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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琼母女三人听罢,乖乖起身,各自找了地方坐下,然后由苏玉琼主讲,王丽雍偶尔插话补充,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得一清二楚。
最后,王丽雍还从怀里掏出那张卖身契,递到二老跟前,说道:“爷,你是识字的,这个是两年前我盖手指摸的那份卖身契。今日去官府消奴籍后,我为了追查卖身的真相,特意留着的。契书上的签名你仔细瞧瞧,是不是大伯母娘家大哥的笔迹,他的笔迹您应该见过。”
王大富抬手接过卖身契,展开一看,有些不确定,不过那笔迹确实看着有些熟悉。
姚青花在一旁伸长着脖子瞄了一眼,见老伴迟疑,便开口说道:“我这里有老大媳妇那份嫁妆单子,听崔家说是崔家老大亲手写的,我这就拿出来对对。”
说完,也不管其他人什么反应,自顾自往自己卧房跑去,然后从炕梢的柜子里扒拉出一个小木盒,从许多的纸张里中抽出了一张红纸。
回来后,两张纸凑近一对,笔迹一模一样,真相果真如苏玉琼母女猜想的那般,崔志刚是主谋。
王展年一瞧爹爹铁青的神色,就知道不好了,自己也连忙凑近看,现笔迹真的一样,瞬间火冒三丈,冲着梗着脖子维护她大哥的崔小翠骂道:“你个臭婆娘,原想着你不过就是扒拉点东西回娘家,结果,连我王家的闺女都敢卖,我打死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
王鸿识见爹爹要动手,已经顾不得震惊了,连忙一把抱住王展年的腰,大声劝道:“爹爹,有话好好说,娘肯定不是故意的……”
王鸿学也跪在他爹娘中间,展开双臂护住娘亲,喊道:“爹爹,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咱好好说成不?”
这时,崔小翠也反应了过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道:“呜呜呜,我没有,我没有帮着大哥卖大侄女……”
“别吵了,都给我坐好!”王大富一掌将手中的卖身契狠狠拍向桌子,站起身后厉声喝道。
这一声怒喝,让所有人都顿住了,大厅里迎来短暂的安静。
王大富重新坐了回去,对着王展年说道:“老大,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遇事不要急躁,三思而后行。那是你媳妇,她是怎样的人,你不知道吗?上吊前都得喘口气,你这一句话都不让人家辩白,就直接上手招呼了?”
王展年收回了高举的右手,然后动了动身子,对还抱着他的王鸿识说道:“好了,放开你老子。”
王鸿识确认他爹冷静下来了,放开了双手,然后走到他娘身边,扶起满脸泪痕,瘫倒在地的崔小翠,“娘,地上凉,咱有话好好说,你先起来。”
这时,苏玉琼也叹了一口气,说道:“爹,娘,大伯,其实我觉得这事,大嫂应该不知情,她没那个胆子做这种事。”
王丽容和王丽雍同样点了点头,齐声说:“我们也是这么认为。”
崔小翠原本觉得自己怎么也说不清了,毕竟大侄女是她亲自送到朱府的,没想到,柳暗花明,大侄女一家竟然信她。一时间,她心里五味杂陈,迟来的委屈被勾了出来,刚刚才被扶起,又啪的一下子坐地上了,一边大哭一边哀嚎道:“哎呀,我这是什么大哥哟,瞒着我卖我夫家的侄女,这是把我往死里推。我的老天爷呀,我哪里还有脸呆在王家哟……”
王鸿识见娘亲哭得伤心,自己也难受,少年意气起来,便说道:“我去找大舅舅说理去!”
王鸿学同样义愤填膺,喊道:“我也去。”
两人话音刚落,就被王展年喝住了,“站住,你们去干嘛?质问尊长吗?有你们什么事,给我一边去。”
两兄弟看了彼此一眼,最终还是回身,一左一右得扶起他们的娘亲。
“好了,老大媳妇,别哭了,哭得我脑瓜仁儿疼。”姚青花揉了揉额角,语气有些不悦说道。
崔小翠瞧见两个长辈都黑了脸,只得忍住泪,然后开始出言解释。
“我是真的不知情的。当时,大哥找我说嘱咐要雇人,若是被雇上了,每个月有一两的银子可以拿。我一点都不知道,这是要买人,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敢。”
“这么好的差事,你大哥也有女儿,他不可着送他女儿过去,反而介绍你大侄女,你就不觉得不对劲吗?”姚青花问。
“我,我……”崔小翠支支吾吾的,脸色有些被抓包的尴尬。
“我什么我,麻溜儿的,娘问呢!”王展年见妻子说话吭哧瘪肚的,才下的火气又蹭蹭上来,没好气得催促她赶紧答话。
崔小翠见丈夫脸色不好,赶紧说道:“老二昏迷,每月都要人参吊气养身子,家里又要还债,我担心家里光景,回娘家说了一下。我以为大哥是心疼我,才把这好差事让给大侄女的。”
王丽容一听,懂了,崔小翠回娘家吐槽夫家过,可能将他们二房说得很难听,所以才吞吞吐吐。
在场的人都听懂了,王展年虽然心里信了妻子与这事无关了,但是一火刚平,一火又起。
“我跟你说了多少回,你回娘家就回娘家,不要把咱家的事都往娘家倒行吗?是不是咱家卖猪卖粮赚了多少钱,你都得跟娘家报下账,好让你大哥耍钱的时候注意点,别过了,到时候王家才可以帮着还啊?”
