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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美冬坐在椅子上,一边认真听着三姐的哭诉,一边恍惚觉得眼前的情形似曾相识。哦,对了,上回三姐过来她家,也是为了三姐夫和某个寡妇不清不白的事,她好言相劝来着,结果两人闹了个不欢而散。
“姐,你这是又听谁胡诌来着,上回姐夫不是同你解释清楚了吗?咋又说他和那钱寡妇有尾了?”
“这回不是听谁讲,是我亲眼见亲耳听的,你姐夫和那贱人真的有事!”王美秋带着哭腔回答道。
原本想要进屋的王丽容两姐妹听到这里,很有默契的停住了脚步,齐齐回头瞄了一眼已经支棱着耳朵八卦的黄婆子。
在她们劝离的目光中,黄婆子尴尬一笑,然后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得退了下去。
紧接着,她们俩就听到小姑惊讶的疑问,“什么?你亲眼见着的?具体是什么情况,你给我说说。”
“自从银锁和玉环进了知县府,你姐夫同那知县家的胡管家好得跟哥们两一样,经常说去那钱寡妇家厮混。我原本没觉着什么,后来听说胡管家已经有了新的姘头,已经许久没往钱寡妇家去,和你姐夫说的对不上。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前几日,你姐夫说要应酬胡管家的时候,留了个心眼,偷偷跟在他后头,结果,他真得进了钱寡妇家,我摸进去后,那不要脸的贱人已经同你三姐夫滚到炕上了,呜呜呜,我怎么那么命苦哇……”
“然后呢?你当场抓奸了,你咋做的?”王美冬不想听姐姐哀叹她的命运多舛,她更在意姐姐是如何处理的。
王美秋“呜呜”了几声,才收了抽泣,两手抓着帕子扭来扭去,答道:“然后我就离开了。”
屋外的王丽容两姐妹彼此对视一眼,心道,就这?她们三姑平常趾高气昂的,真遇到事了,就怂成这样?
与她俩同样想法的,还有王美冬,只听她一拍桌子,恨铁不成钢道:“姐,你咋这么熊?都当场抓到人了,就这么离开了?”
王美秋瞧见妹妹一副瞧不上她的模样,收了伤心,反倒气呼呼的,“你哪里知道我的难处,难不成让我一个人上去抓奸吗?到时候,那对奸夫淫妇要是生了歹心,当场把我谋害了,我命都没有了,还抓什么奸呀?”
王美冬觉得好似有些道理,只好收了怒火,问道:“姐,那姐夫……不,陈睿回来后,你找他对质了吗?”
王美秋点了点头,似乎又被触碰到什么伤心事,眼泪又落了下来,“我跟他对质,他先是骂我又无事生非,败坏他和那钱寡妇的名声。后面,我把那日亲眼看到的事说出口,他见瞒不过了,又变了嘴脸。说什么陈家今非昔比,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让我这个当正室的贤惠些,若是真要闹,逼急了,他就把那钱寡妇娶进门当妾室了!”
“放他娘的狗屁!那陈睿真不是个东西!姐,和离,咱和离,让他娶寡妇去,我倒要看看,他这样子,后面能落什么好处。骨头没几两重的玩意儿,攀上了知县家就以为自己也变凤凰了。旁人都骂他卖女求荣呢,他倒得意得找不到北了。”
“小妹,你这样骂,不也把我这个当娘的也骂进去了,我也是卖女求荣咯……”
“呃,姐,咱不理论这个了。就说和离这事吧,今日有钱寡妇,以后还有张寡妇李寡妇,你若是有骨气些,咱就和离,然后让爹爹哥哥们狠揍那不要脸的陈睿一顿。”
“不能和离,我不和离!”王美秋语气坚定,显然吃了秤砣铁了心。
“姐,要是这样,你找我哭干嘛?陈睿爱出去浪就出去浪,你就稳稳做你的正头夫人就成了。”王美冬不耐烦得挠了挠自己的头,一脸不爽道。若是朱晓天犯了这种错误,她肯定二话不说休夫,才不管什么三妻四妾是寻常呢。
“小妹,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我要是和离了,银锁和玉环还是姓陈,知县家认的亲家只有陈家,跟我就没有关系了。我才不会那么傻,主动给那些小贱人让道,让她们享受我两个女儿带来的富贵呢!所以,我是不可能和离的。”说话间,王美秋的语气中有一丝怨怼,更多的却是认命。
王美冬觉得姐姐的考量确实不错,心情却更加烦躁了。这个世道就是那么不公平,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要从一而终,明明孩子是在母体孕育了十个月,九死一生产育出来的,却只能跟父姓,连和离了,孩子也必得留在夫家。她觉得这样是不对的,但世情如此,她不晓得如何辩驳,只感觉憋屈极了。
