声犬吠,吓得众人一激灵。
老城区的冬夜,本来就极静,这一声狗叫如惊天之雷,来的尤其突兀。
更何况,这狗自从进了吴山居,何曾叫过?
因而它突然出声,几人俱是一惊,愣愣的,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去,这狗刚是叫了吗?我还当它是个哑巴。”
胖子话音未落,啸天转过身来,对着他紧接着又是三声犬吠。
“唉唉我说伙计,叫什么呢,不认识胖爷了?”
胖子走在最后,离狗最近,说着,就想上前把它薅过来。
“胖子!”吴邪赶忙制止住他,低声道:“它好像不是对着你叫。”
听闻此,胖子再仔细一瞧,现这狗虽是对着他的方向,视线却好像不是在看他。
似乎是越过他,看着他身后的某处。
两人缓缓转过头去,只见吴山居空荡荡的前院,零星几颗树影婆娑。
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渐渐升起,吴邪和胖子几乎是本能的屏住了呼吸。
两人的视线在前院仅有的几棵树和零星灌木间来回巡视,又静待了一会,倒并没现异常。
再转过身来,那狗竟然又变换了方向,对着吴邪狂吠起来。
那叫声比之前更大,更急迫,一声连着一声。
犬吠回荡在吴山居空落落的前院,像警笛似的,刺耳又令人心焦。
“它到底叫什么呢?”胖子小声问。
吴邪摇了摇头,饶是狗语十级的吴家小三爷,也没法解释现在的情况。
他正想上前安抚狗子,身后却被突然一拉,他连退好几步再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待一站稳,他便立刻回头,现竟是刘丧。
这小子到底还是想着他三叔,还算有点良心,不枉吃那么些白饭,吴邪欣慰的想。
刘丧皱着眉,脸色阴沉又痛苦,估计是被狗叫声吵得耳朵疼。
“你们看,它是不是……在追个什么东西……”
几人又往后退了退,背抵上前厅的门框,和啸天拉开了几米的距离。
那狗此刻,龇牙咧嘴,凶相毕露;后腿紧绷,前身后弓,分明是战斗的架势。
它变换着吠叫的方向,间或上前、后退,来来回回,竟像驱赶着什么东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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