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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弋仲消除了顾虑,与云霄宗合作便成了顺理成章之事,毕竟元破山和佝偻怪才是两个宗门共同的敌人。
事不宜迟,商定了策略,燕阳、姚弋仲、黄眉等当即启程。
黄眉看到燕阳等人的灵兽坐骑,再看看自己和阔刀门诸人所乘坐的马匹,目光中满是羡慕,对燕阳说道:“燕宗主,你们从哪里弄来的这些听话的野兽,可不可以给奴家也弄一头来玩玩?”
燕阳笑道:“黄山主有圣元三层境的武功修为,平日都是高来高去,不在地面上行走,要这野兽何用?”
黄眉莞尔一笑:“燕宗主恁地不体贴奴家!御空飞行太耗费体力,要是有个猛兽伴身,奴家出外骑着,一则可以节省脚力,二则可以吓退那些好色之徒,岂不是一举两得?调教好了,说不定还可以陪伴奴家入眠呢!”
听罢这最后一句,燕阳脑海里不由出现一幅暧昧的风景画,只是那样的风景,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忍直视。
“黄山主真是善于利用人间万物,竟然把个野兽开出了这么多用途,本座钦佩至极!这野兽虽然难以捕获,但对于我等武者来说倒并非难事。闲暇之时,本座寻机再捕猎一只,以满足黄山主的心愿。”燕阳强压下心里的画面,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奴家就多谢啦!”黄眉抛过来一个媚眼。
这么说说笑笑的,倒也轻松爽快。
从阔刀门前往明杀门,不过两千里的路程,用不了几天时间就能够赶到,所以一行人并不着急赶路,一路非常逍遥自在,饿了便找地方打尖,困了便寻客栈休息,顺便欣赏沿路秀美的风光。
这一日,众人来到一个大山环绕的所在,询问当地人家,道是石泉峪。时近中午,看到附近有个酒家,酒幌上写着紧三碗酒家,于是入内用饭。
店家看到燕阳等骑着高大的野兽而来,一开始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直到耿新峰把那些灵兽赶出老远之后,店家才战战兢兢地出来招待,状甚殷勤。
言谈话语之间,店家知道一行人要打石泉峪经过,好心劝告道:“客官要是没有紧急公干,还是绕道而行吧。那石泉峪山高坡陡、沟壑纵横,路非常难走。这还不算,小可听说峪内最近来了一拨打家劫舍的强人,惯会杀人越货,客官若是珍惜性命,这石泉峪还是不要走了吧。”
姚弋仲闻之,指指放在一旁的弯弓刀,对店家说道:“老丈有所不知,我这把刀轻易不用,专门对付那些杀人越货的强人,一旦遭遇了,那强人识趣逃命还罢,要是不识趣,这把刀惯会舔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
店家见姚弋仲英雄气概十足,认真打量一番,认定他不是吹牛,方才说道:“既如此,小可就放心了。无论如何,客官都要小心,保护自家性命要紧。”
两个宗门的长老见店家这般小心,都笑他见识短浅,故意高声议论,宣扬自身武功。秃咕噜机为了证明给店家看,还出门把一颗碗口粗的树木连根拔起,把那店家看得眼都直了。
酒足饭饱,众人上路。
这石泉峪地形果如店家所说,高低不平,崎岖难行。不过其中的景色倒是不差,曲径通幽之处常令燕阳等人驻足流连。
转过一道急弯,眼前便是一条仅容三人并肩而过的狭窄通道,通道两侧山崖壁立,那山崖越往上越狭窄,至约三十丈高处,几乎连接在了一起,数十棵不大的松树扎根石壁之中,枝干倒挂在石壁上,透出顽强的生命力。
燕阳赞道:“这松树不得了,颇通人性,知道生存不易,却硬是咬住这石壁毫不放松,任凭风吹雨打而不凋零。”姚弋仲说道:“燕宗主说得是!譬如人在逆境之中,若不懂得坚持,又何以重现生机?我等武林中人,境况瞬息万变、难以逆料,须得有松树这般坚韧方可成就大事!”
话音未落,但听头顶上哗啦啦一阵响动。桑无相大喝一声:“不好!”急忙催动坐骑,率先前冲——盖因此处道路狭窄,回撤不易,只好前冲了。燕阳等急跟随,丝毫不敢怠慢。
众人行进之间,山崖上乱世纷纷滚落,直冲头顶。无奈之下,各自祭出自身所带秘宝护在头顶。饶是如此,宇文广、专诸等人身上还是被几块落石砸得血肉淋漓。
十数息工夫,众人冲出狭道,尚未来得及出口长气,却听眼前有人喝道:“好功夫,居然没死!”
众人打眼望去,但见一行八九人堵在前面,个个装束华丽、器宇轩昂。
众人心想,这应该就是店家所说的杀人越货之徒了。
燕阳喝道:“大胆狂徒,惯会打家劫舍、杀人越货,如今遇到我等,算你们气数尽了,赶快上前受死!”
