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老師傅聽了這話,心中忍不住嘆息了一聲,點了點頭,依言在石頭上又畫了一條線,電動砂輪滋滋地滾動著,細密的齒輪刀口往下落,第二刀循著線快地落下。
大約是覺得刺激,那年輕人興奮得滿面通紅,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整個人站在原地不敢動彈,只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那砂輪,連飛濺的碎石都顧不得了。
切完的石塊一片片掉落在地上,白花花一片,看到這樣的情形,老師傅的心中不免感慨萬千,根本不需要再看砂輪後面那石頭的切面了,只看那些碎石就知道,這塊石頭的第二刀切垮了。
場上眾人都沉默不語,氣氛頓時怪異了起來,那年輕人也意識到第二刀切垮了,但是他還是不甘心,一把衝上去從老師傅手中搶過了那塊毛料,把石頭挪了出來。
光溜溜的平面一點綠也沒有了,之前的綠霧被一刀切斷,連蟒帶這種最有可能出綠的地方都不見綠,不說是吃綠,靠皮綠都算不上,這個年輕人也真是夠衰的。
眾人看了都忍不住搖頭,只有那年輕人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臉色猙獰扭曲,顫抖地握著手中的毛料,滿臉都是不敢置信:「怎麼可能有蟒帶有松花,怎麼可能會切垮」
那老師傅見他魂不守舍的,有些不忍,好心勸道:「年輕人,賭石可沒有這麼簡單,即便是蟒帶和松花也是有考究的,光靠這兩個東西賭石也靠不住。在賭石界,一刀窮一刀富是稀鬆平常的事,賭漲賭垮都不用太在意。趁著你這石頭還有五個面沒解,有人買的話就轉手吧。」
怎麼可能不在意那可是他花光了五十萬的積蓄才買下來的啊,就這麼賭垮了,他回去怎麼跟父母親人交代
那年輕人根本停不進老師傅的勸誡,他一把推開了老師傅,打開了解石機,不甘心地把那石頭的另外幾個面都切開。
這一切之下,他整個人的精神都處在近乎奔潰的邊緣,臉色也變得越來越慘白,他一共切了五刀,前面三刀切到了柳棉,第四刀切出了白棉,最後一刀竟然切出了黑蘚。
那年輕人整個人跌坐了地上,雙目赤紅地看著那塊被他切開了六個面的石頭,除了棉就是蘚,一點綠都不見。那樣駭然的景象,似乎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一般,他的臉色刷白一片,嘴裡不住地念叨著:「完了……呵呵,五十萬就這樣打水漂了……」
眾人都知那石頭已經成了廢料,沒有什麼可看的了,雖然同情這個年輕人,但是見得多了也就麻木了,紛紛搖頭走開了。賭石就是這樣,切漲切垮,除了當事人,沒有人會在乎。
場上只剩下幾個看熱鬧的人,都想知道這年輕人會不會找店主的麻煩,畢竟是那店主一個勁兒地忽悠,他才會買下那塊料子,這樣子賠了實在是有些冤。
不過那年輕人雖然才接觸賭石,卻也知道賭石行的規矩,銀貨兩訖,賭漲賭垮概不負責。雖然他心中已經意識到不對勁,卻也只能大落牙齒和血吞。
「小伙子,迷途知返吧,賭石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如果你真的想進這一行,先去找個行家拜師,學個三五十年再來,這裡頭的文章大著呢。趁著現在你這石頭出了黑蘚,有賭蘚的人要買你這塊廢料的話,你就賣了吧。雖然拿不回本錢,但是賣個三五萬的還是不成問題的。」
那老師傅是真的不忍心,看到這年輕人如此頹廢,不免想起他年輕時候也是如此年輕氣盛,不懂收斂,好言相勸道。
那年輕人遭受了這樣重的打擊,特別是切出黑蘚之後,已經沒有了賭的勇氣,一雙眼睛也不復之前的神采,抬起頭看著場上剩下的寥寥無幾的幾個人,有氣無力地道:「你們誰想要我那塊石頭的,開個價吧。」
第35章廢料
場上站著的幾個人都面面相覷,誰也沒有開口的意思。
那塊料子被切了六個面,如今剩下的料還有十多斤的樣子,如果說這塊廢料的六個面都切出了白棉,那就真的沒有什麼可賭的了,可是讓人料想不到的是,在最後一刀,也就是霉松花最密集的地方,居然切出了黑蘚!
