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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這會兒不應該是在布置展會嗎?」
駱昭看著消息,難道他不知道?
他簡要地將剛才的事兒說了一遍,自然是夾雜了不少的個人情緒,就差直接罵那姓劉的是傻b了,白寂嚴的消息過來:
「這金展的用人還真是個問題,你們送出去的東西退回來了嗎?」
駱昭坐在展會廳的一個角落中,手一點兒不閒著地打字:
「退回來了,我推辭了一下,但是那姓劉的經理好像是覺得那東西燙手一樣,直接就讓人搬到我車那邊了,白總,說實話,是不是你在背後讓我們抱大腿了?」
白寂嚴倒是沒有承認:
「我哪有那麼粗的大腿,這金展的工作做的也不到位,這個時候才查出來你們的投資方。」
他不希望駱昭覺得他在給他開後門和特殊的照顧,再者說,創業路上太溫暖的環境也未必是什麼好事兒,駱昭正是最有衝勁兒的年紀,就應該趁著這幾年做出成績。
「那我們這一次可是背靠投資方爸爸了,等展會結束我請你吃飯。」
兩個人又聊了兩句這次才停下,駱昭這一晚上可想而知有多忙,公司里的人幾乎都過來幫忙了,就是這樣也忙到了快三點,他在周邊定了酒店:
「大家趕緊去酒店抓緊時間休息一下,明天輪換來展會。」
白寂嚴早上醒得早,看了看和駱昭的對話框,等到了七點多才發了一條消息:
「昨晚順利嗎?」
駱昭昨晚回到酒店是倒頭就睡,但是今天他不能休息,還是要去展會,七點多的時候剛被鬧鈴叫醒,太困了,抓起手機便看到了白寂嚴的消息:
「弄完了,好睏啊,我感覺我和床之間有封印。」
第十七章遇情敵?
電話里年輕人的聲音懶懶散散,好像真的粘在床上了一樣,白寂嚴看了看時間:
「再堅持一下,還有三天,今天我上午有個會議,下午有時間便過去看看。」
駱昭也知道像白寂嚴這樣地位的人周末開會太正常了,兩個人說了兩句話才撂下電話。
此刻蘇寓別院,一身紫絨蘇繡旗袍的宋渝玲正抬手輕輕攪著白色骨瓷杯中的咖啡,笑著招呼早早過來的侄子:
「小傅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早飯吃了嗎?」
姑侄二人親昵的宛如親母子,宋傅陪著宋渝玲吃了早飯,狀似隨意地提起了昨天在金展中心遇到白寂嚴的事兒:
「表哥還挺有興致的,那家可樂熊的展會我也去看了,確實挺有意思的。」
宋渝玲卻敏感注意到了他的話頭,眉心輕簇:
「你說你表哥還和那個公司的負責人單獨吃飯了?」
宋傅笑著開口道:
「對,中午在餐廳的時候剛好遇到,昨晚這家公司想要變更展館,之前沒有備案,吳特助特意打了電話過來,我們這才知道原來可樂熊是盛景投資的,也難怪表哥會去看展了。」
宋渝玲的臉色卻有些斂了起來:
「你呀,還真是什麼都不懂,你表哥會因為投資了一個小公司特意去看展會嗎?現在那些個年輕人為了拿到投資什麼手段使不出來?」
宋傅的笑意也凝固了,甚至有些擔心地開口:
「姑姑,你是說,那人可能是衝著我表哥去的?」
宋渝玲撂下了手中的咖啡勺,精緻的美甲勾勒出白皙的手指,隔空點了點宋傅:
「不然呢?我聽說最近白氏也有個男孩子總往你表哥身邊湊,你知道嗎?」
「我也聽說了,好像是個剛畢業的,是,是…」
宋傅頓住了話頭,宋渝玲的眉眼一冷,嘲諷出聲:
「是白振江身邊那賤人的外甥,倒是會打算盤,自己沒有兒子,倒是指望上外甥了。」
宋傅知道宋渝玲這麼多年都對白振江和他外面的那些女人深惡痛嫉,最開始或許是因為情愛,不過過了這麼久,這種恨已經深入骨髓成為了一種習慣。
「姑姑,您也不用擔心,我聽說表哥對他挺敬而遠之的,倒是對這個可樂熊的老闆挺上心的。」
宋傅從別院離開之後,當晚宋渝玲便給白寂嚴打了一通電話:
「小嚴,周二段辛回國,你外公最疼你們兩個,周二可務必要回家來吃飯啊。」
段辛是白寂嚴外公年輕時候戰友的孫子,父母去世之後便被白寂嚴的外公接到了自己家,比他小五歲,這是剛從國外畢業回國,他這才沒有拒絕。
四天的展會結束,結束的那一刻駱昭感覺他心靈的能原地起飛,在結束的那一刻便給白寂嚴去了一條消息:
「展會終於結束了,我晚上請你吃飯吧。」
駱昭等了一會兒發現沒有人回他,根據這兩天聊天的經驗他猜白寂嚴這個時候應該是在開會,他看了一眼時間,再不走可能趕上晚高峰了,就直接拎著鑰匙出去了。
不過過去的時間還是有些晚了,晚高峰堵得厲害,到盛景的時候已經六點多了,他趕緊停好車,看了一眼手機還是沒有回覆,便直接進了大廳,他正在和前台的小姐姐說,麻煩他幫他給總經辦打個電話的時候,便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電梯間那邊出來。
白寂嚴依舊是萬年不變的深色西裝,只是和往常不同的是,他的身邊多了一個人,一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人,那個人一身白色休閒裝,利落的短髮,背了一個運動包,五官精緻,面容比較白皙,不知道的會以為這是哪家穿私服的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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