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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若与摔断了腿的事情传到了康元儿的耳朵里。虽说王若与是被石子绊倒,可事情到底因康元儿而起,康元儿说不难过是假的。不过这种难过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她突然意识到,王若与不中用了,靠不住了。
之前和王若与吵的时候,正在气头上,康元儿说的话多少带着冲动的成分。可现在就算王若与想帮她,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想到这里,康元儿哼了一声,自言自语:“行,我一个人自己解决这些。”
她再次复盘一下秦家的情况一一老大一家死光了,一个人也不剩;老二身上有人命案,还好女色,多年没有一儿半女,估计有隐疾;老三瘫在床上,伤了根本,不能再生,只有一个几岁的儿子。
只要搞掉这个小兔崽子,事情不就简单多了?想到这里,康元儿得意扬扬摸着儿子的头:
“哟,小东西,想不到吧,有朝一日,你也能出人头地!等你将来有了出息,可别忘了我这个娘!”
小小的孩子听不懂话,只是眼珠转了转,警惕地看着周围。
康元儿继续做着美梦:“之前瞧不起我的那些人,哼,等着瞧吧!看谁能笑到最后!
恰恰这个时候,秦思远一身酒气回来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康元儿紧张地抱住孩子,装作在哄孩子的样子,“儿子睡了,别吓到他。”
时间久了,秦思远也失去了耐心。
他外表不错,又憨厚又老实;实际上,整个人烂到了骨子里,未成婚就有了花柳之病。这段时间,为了给人留下好印象,多一些竞争的资本,他不得不收敛一些,不仅不近女色,还和康元儿扮着一对恩爱夫妻。
然而,假扮着的终究是假扮着的。
早些时候,王若与在小秦氏面前还能说得上话,而且康晋和姚紫还没和离,姚家贴补女儿的钱,相当一部分被王若与侵占挪用,让康元儿用来人情往来、交际活动。
现在,眼看着希望越来越渺茫,秦思远私下都懒得跟康元儿再装了。
秦思远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康元儿见状,与其辩解自己什么都没说,不如就轻避重,把事情赶紧翻篇:“我表妹一直看不上我,总说我风凉话,我巴不得她过得不好!哼,一个凶巴巴的老姑娘,没人要,将来指不定就嫁个穷秀才。”
这句话看似只是普通的抱怨,可秦思远突然炸了:“我要你娶了你表妹,估计父亲早能定下来立我为继了!”
“你什么意思?”康元儿也不是好惹的,放下儿子,瞬间进入反击状态,“给我说清楚了!”
秦思远冷笑道:“难道我说的不对?我要当初要是娶了你如兰表妹,父亲怎么可能不高看我一眼?她父兄都是文官清流,有口皆碑,还在朝中担任要职;兄弟姐妹嫁娶也好,顾家、梁家、袁家,还有海家、柳家,都是能说得上话的!再说盛家也不差钱,多送父亲一些古董珠宝之类的,父亲能不乐开了花?”
康元儿不甘示弱:“你以为她看得上你?是她不要你,不是你不要她的!”
“怎么就看不上了?”秦思远瞪着康元儿。
康元儿最懂得往人心里捅刀子,一针见血:“当初我母亲牵线搭桥,想把她说给你。你在外人面前,永远都是个老实人。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是个有病的,她嫌脏,不愿意!不然,我也不会跟了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认了!不过你吼我,有用吗?吼我,你就能成侯爷了?”
“你……”秦思远气急败坏,“信不信,我休了你?”
换作一般年轻妇人,多少畏惧“休妻”二字。
可康元儿不一样,她是见识着康海丰和王若与撕撕扯扯长大的,早就习惯了。康海丰动不动拿休妻吓唬王若与也没用,王若与照样敢跟康海丰对着干。
康元儿不慌不忙,抱着被秦思远吓得哇哇大哭的儿子:“行啊,你休了我啊!你敢休了我,我就把儿子一把摔死,然后告诉所有人一-东昌侯府的四公子,早就有了花柳之病,现在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以后也生不出孩子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找什么人家的姑娘做填房?不如你再问问,我如兰表妹可愿意?”