“打家劫舍、杀人越货?”那些人似乎被燕阳这番话说糊涂了,相互对望一眼。其中一个穿戴较之其他人稍稍华丽、似乎是头领的家伙说道:“本家出身高贵,何曾打家劫舍、杀人越货?你等不是失心疯了,就是让石头砸得昏了头吧?满口胡言!”
姚弋仲舞动着弯弓刀,霸气说道:“贼强人,不必狡辩,还不上前受死!”
华丽男笑道:“果然是失心疯了,面对本驾,居然这般猖狂!鲁俊卿,打个头阵如何?”
那叫鲁俊卿的打马而出,应道:“属下遵命!”
秃咕噜机见状,恃勇而进,喝道:“我来会会你们这些蟊贼!”
鲁俊卿上下打量秃咕噜机几眼,摇头道:“你有些不够看啊,何必定要找死!换个能打的来战吧。”
此话侮辱意味甚浓,秃咕噜机如何能够忍受?当即气得面色涨红,牙齿咬得咯咯响,挺着三尖两刃枪,拍马直取鲁俊卿。
鲁俊卿冷笑一声,手持丈八蛇矛,迎着三尖两刃枪便刺,口中说道:“学了点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在本驾面前施逞,忒也自不量力!”看那招式,竟是颇有章法,十数招之间,便把秃咕噜机打得只剩了招架之功。
这种情形大大出乎姚弋仲、燕阳等人意料。他们原本料想,对面那拦路抢劫的响马功夫能高到哪里去,自家长老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怎奈打着打着,自家长老反倒落了下风,这事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百招过后,秃咕噜机虽然勉力支撑,但是败象已现。宇文广见状,怒喝一声,舞动方天画戟上前助战。鲁俊卿把丈八蛇矛挥动得虎虎生风,使出必胜一击,本待把秃咕噜机挑落马下,想不到宇文广出手破了他的好事,当即怒气勃,撇下秃咕噜机不管,招招直逼宇文广而来。秃咕噜机趁机跳出战圈,呼呼喘着粗气,满身满脸大汗,已经有些精疲力尽。
宇文广战了一会儿,看起来也不是鲁俊卿的对手。
姚弋仲看得明白,对众人说道:“看来这些蟊贼颇有些本事,非本座出马不可了。”莫泰闻言,沉稳说道:“门主尊贵,暂且观敌了阵片刻。小可不才,先与那猖獗蟊贼战上一阵,看是如何。”说罢,不待姚弋仲表态,挥动钢枪杀向鲁俊卿。
那华丽男幽幽说道:“哼,一群垃圾,倒还知道使用车轮战术!”言语之间,似乎对阔刀门使用车轮战一点也不介怀、对自家战将鲁俊卿取胜充满了信心。
可是不大一会儿,华丽男便变了脸色:盖因莫泰上场之后,本来占尽上风的鲁俊卿转瞬之间优势丧尽,一开始还能跟莫泰打个平手,到后来竟是枪法凌乱、浑身冒汗,满脸的自信、从容早已消失不见。
华丽男见状,对身旁一人使个眼色,那人心领神会,拍马而出,与鲁俊卿联手夹击莫泰。莫泰以一敌二,居然能够从容应对,打得极为沉稳。
姚弋仲怕莫泰吃亏,令宗门长老一拥而上。那边华丽男也令手下齐齐加入战团。燕阳等也不敢怠慢,上前与一众强人混战在一起。众人各自为战,场面一时极为混乱。
约有半个时辰的工夫,阔刀门除了姚弋仲、莫泰之外,其他人纷纷受伤,战力大减,只能勉力支撑。专诸等云霄宗长老也都身受重伤,退下阵来。云霄宗、阔刀门联合阵线尚能战斗的,只有燕阳、桑无相、姚弋仲、黄眉和莫泰。
眼见自家损伤惨重,而一众强人步步紧逼,姚弋仲心知不妙,与黄眉使个眼色,二人一起跳出战阵,释放柔情,施展合欢功夫。氤氲之气飘过,宇文广、专诸等人人目光迷离,而一众强人虽然眼光中也多少露出些迷离之色,却是战力未损,兀自上蹿下跳、狠命搏杀。
姚弋仲、黄眉于无奈之中使出杀手锏,本指望一举将强悍的贼人拿下,可结果竟然大大出乎意料,不由深为诧异。那桑无相、莫泰不受合欢功影响,原本在意料之中。可是那些蟊贼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仍然个个精神焕、斗志盎然?难道说,这屡试不爽的合欢功夫,此刻已经沦落为垃圾功夫,是个人就能免疫?要是这样的话,今日之战,自己是必败无疑了。
想到这里,姚弋仲、黄眉各自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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