“姐,那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像你上回说的那样,集齐人手去打那钱寡妇吧?这样也是治标不治本的。”王美冬收敛了自己的脾气,打算就着现实情况,和姐姐商讨对策。
王美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说起陈睿的那点事。
“我也不瞒着你,自从攀上了知县家这门亲,你姐夫身边的酒肉朋友一下子多了。有许多次醉着回来,身上都带着那种地方的脂粉香气,我心里头虽然难受,但是又想,男人嘛,逢场作戏也正常,只要晓得回家,不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招进来,就这么凑合过呗。我没想到的是,我这么忍着让着,他竟然还真的起了纳人的心思。昨天,我偷听到他和婆母说话,说是家里就金瑞一个男丁,太少了,我肚子又一直没有动静,想要真的纳个小的进门,给他们陈家开枝散叶。”
“啥!”王美冬只觉得离谱,这陈睿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憨厚姐夫吗?她突然不晓得该说点什么了,若按照她的性子,必定是闹个天翻地覆,让那两个通奸的人名声臭到底,然后施施然和离。可是,显然,她姐姐宁为瓦全不为玉碎。
这时,一直在外间的王丽容两姐妹抬脚进来了,齐声喊了“三姑”、“小姑”。
“哎呀,你们咋来啦,快,坐下说话。”王美冬连忙起身招呼道。
王丽容笑着应道,“家里摘了新鲜的荠荠菜,知道小姑好这口,我和姐姐就进城送一篮子,已经交给黄婆子了。”
王美秋在两个侄女出现后,已经收了声,听见两姐妹进城是为了这个,习惯性挖苦一句,“什么好东西,镇上集市有人卖的,你们还巴巴送过来。”
其余三人就跟没听见一样,一来一往说了几句热乎话。等到坐定后,王丽雍才一句话打破三姑故作的平静,淡淡道:“刚刚三姑说的三姑父的事,我们都听到了。”
王美秋顿时将刚入口的茶水喷出来,连忙嘱咐两个侄女,“可不敢回家乱说,这事我自有主张。若是被爹和哥哥知道了,指定给你三姑父好一顿削。”
王丽容有些不解,“三姑,这样不挺好嘛?家里人给你出气耶。”
“哎呀,你小孩子家家的,不懂,若是这事闹开了,说不定影响到银锁和玉环,还有,金瑞好不容易拖了关系换了好学堂了,学习劲头正好,这会儿闹出来事,不知道还会怎样呢!还有,你三姑父,到时候他一口气不顺,说不定真得找到借口纳人进门了。”
听到这里,王丽容沉默了,三姑的顾虑很多,她恐怕是已经打定主意要咽下这口气了,目前的唯一诉求就是保证三姑父不能纳妾进门。
王丽雍显然也想到这点,虽然三姑性格不讨喜,但是她毕竟是自己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人,而且这回的事,是三姑父的问题,三姑是受害者,所以,她斟酌了下,给她出了主意。
“三姑,你若是只想保证三姑父不纳人进门,我这里倒是有些想法,你听一听,觉得可以的话,就试试。”
王美秋想起大侄女在朱府那等大户人家待过的,是见过世面了,说不定还真的有什么主意,遂收起轻视,抓着她的手,一脸迫切问道:“大侄女呀,你有啥想法,赶紧给我说说,你三姑我呀,这会儿,脑袋跟浆糊一样,实在没个主意。”
“三姑,三姑父是大孝子,对吧?”王丽雍反问道。
王美秋点点头,陈睿虽然在男女之事上有瑕疵,但是却是一等一的孝顺儿子,只要是婆母的话,他都会听上几分的。可是,婆母已经松口同意给儿子纳妾了,这件事情找婆母,似乎不对症吧。想到这里,她开口强调道:“小雍呀,你刚才是不是没听清,我婆母是赞同纳妾的。”
“等到您跟她说清楚利弊,她指定不乐意儿子纳妾了。而且,有些话,从三姑你口中说出是别有用心,从三姑你婆母口中说出,那就是真正为了他们陈家的荣华富贵呢,三姑父肯定会听的。”
王美秋投以疑惑的眼神,王丽雍毫无保留得将自己的想法拆解给三姑听,王美冬和王丽容旁听,也觉着有理,频频点头。
须臾,王美冬和王丽容两姐妹三人在门口目送王美秋离开,此时,她已经收拾好心情,恢复往常的斗志昂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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