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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泽麟呼吸沉重,又紧又促。
他反手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睛,他费尽心机整容出来的脸,没有细细端详过,却最容易被这双眼睛卷进去了。
“唯一。”
他长抽一声气,喊她的名字,他亲自给她起的名字。
徐唯一听着这一声,心尖跟着颤动,震麻了心房,他多久没这样叫过她的名字了,那样温柔亲昵。
“我在。”
“唯一,你听话,拿掉这个孩子,以后再也不要动要怀孕的心思,以后,以后我再也不伤害你了。我发誓。”
徐唯一的心一点点凉下去,她吁出一口长长的弱弱的气息,“你不能改变主意吗?”
徐泽麟咬牙,“不能。”
徐唯一追问:“既然你已经把我当成了她,那你为什么不能把我生的孩子当成她生的孩子?都是你的!她已经死了,我可以陪你一辈子。”
徐泽麟松开徐唯一,不断的打量眼前看似人畜无害的女人,无论她的相貌变成什么样,她的眼睛都是不一样的,以为是黑,望到底却透着幽深的蓝。
他站在厚重的不锈钢门边上。
“先补补身体,过两天再做手术,要快。”
徐唯一的心寸寸下沉,她习惯了什么都听他的话,也许她命中注定就不能有孩子,也许真的不能要。
她跟在他的身后,走出地下室,每走一步,她都感觉心肺裂疼,她扶着墙,痛到走不了路,每一次呼吸都能拉扯心脉。
前面的男人回过身来,明显身形一顿,快步朝着她走过去,“怎么了?”
徐唯一摁着心口,“我这儿,又开始疼了,比以前更疼了。”
徐泽麟蹲下身,束着女人的腿竖抱起来,“先上楼躺一会。”
“泽麟,你是怕横抱我,会伤到我背上的新皮吗?”徐唯一羸弱笑问。
徐泽麟没有答,走向电梯,摁了向上的按钮。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进了二楼套房的卧室,他把她放在床上。
“我去让林妈给你弄点吃的。”
想到徐泽麟说的先补一补再做手术,徐唯一拉住他的衬衣袖口。
“泽麟,你是不是也想过,如果有天我能变成她,你也好好爱我,可是你发现我是个替代品,不可能是真正的她,所以你还是无法爱我,你也很痛苦?”
她坐在床上,他站在床下。
他高,她低,俯瞰着她,“这不是你该想的问题。”
“如果我离开你,我自己去生活,你就当孩子没有存在过,可不可以不做手术?”她眼瞳里有火星子跳动。
徐泽麟心脏猛跳,他咽下唾沫时喉结滚动,吞进喉咙的好像不是口水,而是钢钉。
就像知道她怀孕时一样,周身黏湿的汗液一点点渗出皮肤,他解开一粒衬衣扣,言语中总有轻视和讥诮:“离开,你去哪儿?你会什么?”
徐唯一也知道,她什么都不会,可是她学什么都很快。
“我,可以学。”
“学?你以为那么简单?”
“我刚认识你的时候,都不会说话。”徐唯一笑起来的样子,眉眼温柔,眼瞳晶亮。
她对他,永远都是这样,人畜无害的微笑。
徐泽麟胸口起伏。
徐唯一拉住徐泽麟的手指,一根根抚过,“泽麟,我很快学会了说话,你教我说英语,法语,德语,我都会了,我过目不忘,看过的书都能记住,我除了不懂你,什么都懂的。”
她说,我除了不懂你,什么都懂的。
那一声,疼到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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