这一番话说的,康元儿像极了街上的泼妇,毫无世家女子的修养。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康元儿,康元儿记事的时候,康家就已经走下坡路了,再摊上康海丰这么个父亲、王若与这么个母亲,养成高贵优雅、温柔贤淑的性子反倒是奇怪了。何况秦思远也不是善类,真要是个单纯善良姑娘,指不定早就郁郁而终。
康元儿硬了,秦思远倒是软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如果秦思远真的休妻,康元儿就是光脚的。是,这么一折腾,康元儿只有死路一条了。不过他秦思远也废了,彻底翻不了身,断绝了继承人的可能。
康元儿显然是完美拿捏住了这一点。
秦思远和康元儿没有什么夫妻情义,可相处久了,他也知道康元儿是个喜怒无常的人,说话做事动不动就不按常理,真要逼急眼了,绝对能做出极端的事情。
于是,他也不敢刺激康元儿,只好自己给找了一个台阶下:“娘子说什么胡话?你我夫妻一体,自然应当同心同德。”
康元儿清楚,眼下确实能靠这一招震慑一下秦思远,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一旦侯爷确定了继承人,秦思远也就没了指望,搞不好就是破罐子破摔。到时候秦思远没了顾忌,和她一样都是光脚的,都能豁出去的情况下,对付她不要太容易,很可能变本加厉报复回来。
想到这里,康元儿坚定了除掉老三孩子的决心。把秦思远也拉下水,大家不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至于人命不人命的,那就不重要了。跟着王若与长大的康元儿,哪能真把人命当回事?凡是拦着自己路的,都不应该活着。
又过了几天,康元儿假装无意,和秦思远提起了老三孩子:“三哥家的孩子从小就聪明过人,听说侯爷又夸了他,还奖励了他不少东西。”“可不是吗?我瞧父亲,很属意三哥的孩子
呢。”一提这个事情,秦思远也不愉快,“父亲老当益壮,身强体健。孩子长大也快,再过个五六年,他也是个半大小子了。”
康元儿接道:“要是他长大了中个举人、进士……”
秦思远也犯了愁:“可不是吗?我们兄弟四个,也就大哥中了举人。官当的不错,可惜命不好,一家人在洪水里死光了。二哥三哥还有我,没一个愿意读书的,秀才都没混上。是,父亲对这种事情向来是不上心的,可总归脸上无光。”见秦思远的情绪够了,康元儿开始火上浇油:“等三哥家的孩子出息了,咱们怎么办?你和你三哥关系一直不好,前些年还为一些事情大打出手。等他孩子成了下一任侯爷,那不得给他父亲出气?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情呢!”
被康元儿一挑拨,秦思远也生了恶念:“哎,确实,那小兔崽子现在见我都不客气。有些事情,还是得先下手为强。”
见秦思远上钩了,康元儿继续鼓动:“对啊,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看着三哥的孩子骑在我们头上吗?现在,他只是一个孩子,怎么都好说。可等他羽翼丰满,有些事情我们也就无能为力了。”“你的意思是……”秦思远试探问道。
康元儿不傻,自然不会明明白白提出做掉老三孩子的主意。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鬼魅一笑:“你怎么想,我就怎么去做。你说过,我们夫妻一体,自然应当同心同德。”
秦思远不是什么好人,可毕竟没沾过人命,有坏心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做坏事。
康家那样的人家,搞死几个庶子不是什么大事,托托关系,打打掩护,没多久也就翻篇了;可老三的孩子是侯府的孙子,除非神不知鬼不觉做掉,否则一旦事,想全身而退可就不容易了。
康元儿知道,王若与那边有一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杀人的银杏汁给她备着。可她总觉得之前和王若与话说得太绝,淡了情分,这个时候再上门找王若与要银杏汁,王若与给她吗?就算给了,指不定还得再阴阳怪气一通。与其这样,不如自己想办法解决。等办成了事,岂不是更能在王若与面前显摆一番?
好巧不巧,康元儿还真搞来了一包药。
康元儿外出回来路上,遇到了一位江湖郎中正在卖药。江湖郎中说得隐晦,一般人只当卖的是普普通通的药;可康元儿有了恶念,自然敏感,听得出来弦外之音,这江湖郎中的药既能治病救人,也能谋财害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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