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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县丞看到这份“厚礼”,脸上的笑意就更盛了,看向林芊的眼神里满是和蔼。
“这事你放心,今日就能办妥。”
从军只需将原籍消除入了军籍黄册,办起来也不算麻烦,本就是一句话的事,她竟如此客气,哪还有理由推阻。
他要将这林山介绍给自己的那个在镇西军里当什长的义弟,什长,也就是队长,好歹也领着二十个兵呢。
临别前的一晚,夜露清寒。
外面一片静谧,除了虫鸣声,再无其他声响。
林芊最后一次为他腹部的伤疤涂抹去痕胶,他的伤口已经愈合,只需每晚入睡前敷上一层药,坚持了一些日子,这几道伤疤果然淡了些。
阿山不语,只是享受着莫名的那种亲密。
她弯着身子,小脸凑得很近,有丝丝幽香冲击他的大脑,他紧抿着唇,用了很大的忍耐力,才压住去抱她的冲动。
涂抹完伤疤,她放好药罐在他对面的床榻坐下,有些拘谨地看着他,“明天一早你就要赶去军营了,今晚……你,早点休息。”
阿山眸色渐深,低沉着嗓音,回了个字,“好。”
真是多一个字都懒得说一样。
“那你快些洗洗睡吧。”林芊脸色一热,已经不敢看他。
林芊也不知道此刻要说些什么,见他有些颓然地站起身,端起盆子出去了。
她忸怩了一下,脸色有些不自然,不过还是脱了外衣,拔下了簪子,青丝散落在肩头,再落下床幔,先睡去了。
阿山这次去参军,也不知道要分别多久,如果他能争到军功,说不定自己也能随他迁到西境落户呢。
不管多苦,她都愿意跟着他的。
半夜睡得正酣,隐约觉得身上有一双大手在漫游,随即有身子沉沉地压上来。
她猛地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大喊出声,嘴唇便被堵住了,像点燃了一把一把的火焰,理智都被焚烧殆尽。
那一个吻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氧气,大脑一片空白。
熟悉的松墨香传来,她反应过来,是阿山。
林芊被压在床榻上,小衣滑落,入眼便是细腻温润如上好的暖玉。
她闭上眼睛,无力思考,更无力反抗。
林芊十分紧张,深吸了一口气,全身的细胞都在轻颤着,不知所措。
“阿山,你别……”她仓皇地抬头,正好对上了他的黑眸,有朦胧的月色透过窗棂照在他的脸上,他的眸底一片迷乱和痴醉,眸色幽深得像一片千年古潭。
他并没有停下来,理智全毁,完全控制不住地埋在她的锁骨间,像一个饕餮客,疯狂汲取着美味。
“阿山……”
“叫夫君。”
他压抑着,低沉的嗓音里蕴着极大的蛊惑。
她轻轻咬唇,睫毛惊慌扑闪着,娇羞地喊了声:“夫,夫君。”
因着这一声“夫君”,他的心潮如翻滚而至的巨浪。
他一手撑住身子,一手轻抚她的脸。
疯狂蔓延!
月光洒下,她脸上像是涂了上好的胭脂,绯红一片,眼眸更是迷乱,像一个极大的漩涡,将他吸进去。
林芊还轻蹙起眉头,娇气地喊疼,被阿山哄着:“再忍一会好不好?”
到后来,他就没那么温柔了,像野兽般狂野而肆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才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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