“我没说这些。我就是操心下家里的光景……”崔小翠缩了缩肩膀,低声嘟囔道。
王展年还想说什么,却被主位上的王大富打断了,“好了,这个时候少扯些别的。其实这事情已经很明白了,都是崔志刚一个人做下了。咱们就只找崔志刚算账就行了。我想先问问老二媳妇那边是怎么想的?”
苏玉琼见所有的目光向她汇聚过来,神色不变,“我要为我女儿要个公道。”
“公道,什么才算是公道?”王大富继续问。
“我要将崔志刚送官。《天宇朝律例》规定,将良人拐卖为奴婢的人贩子,判处杖一百,流放三千里。崔志刚拐卖王家孙女,他就是人贩子,就要受到律法的惩处。”苏玉琼将母女三人商量好的结果说出来。
这条律例是王丽雍去衙门销奴籍时特意询问那边师爷的。因为有朱凌云这个大财主在,师爷的态度很好,还给科普了上官府报案的流程,说要是到时候需要,可以找人帮她写状纸。
苏玉琼的一句“送官”,让向来稳得住的王大富,也不镇定了。他语气有些急躁,对着苏玉琼说道:“老二媳妇,一定要闹到这样吗?生不进官门,你爹我活了大半辈子了,唯一一次进官府还是两年前,那是为了咱全家人的活路,没办法。但这次,明明可以私下里处理,就没必要闹到官府去吧。”
见苏玉琼似乎不为所动,他继续语重心长得开解,“老二媳妇呀……,崔志刚这事肯定是做错的。一个外姓人跑来卖了咱王家的闺女,这要是闹开,是可以让两个家族干起来的大事。只是呀,你听听,我说的有道理不。一来,咱王家在这长流村就是个单姓的,比不得崔家在他们那疙瘩是大姓,两家一对上,咱家指定吃亏。二来,就是你鸿学侄子,好不容易考上了童生,若是这事闹开了,虽然说崔家没脸,但是那是鸿学的母家,多少会影响到他的。三来,小雍机灵,这不是全须全尾回来了,咱也不好闹太过。依我看,咱回头私底下找王家掰扯掰扯,将二十两卖身银子要回来。我保证,这二十两银子就给小雍当嫁妆,谁都不碰,你看行不?”
“爹,崔家卖了王家的闺女呀,卖了您大孙女,就这么轻轻放过吗?”苏玉琼有些难以置信得反问道。
“不然呢?你想怎样?打个你死我活?然后咱王家的炕上再添一个老二那样子的废人吗?”王大富急的有些口不择言,他做事一向中庸,不喜将事做绝,在他看来,大孙女没事,讨回二十两银子就是眼下最妥善的处理方法。
“我爹只是暂时昏迷,不是废人!”王丽容见王大富言辞里有些诋毁她爹的意思,忍不住出言反驳道。
“反了天了,你这是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吗?”王大富顺势将气撒到王丽容身上,再次狠狠拍了下桌面。
苏玉琼立马站起身来,语气同样充满火气,“爹,小容虽然语气不好,但是您也不能说她爹是废人吧,当初,若不是她爹挺身而出,搁炕上躺着的就是你那小儿子呢!”
“你……”王大富用手指着苏玉琼,却无法出言反驳,因为苏玉琼说的是事实。
姚青花连忙打圆场,“好了好了,说话就说话,一个个吹鼻子瞪眼干啥嘞?老二媳妇,你也别太轴了,你爹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的,左右小雍也回来了,讨回那二十两不正好。再过两年,小雍也到年纪了,不正好用得上。”
苏玉琼听不进这些,左右牵起两个闺女的手,说了句,“既然爹你觉着报官不好,王家对上崔家也不好,那总不能拦着苏家找崔家吧!我苏家在小坑村可不是单姓。”说完母女三人作势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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