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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扶疏偷偷瞥了叶泽霖,叶泽霖似乎明白了,与栖蝶夫人道他有乏了。
栖蝶夫人也不许与他再说,只嘱咐好生歇着,带着叶松言与四德去了客房。
栖蝶夫人等人一出云水居,花扶疏也将三巧赶去歇着。
花扶疏将叶泽霖请进了她的卧房,让他休息。
叶泽霖确实有些乏了,毕竟这是花扶疏的闺房,他可不敢睡她的床榻,正想问她与栖蝶夫人的关系为何那么恶劣,花扶疏却出去了。
叶泽霖便在矮榻上躺下了。
花扶疏往大门而去,只差一步之遥,花鸣谦迎面而来,见是自家女儿,疾步而前抱住花扶疏,笑逐颜开,“闺女,你回来啦!爹可想死你了!”
花扶疏挣脱花鸣谦,叫她爹失意盎然,她道:“当初你和叶伯父狼狈为奸,沆瀣一气,设计陷害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是你亲生的闺女?”
这事她没忘,永远不可能忘记。
天下之大,为逼亲生女儿嫁人,不惜损坏亲生女儿名声的父母只有她爹娘了。
花鸣谦老老实实认错,“好闺女,爹知道了,这事吧你娘她原先不知情,后来爹才告诉娘的,事情已经生了,你娘没辙了,只能逼着你答应,你要怪就怪爹,别怪你娘。”
花扶疏带着警告的意思与花鸣谦道:“我若真怪我娘,她早就躺在病榻上了。至于爹你,我可不想你,趁女儿没动怒之前,您赶紧滚,别碍我眼。”
花鸣谦吃瘪着嘴,一双圆润的杏眼可怜巴巴的瞧着花扶疏,看了看前院打扫的仆人,又看了门外过往的行人,“闺女,地上脏,这儿还有人你让爹怎么滚。”
花扶疏险些就要笑出来了,强强忍着,给她爹出了一个主意,“不好滚您就回屋里滚,没人瞧着您滚,除了我娘。”
花鸣谦欲哭无泪,一脸失望,“花儿,你真忍心让爹在地上滚来滚去。”
花扶疏道:“只要不是您,女儿都不忍心。”
花鸣谦如丧考妣。
花扶疏已越过花鸣谦走出大门。
回至屋子,栖蝶夫人正与仆人商议着晚上如何给女儿女婿接风洗尘。
小独舞在院里玩耍,见她爹进屋也跟了过去。
见人花鸣谦走来,栖蝶夫人便不与仆人再议,只身过去,见他容色如蔫巴的花草,没有半点生机,问他如何了,花鸣谦叹着气,“闺女让我滚。”
栖蝶夫人噗嗤一笑,屋里的仆人也不禁笑了,刚到门口的花独舞偏偏听见这话,便问道:“阿爹,那你滚了没有?”
栖蝶夫人一眼瞪去,花独舞悻悻然闭了嘴。
这时,花鸣谦又道:“花儿委实气人,竟然让我回屋里滚,自个儿出去,不搭理我,枉我日日想着她念着她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她,在封城过得惯不惯。”
独舞催促道:“阿爹,阿姊出去,我替她瞧着您滚,您快点滚吧。”
栖蝶夫人随手操来桌上的一只杯子,就要往独舞砸来,独舞急急躲开,那杯子已被花鸣谦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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