蘚多出高綠,這是眾所周知的一件事,既然切出了黑蘚,那麼也就意味著後面會有綠出現,但是這塊毛料偏偏又在另外六個面切出了柳棉和白棉,這就讓人又不得不遲疑了起來。
賭蘚不比賭裂和賭蟒,先不論那黑蘚吃進去多深,會不會把裡面的翡翠都毀了,光只說那柳棉和白棉的分布,就讓人不得不懷疑,這黑蘚後面有沒有綠還是一個問題。
宋雅怡沒有上手,所以不知道那廢料具體情況怎麼樣,不過她覺得那黑蘚還是有可賭性的,如果其他人喊價不高的話,她可能會想要出手試一試。
「你怎麼看」宋雅怡忍不住詢問站在一旁的陳強松。
陳強松也看不准,苦笑道:「不瞞你說,松花蟒帶的我還算在行,但是這黑蘚我還真不怎麼懂,這樣密集的蘚太少見了,而且還是在霉松花下面,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見周圍的人都沒有喊價,宋雅怡考慮了一番,決定還是買下來試試,左右不過是三五萬的價錢,要真是賭垮了,也就是花錢買個經驗教訓。
那年輕人見沒有人喊價,期待的臉上露出了黯然的神色,聳拉著腦袋垂頭喪氣地站了起來,打算抱著那塊廢料離開。
松软的戚风蛋糕酥脆的牛角面包可口的慕斯蛋糕蓬松的手撕面包网红的脏脏包。甜的咸的,酥香的,口感饱满的。种种精致诱人的面包蛋糕似乎都能从这一家小小的烘培坊找到。这是一个关于烘培的故事。阅读指南...
一朝重生成明代宗早死的五岁太子,朱见济觉得自己不能自甘堕落。此时的大明朝刚从土木堡之变中走出来,后世的一切还没定型文官还没彻底崛起,勋贵集团还没彻底躺平,他要改变这个大明!从他开始,代宗绝对不是代替品,著名的微操圣手卖货大师英宗陛下也请在南宫里养老到死吧!我要做明世祖...
被渣男渣婆渣妾等一家子渣残虐致死,岑念慈以为自己丧到了极点,却未想到再醒来竟然重回到了这个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地方,老天重生一场,若是不弄点动静出来岂不愧对老天厚爱,岑念慈开始撸起袖子收拾金家老少,玩腻了便拍拍屁股拿着休书悄然离开,换个地图继续玩,什么?渣男渣女上门求饶,打回去!自己虐渣不够,拉上新夫婿新宝一起玩渣,换夫君后我名动京城...
简介关于小寡妇与大奸宦沈窈穿越了,穿成了丈夫刚去世的侯门新鲜小寡妇。丈夫是侯府二郎,身体不好,却又花心好女色,家里养着妾侍通房,外面养着外室花娘。纵欲过度,死在了女人身上了解了前因后果的沈窈,只想着等孝期过了后,她求得一纸放妻书,离开侯府。男人都死了,她可不会愚蠢的带着丰厚的嫁妆,替别人养娃。谢临渊刚回侯府,便瞧见那身穿孝服挡不住浑身俏丽的小娘子,面上不熟。但他知道,那是他二弟刚娶过门的妻子。弟妹,节哀。瞧见谢临渊来,沈窈拿着帕子哭的越伤心。午夜时分,倩影恍惚,让人差点失了分寸。一年后,沈窈想着终于可以解放了,她正要去找大伯哥替弟给她放妻书。没想到的是,她那常年卧病在床的大嫂又去世了。沈窈带着二房的人去吊唁,看着那身穿孝服的大伯哥。大伯哥,节哀。谢临渊抬眸看向沈窈,哑声说道放你离开之事,往后延延。不着急。沈窈没想到,她一句不着急,非但没走成,还被安排管起侯府内务来。后来更是直接将自己也管到了谢老大的房内。大伯哥跟弟妹,这关系不太正经。她想跑。谢临渊看着沈窈,嗓音沙哑这辈子别想逃,你肚子里出的孩子,只能是我的。...
简介关于综网的巫从艾泽拉斯吃到山海经先来一小瓶恶魔精华易夏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摊位上取出一小瓶可乐倒进眼前的坩埚里。在旁边固定的手机屏幕上刷出的诸如未曾设想的道路离大谱之类的弹幕后。易夏又添加了唤为格罗姆之血的植物。当然,弹幕有人称它在本土使用频率更高的称呼椿芽。而随着植物的落入,坩埚里的液体仿佛加了特效一般。由原来泛着不明气泡的黑色液体,逐渐渲染出一片令人悚然的幽绿是色素,他在里面加了色素!比苦瓜汁似乎更有食欲的样子?那么古尔丹,代价是什么呢?弹幕开始疯狂窜动,但易夏已经咕了。他惬意地躺在自己的躺椅上,看着外面形形色色的路人。阳光明媚,空气里弥漫着某种香甜的味道。是奶茶?还是大白腿?易夏眯了眯眼,头顶的太阳圆圆地像一个充满诱惑的大饼。这个可吃不得易夏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某颗恒星的残渣这,是属于一个巫觋的故事书友群166575132...
为救哥哥,叶听南被爸爸威胁着嫁给了一个死人。谁知新婚夜,死去的男人突然复活了还把她亲亲抱抱举高高,宠得让全城名媛都嫉妒发狂。可是,好景不长老公的白月光突然回来了叶听南干脆利落离婚,藏起孕肚转身去了医院。从此,老婆带着孩子人间蒸发,薄少慌了搜捕全城,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抓回来叶听南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