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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兩人的手緊貼著在一起對比,發現自己的手掌不僅能將對方的手一手包住,五指都還出對方的五指不少。
跟他的手一比,應春和的簡直就是小巧玲瓏。
「應春和,你怎麼哪哪都這么小?」任惟驚訝地感慨,完全沒意識到他這句話聽在當事人的耳朵里,還會有另一層意思。
應春和沒什麼風度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人:「你才小,你才哪哪都小!」
應春和這麼一複述,任惟頓悟,哈哈哈地笑出聲來:「你這是說哪去了?我又沒有特指別的地方,我只是說你的手和你的臉比我的要小一些。」
應春和聽著那句「比我的要小一些」快要炸毛了,瞪過去:「閉嘴!不許再說了!」
任惟嘴是閉上了,目光卻不加掩飾地掃向了應春和身下的某個部位,似乎是在用目光作尺來丈量那物體的長度。
應春和今天穿的依舊是寬鬆舒適的短褲,顏色是淺灰色,但凡有什麼動靜都會很明顯。
注意到任惟的目光之後,應春和無比後悔今天穿了這條褲子,聲色俱厲地呵斥人:「別亂看,任惟!」
他不想再坐在這當作對方調笑的對象,從石階上起身,打算往屋裡走去。
任惟抓住他的手腕,聲音還帶著笑:「你跑什麼?是不是真的比我小,你不是自己心裡最清楚嗎?」
正是因為他自己心裡最清楚,所以他才想要跑的啊!
「還是說,」任惟故意拖長了尾音,顯得有一點惡劣,也有一點可惡,「你心虛了?」
激將法雖然爛,但是好用。
應春和立馬像被踩了痛腳一樣甩開任惟的手,大聲嚷回去:「誰心虛了?我是覺得你太幼稚了!小孩子才喜歡什麼都比來比去!」
眼見著應春和都被激成這樣了,任惟卻還不知道見好就收,耍起了無賴:「那你就當我是小孩吧,麻煩你稍微透露一下,我猜的究竟是對的,還是錯的?」
其實根本就不需要應春和回答,他眼下這激烈的反應和紅透的耳垂已然說明了一切。
可任惟難得見應春和如此,就想抓著把人欺負得更狠一些。
「無可奉告!」應春和惡狠狠地瞪了任惟一眼,而後噔噔噔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將房門啪地甩上了。
任惟笑得樂不可支,卻不知死活地依舊在外面鬧應春和:「應春和,你別把門給摔壞了!」
應春和氣不打一處來,抓著床上的枕頭往門上砸,把那扇門當作是外面那個可惡的人來砸:「要你管!你搞搞清楚,這是我家!」
外面終於安靜了。
應春和的心情卻久久未能平復下來,摸著自己發燙的臉頰,聽著自己急促的心跳,一切都糟糕透頂。
他輕而易舉地就被任惟拿捏住了,之前裝出來的所有從容、淡定都白費了。
應春和簡直恨死任惟了。
他咬著牙,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咒罵任惟。
「客廳里的吉他我可以用嗎?」任惟的聲音隔著木門傳進來。
應春和還在生氣,沒有回應。
「你不回答,我就當你同意了。」任惟輕快的聲音漸漸遠去,如果沒有聽錯的話,好像是很輕地帶著點笑意。
他居然還笑?
應春和更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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